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知道,她完全摆脱了药剂的困扰,非常高兴。
“快给我解开绳子!”香雪高声叫喊。
毛仲上前时,乡雪已经挣扎得差不多,两人努力,将布条儿解脱,毛仲说:“幸亏是我及时感到,否则,你在毛承禄那坏蛋的手里,可要吃大亏了!”
“呸!”香雪忽然疯狂地在毛仲的身上殴打起来,尖利的指甲将毛仲的脸和手背犁出一道道血线。“你对我做了什么?”
毛仲感到很冤枉:“不是我对你,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你坏坏坏!”香雪哭了。任是谁都知道,她身上,衣裙上把斑斑点点的血迹意味着什么。因为肚子疼痛,她用双手紧紧地抱着。
“好了,我是来救你,要不是我,毛承禄那个家伙怎么对付你你知道?你知道军姬吧?”毛仲火了:“要不是你叔和你爹把你许给我,央求我来救你,我才懒得来呢!”
“你胡说八道!我爹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让我嫁给一个臭麻子!”香雪厌恶地吼道。
毛仲无语。
迟疑了很久,香雪愤愤不平地命令:“你要还是个人的话,去给我找几件衣服,”
毛仲看看她身上衣裙,也确实不能再穿,略一沉吟,答应了。
香雪忽然向着洞窟的口儿奔去,速度之快,匪异所思。完全是飞翔的姿态。毛仲一见不好,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将之困住,“你傻了,跳下去就是死!”
“我就是要死,就是要死!”香雪连哭带喊。
毛仲没有办法,为了保证机密,只能捂住了她的嘴,再用绳子捆绑了,塞了布条,扔到草堆上:“你再动?再动老子就扒光了你的衣裙,扛到外头,当着所有叛军的面儿,让你清清楚楚地看着做了你!”说着,毛仲的手就捏到了她的胸前。吓得她赶紧往后仰。
毛仲叹息一回:“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反落了不是啦!别瞪眼儿,别看我占了你便宜,你好好想想自己的浪劲儿,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还没有哭喊着要你赔呢!农民帮忙种地难道是白干活儿的?不给开工钱儿啊?”
香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脸色羞惭,不敢再看他。
毛仲来到洞口儿,开始观察,构思着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