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军居然成功了,而且,捉住了两条大鱼,哈哈,天皇万岁,天皇万岁,德川将军,不不,是外府将军万,,,,,!”前田以及小松等日本人部下,一个个对毛仲敬佩得五体投地:“只要这几个家伙投降`了,整个英国军队就完了!”
毛仲想不到看似愚昧的乡野流氓居然懂得这些无耻勾当,款款一笑:“把他们给我捆绑好,看守好,绝对不能出了茬子,否则,老子找你们算帐!”
毛仲和日本人部下之间有语言上的障碍,半懂得不懂的,加上手势比比划划进行交流,日本人见他神色严肃,心领神会:“哈衣!”
毛仲闭目休息,刚才一战,他有些大意了,尤其是面对那些柔软的女兵,遭到惩罚是必然的,他苦恼地轻点伤口,痛楚是难免的,麻木不仁的感觉也少了些,只要细心地调养,恢复不是问題。
“快,将军,将军,敌人,敌人來了!”前田的惊慌失措具有巨大的传染性,所有的部属,在一刹那间就醒悟过來,向着最高处伸出了鸭脖子张望,观察着形势。
不错,敌人來了,英国军队的大队象回潮的钱塘江水,一bō_bō地向着城里汹涌澎湃地席卷而來,那种印度兵特有的红色裹巾,格外触目惊心,非洲籍士兵的健壮魁梧的身材,象驼鸟一样,叉开了双腿,跑得非常卖力。
果真是敌人,而且,数目难以想象,毛仲粗略地估计了下,当有两千人以上,不,仅仅是城外北门的一股,如果加上城外更远处的,还有东门附近的,西门附近的,当有两倍以上。
敌人怎么这么多,难道情报显示错误。
毛仲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皱着眉头观察,忽然笑了。
“将军,将军,您笑什么?”前田的声音颤抖了。
“敌人是來投降的,你看,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呢?”毛仲不屑一顾地说。[. 超多好看
“哦,对对对,逮捕了他们的司令官,他们就沒有办法了!”前田恍然大悟地用日语说了下,其他的士兵一齐点头:“要西!”
不过,英军并不如他们所愿,而是保持着战斗队形,呈现进攻的姿态,不久,就到了堡垒下面三百米开外的地方,列队整齐,全部端着步枪,上了刺刀,一副志在必得,成竹在胸的样子,一些英国军官來來往往地骑马奔驰,鼓动着官兵的士气,部队的方块阵势里,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嚎叫。
“不对呀,将军,英国人怎么不投降啊!”前田的嘴唇发青了,好象刚从冰冷的海水里捞上來。
当然,毛仲也看出來了,所以,他下令:“开炮轰击,立刻开炮轰击,既然英国人愿意找死,我们就发发善心,成全他们的理想吧!”
前田答应一声,立刻命令士兵轰击堡垒下的英军,随着炮弹的呼啸和爆炸的火焰烟雾,一大团一大团的英军倾倒在血泊之中,整齐有序的方阵,也被撕扯成了可笑的破烂。
不过,英国军队沒有屈服,而是呐喊一声,一齐向前冲锋,所有的士兵都举着枪刺,象喝醉了酒一样,强悍地面对死亡炮弹,勇敢地冲击。
“打败敌人,打败敌人,消灭倭国贼!”英军的意思不过如此。
眼看着英军就要冲进城堡,在大门处猛烈地撞击着,清脆的门板被撞得哗啦啦乱响,就要分崩离析的时候,前田的炮弹,也无法打到那里,越是朝着英军的尾巴和中央地方轰击,越是促使他们更风向地争先恐后。
“打不死的英国佬,八嘎,八嘎!”所有的日本官兵一面努力屠杀,一面咒骂,几个士兵将堡垒上面的松动的砖瓦都扯下來朝着底下的英国乱兵乱砸。
毛仲不得不出面战斗了,他大感意外,想不到英国军官这样凶残,连敌人手里的司令官都不顾得了,惟恐他们不知道,毛仲急忙下令,将那几个高级战俘弄到了堡垒上,他自己可着劲儿用英语呼喊:“底下的英国官兵听着,这是你们的司令官义律,还有拜登上校,你们立刻停止进攻,否则,他们就要被杀死!”
义律和拜登被推了出來,脑袋和上半身暴露于堡垒的围墙上,英国官兵正在努力冲锋,砸打大门,这会儿,声音嘈杂,根本沒有注意到堡垒上的动静,甚至,砰砰的乱枪弹,已经朝着上面乱打了。
“啊!”义律惊叫一声,身体一颤,随即,咬牙切齿地忍住。
接着,在乱枪中,拜登也哀鸣一声,受伤了。
日本人惊慌得不得了,前田甚至挥舞着日本特有的倭刀:“将军,我们去大门那里堵截敌人,直到战死,也一定要保护好您的安危!”
毛仲心中一暖,第一次感到了日本男人还蛮可爱的:“好,去吧!但是,不要反击,,不要拼命,记住,你们在高处,用枪打,英国人留下來这么多的步枪和子弹,够你们挥霍的了!”
“哈衣!”
在堡垒的大门口,其实有非常精良的建筑,巧妙的构思,陡然而起的高台,能够将冲击堡垒的敌人阻挡在下面,任凭台上的守卫者欺凌,毛仲判断,即使英军全力攻击,也要付出巨大代价。
怎么办,毛仲的部队遭遇了空前的危机,如果不想出新办法,所有的特种作战的成果将化为乌有,而自己,也将葬送在这乱军之中,他后悔莫及,为什么不及时地混出城外呢?如果英俊空前强大,自己应该回去调集辽东军的两千亲信,只有自己的子弟兵才是最可信的,如果不急功近利,制定完整详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