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笔墨,楼之画清冷的嘴角扯着笑“就是我写故事,让呆子你来扮演里面的人物啊,懂了吗??”
楼之画心里打着小九九,要说这陈世美,在历史上可称得上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要说美男子,环顾四周,谁还有眼前的呆子好看?既然找不到,为什么就不能对眼前的物资充分利用呢??
凰莫邪瞬间觉的背后莫名传来一片凉意,缩了缩衣襟,邪眸里到蹦出几分光芒,兴奋道:“娘子是说,要让子淳扮这个好看漂亮亮的公子吗??”
“呆子,你总算聪明一次,开心吗??娘子人好吧!!”楼之画扩大笑意,丝毫不觉的“无耻”二字如何写。
“好耶好耶!!子淳要演好看的公子咯!”凰莫邪得了楼之画的肯定,兴奋的拍手,整个俊美的脸蛋上,乐呵地开了花。
楼之画见他如此满意,暗下心神,深怕自己会笑出声“既然你这么高兴,那从现在起,不许打扰我,等我把这剧本写完,就给你演好看的公子,怎么样??”
得了承诺,凰莫邪拽住红狐的尾巴,狠狠的点着脑袋,表明他不会打扰的决心!!!
轻点头,楼之画含笑拿起断笔,继续故事后续的发展,把她记忆中看过的剧本,大概完整的临摹出来。
这个故事呢,非常简单,就是要写为剧本的方式有些费脑子,讲的就是家境贫寒的陈世美,十年苦读,高中状元后攀上皇亲,被仁宗皇帝招为驸马,爱夫忠贞的结发妻子秦香莲,久无陈世美的音讯,思夫难寝后,就携子上京寻夫。
这陈世美当时已经作为当朝驸马,富贵荣华享用不尽,当然不肯与其相认,不但如此还派韩琪半夜追杀,不留活口,以绝后患,韩琪人心慈,念其可怜不忍下手,最后自尽以求得义。(
可秦香莲却被误会成杀人凶手,遭遇牢狱之灾,又在陈世美的授意下,成为冤案,为此秦香莲被发配至边疆,半途中倒倩骨比舜躺彼,在逃跑中展昭巧遇,把秦香莲救下,包拯一行人听说她的事迹后,为其平冤昭雪等等…?
楼之画先出这么一出,其实也在暗讽那些常年在青楼徘徊,包小三的fēng_liú古人们,在者也是为博取女人们的共鸣,增加好感度,俗称打入敌人内部!
也让身为女子的凰城人也能走进兰桂坊,今后这改名后的兰桂坊在也不是单一的青楼,她要把它改为文人骚客吟诗作对,娱乐歌舞样样都占的综合性商业楼中楼!
掩着深深的思绪,认真埋头书写着,楼之画此时无比庆幸,在大学四年书本知识学的甚少,参加学校的各种社团到让她学到甚多,什么都不精,却什么都会一点,从目前现状看来,这倒是足已!
当初她就特别喜欢包公断案,没想到今日到派上用场了,越往后写,楼之画越来劲,有着根本停不下来的趋势,断笔唰唰飞舞,行云流水,飞快的书写着。
从早早的清晨开始,一直到午时,知一都进出屋子好几次,楼之画都未察觉,中途不知是谁在耳边轻呼着用膳,她头都未抬,只随意敷衍道:“你们先吃!”然后继续埋头苦写。
凰莫邪委屈的闭上嘴,邪气的眼眸里瞬间凝上泪,额点朱砂扬着生机,妖孽醉人,欲显楚楚可怜,知一站在一旁,瞧上那张好看的俊脸,小心肝都有些微微颤个不停,赶紧低下杏目,深怕被夺去魂儿……
楼之画却连头都未抬,完全忽略眼前常常能见之景,红狐都有些看不过,纵身跳上她写完后,放在一旁的宣纸上,挡住她写字的视线,大大的狐狸眼里闪着挑衅,一副不怕死的调调!
停下手上的动作,楼之画隐着眼眸,抬头望着眼前不怕死的臭狐狸“小东西,滚到一边去……”语气虽未太凶,但其中警告味十足。
红狐呲牙,不仅不退,又往前踏下几步,立着头颅趾高气昂“吱吱吱吱……吱吱吱……”狐就不让……就不让,谁让你这坏女银又让狐滴主银伤心了……
楼之画正在兴头上,彻底失去耐心,直接伸手,趁红狐一个不留神,拽上它的尾巴,吱吱吱……震屋的惨叫声响起,她站起身子,往窗前挪了几步,随手一扔“咻”一丟红影成完美的抛弧线飞向窗外,失了身影。
嫌弃的拍拍手,右手拂过头顶半掩,见狐狸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楼之画才扯出嘴角,笑容满面的从新坐回远处,恍若无事的拿起笔,蘸墨继续接着写。
凰莫邪惊讶的失去语言,只慌忙的跑向窗前,寻着宝贝宠物的影子,开玩笑,下面可是集市,可是石头坚固之物,要是真掉下去,红狐不死也得残啊!
哭丧着脸,凰莫邪没有找到红狐刚飞出去的身影,想着自己心爱的小乖从二楼的阁楼上摔下去,全身是血的样子,眼泪就似关不了的闸门,成线状不停往外滚落。
知一也吓的飞奔至窗柩前,仔细查看人来人往间,是否落下一抹鲜红。
抽泣声终传进耳朵里,本着忽略的精神,先前未理,越到最后哽咽声越来越大,似哭泣的主人故意为之,楼之画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停下也快写好的剧本,抬头。
看向眼前早就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子,朱砂依旧妖娆,轻皱于眉宇间,到带出几分忧思,楼之画扶额道:“呆子,你这又是闹那样???”她可不记得做了什么让他哭成这样的事。
楼之画早就忘了就在先前,把红狐好好的一个生命体,抛出窗外的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