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有人听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片刻后，声音嘎然而止，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南希正用手中小刀削着苹果，惨叫声让她一失手，刀割到了手掌。
“你流血了。”夏曼莎坐在她身旁，她已经不哭了，任何人在大哭了一场后，心境就会像玻璃一样透彻，再难过的事，都跟流泪一起流出去了。
“你要给我舔舔嘛？”南希把受伤的手掌送到她面前。
“咦——！才不要！”夏曼莎别过头去。“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啊？”
“哦，爸爸处置了一只小老鼠。”
“什么老鼠，好像是个女人在尖叫。”
“在爸爸眼里，你们这些女人跟老鼠也没什么区别，金花鼠啊，黑老鼠啊，白老鼠啊，松鼠什么的……你的话，让我想想，对了，你的大门牙像田鼠！”
像是被南希这一连串老鼠给逗乐了，但夏曼莎忍住笑：“这一点也不好笑，你们这怪怪的，包括人都是怪怪的，这里不正常。”她又指了指脑门的位置。
南希则继续撇撇嘴，她好像很喜欢做这个表情：“现在已经完全能自由活动了？”
事实上，刚才麻痹的药效从身上褪去后，夏曼莎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看南希削苹果，南希的手很快很稳，苹果皮没一根断过。
“脚掌还没感觉，麻麻的。”夏曼莎揉揉脚掌。
“到了晚上就好了。”南希把削好的苹果丢回编制篮中，里面已经堆满了苹果，没人吃，都锈掉了。
“你这样好浪费的。”
“我又没说你不准吃。”南希又拿起一个红苹果，叹了一口气：“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了。”
她不再说话了，夏曼莎跟她一起坐在台阶上，用双手撑着下巴，望着那一堆光秃秃的苹果发呆。
过了一会，夏曼莎又忍不住开口到：“喂，你们打算怎么对我，勒索赎金么？萨拉丁没有钱哦。”
“削皮。”
“啥？”
“哦，我说错了，你现在是爸爸的收藏品，从他对你感兴趣的程度，估计今晚就会来找你。”南希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不坏好意的凑近脸：“你还是处/女吧？”
“你胡说什么呢？”
“是吧是吧，我都看见了的，萨拉丁对你很规矩，你没跟他睡过。”
说实话，南希问这话时坏坏的表情，夏曼莎只在男人脸上见过；偏偏南希又貌美如花，真是会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干嘛不说话呀。”南希见夏曼莎不言语，就用手肘推了她一下。“你要是处/女,爸爸肯定会很喜欢的。”
夏曼莎的表情黯淡了下来。“你爸爸最坏了，你还做他的帮凶。”
她想了一会，又补充到：“我还是比较喜欢拉希德一点，男的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