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这就是前几日楼之画在窗前,只因一个眼神便吓得心肝颤动,连忙关上窗户的男子。
“寒,可有打听清楚??”执手茶杯,轻放嘴角边,男子充满寒冰的声音道。
身后站着身着黑衣的一男一女,男子如魅,抱剑恭敬向前,半跪在男子面前回答道:“经属下打听,此人前几日流落至凤凰都城,跟随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痴呆男子,来到这红满楼中,至从她来到这里,说服这里的老鸨,对这座青楼全面的改造,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男子捻眸,放下琉璃杯“哦?”寒冰的声音提高,变幻继续道:“那以前?”
黑衣护卫脊梁往下沉了沉,头颅变低,声音有些颤然“恕属下无能,除近期,实在查不出那女子的出处与背景!”
寒也觉得不可思议,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事是他查不出的,可就是楼下渐远离他视线的女子,到目前为止,他却未找到有关此人之前的线索。
“那倒是神秘了,还有寒查不出的人呢……”一旁的黑衣女子娇媚出声,语气中却含带着让人察觉的警惕。
坐在窗前的男子不语,缀满莲花暗印的袖袍轻拂,算是叫伏在地上的寒起来,磕着眼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如雪的脸庞今日却多出几分润泽,本是惨白的唇,此时额显出几分血色,更加彰显出几分高贵。
大厅里的舞台上,化妆后的凰莫邪饰演陈世美的角色,算是刻画的非常成功,每一步都是按着楼之画先前吩咐的步骤,在进行和认真演绎。
秦香莲由清音接替,表情丝丝刻画入微,演的凄苦真实,碧落饰演的公主唯妙唯俏,春梅本就英气的小脸,经过清音妆后的修改,历史上最年轻俊俏的包公出炉。
等除去凰莫邪一人是男子,其他人物皆为女子,可一切却是那么和谐贴切,各位看客似都看如迷,整个大厅就只回响出大家倾尽全力的台词声。
来到后院,见众人累倒在亭子里,没了力气的四处闲散侧躺着,见楼之画抬步走近,各位才慢慢站起,向她打着招呼。
“刚才辛苦你们了,又是吹烟,又是提袖的,等今日打样,我让妈妈加餐!”楼之画清冷的眼眸里窃满笑意,白衣未换,裙摆飘然,似是踏近的仙子,灼人心魂,看呆了亭子里的所有人。
见大家未答,只是望着她,楼之画不仅继续道:“难道加餐你们不高兴?”
终于亭子里的姑娘们回过神来,一窝蜂的围向楼之画“小小姑娘太棒了”
“我们当时都在台下看呆了,就这绣衣,怎么就能再小小姑娘你的手里开了花呢???”
“可不是,刚才可把我们看傻了,以为是上天刚下凡尘的仙子呢”
周围七嘴八舌的看着她开始议论,楼之画有些招架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含笑道:“这么多问题是要我先回答那一个呢?我就过来看看你们后续准备的如何,如果都准备就绪,那我就一一回答,要是没有,今晚看你们这些个丫头怎么向妈妈交代!”
姑娘们一听,惊吓的立马一哄而散,楼之画不禁在心里感叹道:把杜娘给抬出来,这威力怕是杠杠的!!幸好她进来看了一圈,要是不然,今晚怕是会麻烦了。
楼之画见着自己身着的这身衣裳,袖子实在不便,想赶快换下,只得摇摇头,见着眼见丫头们继续手中的忙碌,含笑往卧室走去。
回去的途中,一路眼皮都在轻跳,楼之画抬手拂过眼皮,清眉微皱,心里有些不祥的思绪在缓缓冒出,走着的步伐也轻慢的减缓。
楼之画从后院避开大厅,上了二楼,缓缓的走进卧室,推开重漆的房门,走了进去,关上房间后,脚步却停下来,清眉紧皱,这屋子里充斥着她不熟悉的男性气息。
心里瞬间提满警惕,整颗心悬在了嗓子眼,楼之画缓慢的提步,走向榻处,每步都小心的轻移着,缓缓向前,直到看清榻上无人,忐忑的心才放下,以为是自己想的太多,扯着笑意,暗骂自己神经太过紧绷。
正当楼之画微微放下心,转身走向衣橱,准备取衣,换掉身上这身繁缀的衣衫,边走边褪掉身披最外层的薄纱,刚走到衣橱前,打开拿出一件简单的青衣,身后莫名浸来一阵寒冷,惹得她忍不住打颤。
拢了拢衣襟,转身看去,楼之画见并无不妥,不觉得十分的纳闷,抱着青衣的双手紧了紧,清眸扫过四周,鼻子里却清晰的传入陌生的气息。
“到底是谁?出来!”楼之画提着整颗心,冷冷的开口道。
突然,有衣袍纷飞的声音传入,一名男子从悬梁飞身而下,顺道妖娆的躺在了榻上,侧卧的看着眼前,清眸惶恐睁大的楼之画“呵呵……”充满诱惑力的嗓音,轻笑出声。
楼之画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男子,那双琥珀色的阴冷眼眸,连退数步,直到身体低触到墙壁,没了退路,心中惊讶的失去了语言,怎会是他!!!
男子满头银丝,随意冠起,桃花眼里配着双,让人看了就不寒而粟的琥珀色眼眸,肤若凝脂,惨白中带着丝丝润泽,薄唇如丝,扯着轻笑,一身锦衣火红华服,朵朵花簇开满衣襟,瓣瓣争艳,血红欲滴,单臂枕着头颅,浑身散发着优雅高贵,银丝洒满枕榻,红白相间,交错刺目。
楼之画只觉得榻上侧躺着一只银发妖孽,全身都散发出要人性命的危险,紧紧的靠在墙壁上,神经异常紧绷。
僵持许久,榻上的男子始终含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