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乙安心里一口怨气,憋着嘴,有些怨愤地说道:“你平日里不是要我在盛世面前不能失了礼节,怎么今天要我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刘诗雨一边替维乙安散开头发,一边说道:“这件事已经让盛老爷子动怒,他向来对你**爱有加。你占有绝对的先天优势,现在打扮得这般规整,反倒是削弱你自己的优势。”
维乙安有些不懂,立刻开口问道:“那我这样穿,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刘诗雨往她脸上画着苍白的妆,一边语气冷冷地说道:“这个时候,你要越惨,才有更多的胜算。盛老爷子对你向来喜欢,看到这个样子,肯定不会放过盛世,说不定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逼婚。”
维乙安一听,眼眸里立刻闪出精光,看着刘诗雨,有些激动地说道:“那快点,把这妆画得再惨一点。”
刘诗雨的手法确实精道,很快便将明丽精神的维乙安变得病态愁容,怏怏不乐。
盛世到达西苑别墅时,盛老爷子与维明翰便早已在大厅等候。
见盛世回来,盛老爷子当场动怒,扬着龙头杖便要揍他。
维乙安恰时出现在二楼,见状,拔腿冲了过去,着急地吼道:“爷爷,你别打盛世!爷爷,求你别打盛世!”
盛老爷子心里满是怨气,看着满脸病容的维乙安,心里一阵痛惜,冲着盛世大吼道:“你看看你,人家乙安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说着,他硬是给了盛世一杖,语气愤愤地说道:“云顶山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置她一个人在那里,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盛世的左肩受到重创,撕裂的痛让他有些蹙眉,静静地承受着盛老爷子的暴虐,没有一丝的动容。
维乙安可是不依,立刻上前制止,“爷爷,你别打了!这不怪盛世,真的不怪盛世。”
维明翰看看不下去,立刻呵斥道:“乙安,你给我过来。”
维乙安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想被刘诗雨猛地呵斥住。
维乙安该做的已经做完,余下的便是满脸委屈地坐在沙发边,静静地看着盛世被审判。
维明翰有些沉不住气,但碍于盛老爷子的面子,只得生硬地开口说道:“盛老,我们家乙安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罪,这件事,还请给我们一个交代。”
盛老有些难为情,瞪着盛世,愤愤地说道:“这件事是我们盛家不对,你,立刻去给乙安道歉,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给我解决掉。”
盛世坐在沙发上,并没有一丝悔意,倒是眸光冰冷地看着旁边的维明翰,眸光晦暗不明,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没有错,更无需道歉。至于交代,那更是无稽之谈。你们连自己女儿的人生安全都无法保证,还想要让别人负责,真是个笑话!”
没想到,一个后辈居然会这般无礼,维明翰简直被气得差点吐血。
旁边的刘诗雨坐不住了,立刻开口说道:“盛世,你这是什么话,乙安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怕镇不住盛世,刘诗雨立刻对着盛老爷子叫屈,哭诉道:“盛老,你们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我们乙安还未过门,你们就可以这样对待她,往后入了盛家门,还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盛老爷子面子上挂不住,立刻开口说道:“这件事……”
谁知,盛世突然开口,语气冰冷地说道:“所以,趁早死了入盛家的心。”
维明翰被气得当场拍桌子,站起来,“盛世,你别太过分!”
盛世翘着二郎腿,抬头,眸光冰冷地看着他,不言不语。
这样的逼视,却让维明翰立刻愣住。
那种冰冷的气焰,倒是让他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