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六龙门再怎么说,那也是老一辈的事情了,可在那时,六龙门真得很火,基本上没人不知,可就在六年前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六龙门解散的解散,失踪的失踪,更惨的一些盗墓人还找到了六龙门的尸骨,可说这尸骨具体是哪位人的,那就不知了。--
这些事,一直盘绕在陈邪的脑后,要说六龙门自己的二叔也从未提起过,既然二叔不说,陈邪也不会多问,可事到如今六龙门的事也是越来越复杂,总感觉这其中定有大的秘密。六龙门从何而起,那时还是从张老狗口中得知的,张老狗算是幸运地了,又或许是六龙门唯一的幸存者,可好景不长,为了身负拯救世界的使命,他带领着大家一同坐上了前往西域的航船,却不料航行之中,遭遇连连,接二连三的来次大浪,为了挽救更多的性命,张老狗也是牺牲了自我,他死去了,他的死去也直接让六龙门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可以说,陈邪他们这一路走来真得很艰辛、很艰苦,从中也不知是遭受了多少平平坎坎的磨难。
对于六龙门的事,几人都支吾了起来,他们也不知该讲些什么,或许继续前行算是最好的办法。
“妈了子,既然这棺材里埋藏着陷阱,那我们咋办?”号子有些束手无策,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你们看,在这些石棺的檐口上,有铁锹动过的痕迹,我猜想之前那帮人早就动过手了,”手术刀说。顺着灯光折射过去的光亮,此时在石棺的沿边口确实有一道道摩擦的痕迹,这种痕迹就算是古人把棺封锁上,在外力的作用下也并不会形成,因为要知道古人制作棺材可都是很讲究的,他们每一个沿边口制作都会和棺盖来个紧密接触,磨出个痕迹基本上是不会出现,当然,也会有例外,可这种例外的可能性顶多也就是十万分之一,都是微乎其微的。
陈邪也算是盗过了很多墓地,至于棺材也见识了很多,基本上棺材的做法,都是大相径庭的,没什么区别,最多也只会在外观上或是材质上出现大的差别。两道痕迹被压得很深厚,可以见得那帮人,为了打开石棺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可最终石棺有没有被他们打开,这确实是个未知数。
“那帮人莫非已经打开过石棺了?”陈邪问,胖子几人说出原因来,摊了摊双手,摇晃下脑袋,“这不好说,可能他们已经开过棺了,但也有可能想开棺,没开成。”
“哈哈这群废物,不就是开个棺嘛,有那么费劲吗,俺就不信了,区区一口石棺还会打不开,”说完,号子就拿起手中的铁镐子,镐子的一头卡进了痕迹处,准备开棺。“号子,你真要开棺?”陈邪心里有些后怕,他担心号子这么做,会不会惹出事端来,这万一惹出事来那就完了,好事那倒还不要紧,可要是坏事,那他们今个儿命可都得搁在这儿了。这是一个大事,号子自己也不是不清楚,之前手术刀也已经说过这里,可能埋伏了陷阱,说不定这陷阱就在这些石棺里。“号子,你可悠着点哟,你可想清楚了,咋这不好动,”胖子也在一旁相劝着。号子倒也不是一个不听劝地人,有些事是可以做的,可有些事,那根本连尝试也没得尝试,那是做不来的。
“他妈了个巴子的,不就开个棺,你们还那么大惊小怪干啥呀,再说了,我号子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有那么怕吗,”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其实,他的强装镇定早已欺骗了自己,他我在铁镐柄上的右手此时在发着抖,虽然镐头卡在石棺上了,可号子迟迟没有动手。这时,手术刀没有多说话,而是甩开号子的手,自己用足了力气,往前一推,可这一推,其他人都急坏,“手术刀!”众人都慌乱了,手术刀难道又是脑子一发热想不开想自杀了,可他这种自杀的行为也实在是太荒诞了,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然而,手术刀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一直推着棺材盖。几人想要阻止住他的行为,尤其是金镯子和铁娃两人,他俩拉住手术刀的身子,接着想要把他给拉回来,却不料他俩被绊倒在了地。
“哎哟”金镯子哀嚎了一声,于是,又急忙爬起,可当自己爬起时,才发现把自己绊倒在地的却是眼镜男,而铁娃同样如此。至于陈邪和号子几人都是站在一旁,他们也不知道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当然了,他俩也希望这只
是一场误会罢了,可事情哪有想得那么简单。
“眼镜男!你咋回事,为什么要阻止我们?”
“是呀,你是不是吃错药了,”铁娃也对眼镜男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很好奇。
可是,眼镜男的回应更让他们产生了疑虑,眼镜男一直站立在那儿没有说话,看着就像根木头似的。没有得到回应,金镯子和铁娃两人也不知怎么办,他俩想要动弹,相反眼镜男也跟随着他们。这一时让他俩很无奈,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俩也就把目光转向陈邪几人。陈邪收到了金镯子他们的求救信号,可自己也不知该做什么,你说,要真去和眼镜男拼上,那多半受伤的定是自己,可如果他们三人同时上,那或许还有胜算的把握,可这样的话,也就无辜的伤害了自己的同伴,这可划不来。陈邪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事,可事情已经摆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必须得做出艰难的决定,当然这个决定也会对他们的信任所屈服。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帮助金镯子他们,还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