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无误地抱紧了她,有力而温存。
水流湍急,两个人都被水流冲向下游。
陆漫漫沒有晕过去,喝了好几口水,手不由自主抱紧了那个男人的脖子。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不管这男人是谁,她只有抱紧他,才有可能得救。
她从高空掉下來,砸在水里,几乎要把全身的骨头都砸碎了,痛得要了命。
她睁开眼,看见紧紧搂抱着她的男人,竟然是玄夜。
彼时,玄夜的脸就那么无遮无拦地出现在她的瞳孔里。那么英俊,那么熟悉,那么可恶。
她抱着他的手,变成粉拳,捶打着他:“神经病啊你,你专门让我从桥上掉下來,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她说着,莫名流下委屈的泪,真的又痛又委屈呢。
千年的幽魂穿越一次容易吗?竟然总在走钢丝,回回都是要命的游戏。
玄夜任她打够了,抱她更紧:“你不掉下來,朕怎么救你?记得了?以后只许喜欢朕,心里只能有朕一个人。不许想着别的男人了。”
他说得深情款款,眸如星子,还忙中抽空用嘴唇吻去她眼角的泪。
水流继续冲着两人的身体,向下游漂去。
陆漫漫怄得伤心,不知道作的什么孽,这男人脑子真的有问題呀?以为桥比人家的高一点,摔得重一点,他就能清除别人在她心中的影子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
水流真的很急,陆漫漫不得不再次抱紧了他的脖子,身躯也贴在他的怀里。
貌似悠然地漂着。
的确是悠然的,下游,早有侍卫在等着,备了衣物,搭了帐篷,应有尽有。
玄夜将湿漉漉的陆漫漫抱起放进帐篷的时候,仿佛觉得彼此的关系进了一大步。他未经允许,便吻向她的嘴唇,带着霸道的气息,攻城掠地。
只是,他又被咬了!
陆漫漫歪着头笑笑:“玄夜,你记性真不好,我告诉过你,你吻我一次,我就咬你一次。你不怕,就尽管來。”
玄夜不可置信道:“都这时了,你还玩?”
“都啥时了?”陆漫漫昂首回道。
玄夜望着陆漫漫全身湿透,曼妙的线条,勾勒得那么清晰诱人,目光里升腾起火焰:“朕为了这次你落水安全,昨天在此已经试练过不下二十次。朕说过,你必须爱朕,你的心里,不能再有别的男人。”
陆漫漫哭笑不得,这男人的思维还真不是盖的。难不成皇帝都有一根筋的毛病?
她尽管全身都还惊惧得发抖,却摆摆手笑道:“玄夜,我必须跟你好好谈谈。我觉得,我们的思维,不在一个段位上。”
玄夜大手一揽,将她的腰搂紧,另一只手已开始解她的衣钮。
“你干什么?”陆漫漫急拍他的魔手。
“朕替你更衣。”玄夜一脸坏笑。
陆漫漫脸红了,挣扎着:“你放开我,我全身都痛,我真的全身都痛,你放开我。”
玄夜听话地放开她:“哪里痛?”
“全身都痛。”陆漫漫沒好气地瞪他。
“这好办,御医已经备了药,让红月给你好好擦擦就沒事了。昨天试跳的时候,有十几个宫女都是擦了那药就不喊疼了。”玄夜还一副很有功的样子。
“……”陆漫漫这么狗血的人,这么狗血的脑袋,都自叹不如。如此高的地方,居然弄了十几个宫女先试跳,亏他想得出來。
玄夜只道这女人感动极了:“曼曼,只要你心里有朕,朕为你做再多的事都愿意,你不用感动得想哭。”
“……”陆漫漫的确是哭丧着脸,心中哀号,她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啊,尤其是这么狗血的事。
无语问苍天,做这种狗血的事,会不会被雷劈?要是会的话,就赶紧來劈了这男人吧。否则不知道他还干得出什么想都想不出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