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我听府里的老人说,小姐的性子这些天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还奇怪呢?不过这会儿看来,小姐的性子也是极好的。”杏儿吃着晚儿给她买的糖葫芦,嘻嘻道。
可不是吗?换了一个人怎么会性子一模一样呢,晚儿自嘲得笑了,一主一仆倒是好的兴致,在大街上来回晃荡。
走在大街上,大街上也算是热闹,看来荣京的繁华是一点不假的,正好好走着,忽然看到一辆马车快速而来,杏儿立即拉着晚儿躲开,抬眼,马车车帘掀动,晚儿忽然愣住了,杏儿拉着晚儿道:“可是伤着哪里了?哪来的讨厌的人,赶马车都不看路人的。”
“没事,只是眼花了,看到一个跟故人很像的人,不过她不会在这里的。”晚儿说着弯下身子,刚才躲车的时候,脚踝扭了一下,便查看。
过来一个骑着马的人,低头道:“我家的马车可是伤着小姐了?”
杏儿突然大叫一声,等到晚儿抬头便看到一个无奈摇着头离开的骑马人,回头看杏儿,她支支吾吾道:“那人好丑,吓死我了。”
轻轻拍了一下杏儿脑袋:“人不可貌相,说不定长相很丑的人心底却美得惊人呢。”
那骑着马的人听罢,嘴角轻咧居然笑了,赞叹得看了晚儿一眼,快速跟上了载着主子的马车。
一路上走着,想着之前自己说的话,嘴里喃喃着,荣京,她忽然站住步子,杏儿忙道:“可是看上什么喜欢的了?老爷说了……”
手被晚儿抓住,晚儿满脸兴奋:“可曾在这里听过暮玉坊?”
“当然有了,暮玉坊是荣京里做的很大的做玉的地方,宫里的玉石都是来自那里呢?我也是前几日听管家说起过。”杏儿羡慕接着道:“只是我就算一年的月钱也买不上一颗珠子呢?”
“带我去,我肯定送你很多,我认识那里的老板。”晚儿满脸的兴奋,起初的一年里,龙祖温只是逼着她学各种夕儿会的东西,不准她随便出府,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一定要设法找一下暮翎才行。
想起几年前的十七岁之约,虽然想起来更像是个玩笑话,但是对于晚儿来说,他乡遇故人,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念暮翎。
那杏儿丫头也是聪明之人,她附到晚儿耳边道:“只是要是我们有辆马车就好了,是在城边上的?可是这么晚了,去哪里找辆马车呢?要是回府的话,老爷一定不会同意的。”
晚儿正在思索着,眼睛忽然瞄到不远处那辆刚才差点撞到自己的马车,那马车居然在一个客栈外停下了,晚儿给杏儿勾勾手指头道:“你去跟那家主人商量一下,我们买下这辆马车,可好?”
有些为难,杏儿道:“我不敢,那个人长得好吓人,小姐,我看他们也是大户,说不定不会卖给我们的。”
抱着双臂依着墙壁,对着杏儿道:“我看你不想要玉珠了吧。”
说完,那丫头便跑了过去,晚儿这边正在得意,笑她这个贪财鬼,谁知没有一刻的功夫,杏儿便被赶了出来,嘟囔道:“一个丑八怪、一个冷石头,还有一个姑娘倒是挺和善的,不过她也没说话,最后那个长的很帅的脸若冰霜的人只给那个丑八怪使了眼色,我便被那丑八怪打发出来了,还说我们有钱小姐没事找事呢。”
晚儿大眼睛咕噜噜直转,她道:“马车可上了锁?可有人看守?”
杏儿点点头:“我细看了,那马车很精致,是上了锁的,而且钥匙在那丑八怪那里,平常百姓家的只栓了马绳就就好了,可见他们也不算常人……”杏儿这边正说着,转眼晚儿便不见了踪影,她当然是去客栈了。
趾高气扬得出现,倒是没看到杏儿口中说的什么丑八怪和冷冰块组合,大概是上楼歇息去了,忽然在结账处看到一个身影,那人转身,晚儿倒抽一口凉气,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晚儿,晚儿低着头跟他擦肩而过,出门时,晚儿得意得把钥匙在手中轻轻一丢,落回手里,然后对着路那边目瞪口呆得杏儿使使眼色,一脸得意。
晚儿也是驾过马车的人,所以一路上也是很快,杏儿是贴身丫头自然也是龙祖温信得过的人,小声道:“小姐一直是这样吗?杏儿才来府上没多久,以前一直听说小姐娴静端庄,如今看来也不全是嘛!”
听她如此说,晚儿才知道为何龙祖温这么放心杏儿,原来她原本就不知道晚儿姐姐是什么样的,所以也没什么破绽可露的,晚儿扬起车鞭,朗声道:“怎么?大户的小姐就该足不出户吗?今日就让杏儿看看本小姐的本性。”说完,像脱缰的马一样,杏儿忙在马车中坐好。
荣京很大,到达城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停下马车,晚儿不得不感叹,荣京确实比松溪镇要热闹上百倍,按她的感觉,如今已经已经是戌时了,在松溪镇的时候,农户都已经入睡了,如今的城郊却是灯火通明的。
下了马车,找到一个地方,担心也有自己一样的神偷,于是就也锁了起来,晚儿在前面走着,杏儿在后面跟着。
忽然看到一个二层的楼,杏儿指着道:“小姐,你看,那就是暮玉坊,荣京中城东郊有一个,西郊有一个,东郊的这个是最大的。”
夜色中远远看去,只见二楼的亭楼上似乎站着一个身影,看他背影,总有些熟悉的,晚儿快步走过去,杏儿忙拉着道:“小姐,你可不能就这么上去,再怎么说荣京的女子也不能总是抛头露面的。再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