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悄悄地潜伏着,将牛雷安顿在一处隐蔽的秘密的灌木丛中,当那些猫鸣声逐渐向着道路一旁而去的时候,他悄悄跟踪过去]
他也学了一声猫叫,然后加快了速度,跟上了一个家伙,然后,突然袭击,踹中了那人的脚踝骨,使之软倒在地,上前压住,以手指扣住其咽喉,严重的指力,使其无法发出声音。
另外的一只手,在这家伙的身上抚摸着,立刻就感知到他寒冷的铁甲,尖锐的头盔护翼,以及腰刀,根本不用仔细分辨,毛仲的手指一阵加力,特别是拇指,钢铁般掐进了他的咽喉。
敌人柔软的咽喉,在他的手指里变形了。灼热而狂暴的挣扎的呼吸,骤然消逝,因为缺乏氧气,被持续扩张运动造成的胸腔膨胀起来,又在毛仲的狠狠一击之下,发出了自行车胎爆裂了门芯时的气息声。
毛仲的膝盖,从这家伙的大腿间闪过,刚才,他同时袭击了敌人好几处关键目标,使敌人的意识受到重创无法反抗。
从叛军士兵的身上,他得到了宝贵的新武器,一把腰刀,一张弓弩,一壶箭只,然后统统捆绑到自己身上。
必须干掉这些狡猾的敌人!他们居然敢冒充特种部队,实在是太可怕的对手了,万一特种部队不察觉,将会一个个落入网罗陷阱,死无葬身之地。
毛仲对长山岛上敌人的防御能力,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敌人,很强很强。
敌人怎么知道特种兵的联络暗号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某些特种兵被敌人俘获,泄露了机密。而最大的可能是,这名或者两名特种兵的滑翔伞,降落了敌人的巡逻队脑袋上,或者是军营的附近,被俘了。
这情况让毛仲感到了绝望,如果是这样的话,出击长山岛就彻底失败了,只要敌人知道了飞豹军的计划,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撤退?
不能!
到了这个时候,毛仲决定咬牙切齿地干下去。首先歼灭敌人的这支小部队,问清情况再说。
毛仲追着敌人的踪迹,发动了偷袭。
他学着猫叫,接近了一个敌人,那人毫无觉察,回头笑嘻嘻地低声说:“小子,你学得蛮象二八月的小母猫啊。”
“嗯!”毛仲拍拍他的肩膀,随手将匕首捅进了他的咽喉,稍稍一用力,使匕首发生翻转,将之咽喉彻底地割开,切断。
不能使用弓弩或者腰刀,必须在近战中一招毙敌,才能隐蔽意图。毛仲很不忍心丢弃掉那些来之不易的战利品,很想收拾一番,给牛雷或者罗汉以武装。
又跟上了一个敌人,那家伙正在撅着屁股往前搜索,毛仲一脚飞起,踢到了他的男人根本的地方,然后,肩膀上一拳,使之彻底趴窝儿。
男人被强击了要害,一般总是条件反射地丢弃任何物事,双手紧捂受伤处,这是一个本能的反应过程,虽然短暂,却是毛仲最有效的毙敌时间。
用这种方法,毛仲一连干掉了四名敌人,当鲜血在一个家伙的咽喉处飞溅而起的时候,毛仲甚至有些反感。这样狙杀敌人,实在太懦弱和卑鄙了。
六个敌人完了,毛仲学着猫叫的时候,突然,远处的树林间,有人兴奋地回答了三声。
是自己的人!很可能是!
在特种兵训练的几天时间里,毛仲对每一个士兵的声音和动作的特点都了如指掌,那人该是左撇子的王嘉。
这边,叛军的两个人也学了声猫叫,接着,迅速往前冲去。
毛仲紧紧地追击,将后面的一个家伙绊倒,然后压上去切断了咽喉。不到最后一名敌人,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那边,突然闷吼一声,紧接着,是激烈的搏斗,当毛仲学着猫叫赶上去时,战斗已经分晓了胜负。
“哼,你麻辣隔壁,敢找老子的麻烦!真是活腻歪了!”一个陌生的人得意洋洋地说:“来人,把这小子给老子绑了!”
毛仲答应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正面对了叛军士兵,突然一拳,打在其鼻梁上。
毛仲压了上去,以膝切其男人要害处,一手扣住其咽喉。用匕首从腋下伸进其肋下附近,避免了胸甲,以威胁其胸,“说,你是谁?”
那叛军士兵在被压制的咽喉里,发出了愤怒而惊恐的回音:“你谁?”
“老子是飞豹军,说,你是谁?”
“哼!小子,你赶紧投降,否则,我们忠诚军将让你死得很难看!”那俘虏顽固地反驳。
忠诚军,就是长山岛的刘兴祚军了,从女真汉八旗中反正归顺大明,被嘉奖为忠诚军,想不到,他们的忠诚这样有限。
“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要猫叫?”毛仲喝问。
“哼,你小子别得意!老子就是老子,什么也不会跟你说!”叛军士兵相当嚣张。要不是毛仲的手指掐得都紧,这小子尝试着爆发的嗓门,也许已经喊得满岛尽知了。
要知道情况,就不能不从这家伙的嘴里掏。可是,这家伙这样顽固,也只能下辣手了。
毛仲先将其掐昏,然后,扯掉其衣服,拧搓成绳子,剥掉其衣服,捆绑结实。
这面叫叫,一个身影正瘫软在地上低吟着:“我是毛仲,你谁?”毛仲随即在他的脸上摸出了感觉:“不错,你就是王嘉!”
王嘉显然受了伤,“将军?是您?您怎么杀我啊!”
“不要吭声,是敌人!”
“哦!”
毛仲在王嘉的身上一摸,触到了他的左腿时,他尖叫起来,仔细一摸,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