抱着什么东西的人进去以后,不久上來了,接着,手里什么也沒有了,一个人咳嗽着:“火中了!”另外一个人也低声道:“今天夜里不能闭眼,小心伺候,这回可是皇上啊!”
原來,他们是抱柴到屋子下面加热的家仆,这屋子模仿宫殿的形式,有地下加热的装置。 毛仲看到,这房屋极大,里面有不少的人,但是,沒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不一会儿,歌声就停息了,有人出來,说话声音很熟悉,砰!这家伙碰到了门上,倒跌了出來。
“温爱卿,小心了!”里面有人哈哈大笑。
接着,又有一个尖声提醒道:“温大人,老奴在这儿伺候皇上,就不出去送您了!”
“谢皇上恩宠,谢王公公!”门外的人肥胖重大,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來,赶紧去关门,可是?门早已被关闭了,他试探着门缝隙,然后又连磕头三次,将地面撞击得砰砰响,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來,回头走了,立刻,在黑暗中,有两名家丁向他过來搀扶,被他拒绝了:“滚开,就溜在这儿小心伺候!”
毛仲心念一动,温体仁,哈哈哈,有了这个家伙,我还怕什么?于是,他悄然向那家伙的背影跟踪而去。
温府实在幽暗深邃,毛仲感到很奇怪的是,这温体仁一个,在宅子里东奔西走,就是不落地休息,他要干什么?难道发现了自己要摆脱。
终于,温体仁转进了一个胡同,再走,推门进去,毛仲就在外面听着。
屋子里,有一个中年女人软软的声音道:“呀,原來是相爷來了,给您见礼!”接着,是温体仁的声音,带着邪恶和无耻:“嘻嘻,婉娘,本官又想你了!”那女人道:“想我又什么用,我不过是您大人将养的一只小鸟儿,您想玩就玩,想扔就扔,现在,大娘和诸位阿姨已经约略知道了我的事情,您大老爷还敢來呀!”
毛仲一听又是这等破事儿,就将脑袋凑过去,舌头舔烂了窗纸,只见屋子里灯火通明。
温体仁过去,笨拙地拥抱了婉娘,将之抱离了地面,然后甩到了地上,强压上去,婉娘娇媚地嗔怪一声,顺势翻转,挣脱了温体仁,指着前面道:“这么多人看着,你温大人就能这样!”
温体仁起來,拍拍身上,也不生气:“婉娘,快给我看看今天猎取的货色!”
“好,就好!”婉娘在他额头上一点,暧昧地一笑,将中间的幕布拉开了:“看看,这些货色怎样!”
温体仁大乐:“不错,不错,婉娘,你快将幕布全部拉下來我看!”
那些情景,让毛仲大吃一惊,原來,幕布后面,遮掩的是一排木制的床形状器具,上面,以阴刻的位置拘束捆绑着四个女人,半斜的样子,使她们的脸沒有多少晃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她们的嘴里都塞着东西,不能说话,而头发则被打乱挽结,拴在后面的孔洞里,因为幕布拉下一少半,可以看到她们全部裸着的颈部,胸脯,直到小腹部位置,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的灯火里,格外地抢眼,那边,温体仁的咽喉里,已经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想看,我偏不,谗死你个老色鬼!”婉娘绝非善类,一面调笑这一面手里按着什么开关,阻止着幕布。
毛仲看得也是热血沸腾,男人,只要是健康的,看到这场景,沒有不那个的。
“哪个是那红衣少女!”温体仁忽然问。
婉娘道:“这个!”
毛仲一看,差一点儿喊出声來,那不是红娘子吗?对,就是她,她在左面第二的位置,要不是五官的显示,这四名绝色的少女,哪一个都是同样的美丽,无法分辨清楚。虽然脸型面孔各有不同款式,但是,对毛仲内心的震撼來说,都是无法遏制的。
“这个闺女啊!你千万小心,她可能会些功夫!”温体仁小心翼翼地吩咐婉娘:“她身边的家伙,自称是辽东总兵的亲信,呸,谁信呢?一定是拐带了哪家的千金小姐,这小妞的身材,浪不溜丢,谗人啊!”
婉娘道:“老爷,你别看了,完是万岁爷知道了,你岂能有好处!”
温体仁道:“嘿嘿!万岁爷的东西,也得先由咱家品尝欣赏一番,才知道奥妙趣味啊!嘿1嘿!”
婉娘道:“当皇上也真是苦,吃的东西,先由公公们吃,就是女人,也要由官员们先玩,太可怜了!”
温体仁笑着上前,将手伸进了婉娘的衣服里面:“要不,婉娘,明天夜里,我将你举给皇上伺候去!”
婉娘捉了他的手,在衣服里面使劲儿地摸索着,脸上神情很怪异:“我怕皇上受不了死到你的床上,你温老爷就惨了!”
两人正在邪恶,那幕布的后面,四名少女的眼睛都睁开着,一起乱扭,乱哼,毛仲看见,她们个个脸上有泪。
婉娘和温体仁邪恶了一阵儿,婉娘抽出鞭子道:“老爷想不想尝鲜!”
温体仁看那四个少女,心有余悸地说:“不了不了,上回那个梅妃实在凶悍,老子差一点儿死在她的手上!”
婉娘道:“怪也怪你,酸的甜的不吃,非要吃辣的,还不要méng_hàn_yào帮忙,喂,现在梅妃送皇上哪儿,你就不怕她闹将起來啊!”
温体仁得意洋洋地说:“不怕,有宫里头千年老字号的méng_hàn_yào,她喝一点儿就能睡三天,随便皇上折腾都行,这回,这四个女娃,老夫也不动了,顶多上上手解解谗,皇上听说今天我敬献的梅妃兰妃都是女儿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