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了哨兵,他们潜伏进入船舱里,并沒有分头行动,毛仲对这些部下根本不能放心,所以,他宁可自己多累点儿,也不想这些新兵蛋子将事情搞砸,他再一次地后悔沒有将自己的部队带來,秦铁汉,罗列,等等熟人,比日本队员强多了。 船舱里发生了秘密的杀戮,正在熟睡的英国官兵被准确地刺杀,根据喘息的声音判断位置以后,冷兵器地屠杀非常专业,毛仲象风一样地卷过了英军的床铺,匕首一一划过敌人的咽喉,所以,在睡梦之中,英军就被彻底地杀死,沒有片刻地痛苦。
毛仲也沒有任何地怜惜,心慈手软,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随便想一想这样的哲学命題都是自杀行为,他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身体,抖动着手腕,将匕首的威力发挥到极大。
一个船舱一个船舱地摸索,进入,屠杀,毛仲最后都不知道干掉了多少敌人,最终,船舱里的敌人被肃清了,第二条战舰又成为他们的战利品。
毛仲累坏了,抚摸着胸膛的伤害处,暗暗咒骂那个卑鄙的偷袭者艾琳,这个金发女郎,给了自己太多的记忆,不过,想想这几天,白天黑夜地修理着她,已经在她身上得到了足够的补偿了,这个小妮子,已经从高贵的王国特使,沦为低贱的战俘,又从倔强的英雄,沦为屈辱的奴隶,成为他专门的发泄工具,已经够悲惨凄凉的了,但是,他同时又不满,实际上,他的报复,在她那儿,未必就是痛苦,短暂的痛苦以后,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享受,非常之享受,有时候,他都觉得怀疑,不知道是自己在报复她,还是她在压榨着自己的宝贵精力。
有一点儿他还是自信的,这个英国贵族美女,已经被他教导成为一个泼辣的少妇了,而且,对他有了依恋和感情,都说男人的控制,从胃开始,而女人的控制,无从开始,毛仲却感到,只有暴力,才能征服她们的抵抗,彻底的暴力,使她们产生了英雄崇拜,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继续下一条战舰!”
在第二艘战舰上,毛仲的估计是,消灭了英军四十五人以上,这样大规模的偷袭战斗,杀伤毫无觉察的敌军士兵,在毛仲看來,太过无耻,可惜沒有其他的办法,在毛仲的身边,现在只有七名士兵,而根据情况,他带來的三十几名部下,真的能够发挥作用的,也就是这几位了,用八个人來对付敌人三十八条战舰,上千名官兵,这恐怕是历史上罕见的军事行动了。
毛仲的命令引起了士兵们的恐慌,前田就不安地说:“将军,要不,我们用这条战舰上的大炮,轰击敌人,迫使英国舰队逃走!”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们辛辛苦苦地努力,却得不到应有的效果!”
“什么效果!”
两人的谈话不用那么紧张压抑了,每一条战舰之间的距离,都有相当宽,尽管抛了锚,每一艘战舰还是担心夜间的风波吹动,使战舰发生碰撞。
“我们不是击溃敌人,而是歼灭敌人!”
“歼灭敌人!”前田一阵惊恐:“难道我们真的要用匕首将英国佬全部杀光!”
“不是,尽量地杀吧!能杀多少是多少,最起码,在我们扫荡了一半的敌人战舰以后,才可以攻击,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我们也许都累死了!”前田疲惫不堪地说。
日本队员并沒有亲自动手杀几个敌人,可是?他们心累,尽管早几天突击英军司令部的战斗中,他们已经见了鲜血,已经杀戒大开,可是?这么规模地屠杀敌人,还是第一次,好几个家伙都忍不住呕吐起來,看起來,日本人也不是狼族,毛仲暗暗摇头。
“这是命令!”
“哈衣!”
毛仲懒得跟这帮半生不熟的家伙讨论战略问題:“快,下一条船,哦,还是那个方案,全部的人手集中起來,向一条船进攻,绝对不能擅自行动!”
“哈衣!”
集中行动可以避免过多的闪失和意外,毛仲绝对不信任这帮破倭兵能够在几天的时间里就能学会并运用自如地特种战争。
在鹿儿岛的城堡里,日本天皇的旗帜在高高飘扬,同时,还有两面特殊的旗帜,一面是大家熟悉的德川将军家的,另外一面,则奇怪地打着明朝辽东军的旗帜。虽然夜色昏暗,但在春风中旗帜的猎猎摆动,还是能引起人们的听觉。
三浦优秀正带着几个军官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海港里的动静,对于毛仲这个明国人,他有太多的怀疑和震撼,他不相信区区几个人就可以击溃英国舰队,更何况要夺取大部分的战舰,天哪,这个明国人想要干什么?他真的那么愚蠢吗?能够偷袭英国东印度公司的核心堡垒,抓获义律和拜登,就相当客观了,难道,他真有那么多的运气。
其实,对于明国人,日本人是又怕又恨,大明建国以來,日本的西南边藩屡次上贡,后來为这还打了好几仗,是为“争贡之役”,但是,丰臣秀吉当了日本的关白(相当于丞相)以后,国力迅速强盛,侵入朝鲜,和明国援军屡次战斗,最终,日军主力溃败,在露梁海一战中,几乎全军覆沒,对天朝上国的崇敬,对敌对势力的警惕,感情非常复杂,不过,现在却需要人家的力量來拯救日本,但是,区区一个毛仲,大明的辽东边将,只带了三十几个日本忍者,就能成功,冒险啊!
“如果他们失败了呢?”一个军官问。
“那,我们就迅速地逃跑!”三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