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打闹全部停止,开心跃了过来,一把将无忧抱起,离了满是瓷片的地头,免得她再被其他瓷片划伤。
宁墨忙取了金创药为她细细地敷药。
惜了了凑上来,使劲往她手上伤口睨,见伤得不厉害,才松了口气。
凤止本来看热闹看得正欢乐,突然变成了这副场景,那四人两兽堆成了一堆,而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就显得多余,
手中摇着的扇子停了下来,嘴角笑意渐渐消失,心里空空落落,说不出的寂寞。
这不是他想要的。
无忧看着掌心血迹,不知怎么的,突然身上觉得有些燥热,那份燥热让她很不舒服,在开心怀中动了动,手臂擦过他结实的胸膛,鼻息间是他淡淡的男人气息,那份燥热瞬间化成一团火熊熊燃烧起来,脸上随之浮起潮红。
抓着她的手指的宁墨,感觉到她指尖突然变烫,抬眼向她看去,心里一咯噔,探她脉搏,墨玉般的眸顿时沉了下去。
开心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体温升高,再看她脸上飞上不正常的红,眼角余光见惜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正想开口问。
宁墨突然手一扬,点了无忧穴道。
开心越加迷惑,宁墨已经伸臂过来,将无忧从他怀中接了过去,唤了平儿备车。
惜了了追上前,从后头按住宁墨的肩膀,“是合欢之毒?”
宁墨点头,“所以她不能跟你去,不过你可以留下。”
开心曾跟随无忧前往桫椤林,以前的种种迷惑在这瞬间得到解释,眼底转过一抹忧虑。
凤止僵在门口,所有事情都在他意料之外,越来越远离他的掌控,将扇子一合,转身离去。
“别走。”惜了了追上前。
“大当家的,有事?”凤止一扫脸上怅意。
“我要‘今生忘’,价钱你开。”惜了了一整衣衫,没了方才和无忧一起时的少年扭捏形态。
凤止将扇子一合,笑道:“那东西只得那一瓶,被无忧服下了,哪来第二瓶给你?”
惜了了的眼晴里闪过一丝失望,凤止人虽不靠谱,但不是说谎的人,“那解药呢?”
凤止嘴角抽出一线不屑,“你在哪里听说过这东西有解药。”
‘今生忘’在古籍中确实有过记载,传说是出自冥界,不过就算在冥界也早就失传,解药一说就真没有过记载。
惜了了想不通凤止怎么会有这东西,或许根本不是‘今生忘’。
“你凭什么说是‘今生忘’?”
“不知呢。”凤止嘻皮笑脸,转身钻进自己马车,车帘一落,他脸的笑也随之消失。
那东西是他打娘胎出来,就攥在手中,而且他知道那东西叫‘今生忘’,甚至知道这东西的用法和作用。
他懂事后,觉得自己带着这东西出生,想必与这东西有些因缘,就小心地收了起来,后来不给了不凡听。
但这东西,只有和着他的血,才能有用,所以不凡知道了,也无用处,他也就没有在意。
直到见到无忧,恍然大悟,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看着现在的无忧,对以前的想法产生怀疑,‘今生忘’到底该不该这样用。
但这时后悔,已经来不及。
开心突然想起,自己还小的时候,祥云公主在后花院自言自语说过一句话,“那东西并非无解,只是代价太大,付不起。”
当时他好奇问祥云公主说的是什么东西,老公主只说是冥界的一种可以让人忘掉一切的药。
凤止说‘今生忘’不是凡间之物,难道老公主说的是……‘今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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