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二
他抱着她走到一家酒店,开了一间商务房。拎着钥匙,他用脚踹开了门后,就直直把白依摔倒了床上,惹得她喊痛了几声。
司言没有理会她,径直走进厕所,洗了把脸后,出来就看见白依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看着以极其奇怪的姿势躺在床上的白依,司言捏了捏鼻子,扯过一旁的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小姐?喂!”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脸,确定她睡得很深后,眯了眯眼,用修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自言自语说:“小姐,你现在浑身酒气,臭得要命,还睡得这么死,不是我没有职业道德,而是我还有做事的底线。”
说着,他吹了个哨,扯过他刚刚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在床的另一边睡了。
次日白依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
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人,她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弄得她捏着自己的鼻子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
在她直嚷嚷“好臭”狂奔向卫生间洗漱时,白依才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好像干了什么大事,好像是……包了一个……牛郎!
噢买噶!
这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把清醒的白依劈得外焦里嫩。
但自己身上的衣物整齐,应该是没什么事。不对!白依摸了摸口袋,口袋里竟然一分钱都没有了!不过幸好手机还在。她打开手机,入目就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可是上面竟然有备注:司言。
该死的,她居然遇上了这么没职业道德而且还把不要脸当饭吃的牛郎!
在卫生间草草洗漱后,白依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坐在车上,气势汹汹地拨打了那串陌生电话。
“嘟……嘟……喂?”
慵懒的声音自话筒响起,带着几分磁性,让她气得跳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侵犯我的**?而且你居然还把我兜里的六百大洋给顺走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后,又慵懒地开口了:“小姐,你先回家吧,我等会去找你。”说完,没等她搭话,那边就嘟嘟嘟挂了。
到家后,门外立刻就传来门铃声,白依一开门,就看见穿着极其骚包的大红衬衫的司言,嘴角叼着一朵红玫瑰。他把玫瑰拿下,插在了门手柄上,笑得魅惑。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白依吓得倒退了几步,操起手边的花瓶,随时随地准备开战。
司言笑笑:“我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系统。”
“靠!”白依咽了口唾沫,放下花瓶。
妈的她到底遇上了一个怎样的变态狂!
“那现在该来算算账了。你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干,却顺走了我六百大洋,我要到消费者协会告你去!”她手叉着腰,两眼瞪着司言,一副你不说清楚我们就同归于尽的样子,让他愣了愣,才回答:
“小姐,你想想,你昨天都干了什么好事。你以为你打碎的酒都不用赔吗?你以为你泼了我满身酒不用赔吗?我为了你惹了那群大汉今天经理就把我的工资全扣了还开除了你不用赔吗?你以为你昨天睡的房间是免费的吗?”
“而且你昨天晚上臭得要命,我也是个有底线的人。还是说,你希望我昨天晚上做些什么?嗯?”
说着,他一手支在门框上,一手按住墙壁,把白依挤到了墙角,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狭长的眼睛紧盯着她逐渐变红的脸,嘴角咧起,他感觉自己仿佛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
一切自我感觉良好,就是被突如而来的门铃声给打断了。
白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一把推开司言,开了门,可是门外并没有人,只有一只红玫瑰和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静静地躺在过道上。
她疑惑地走了过去,弯下腰拾起红玫瑰,腰刚刚挺直,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搂住,然后跌落一个熟悉的怀抱。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那人没有说话,倒是灼热的呼吸挠得她耳根发痒。
她颤着声音叫:“易辛,你闹够没有?”
“依依,生日快乐。”
很平静的语调,没有祝贺的欣喜,也没有愧疚的颤抖,这种语调平静得让她发狂,她挣脱出易辛的怀抱,把红玫瑰扔向一旁的垃圾桶,大声地喊:
“易辛,是你自己要分手的!现在又来祝我生日快乐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吗?高兴时甩点好处给我,不高兴时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我。我们已经彻底完了,易辛。”
白依几乎是歇斯底里吼出来的,她受够了,和他在一起,她永远只能是服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