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宇文渊点头,叹道,“像他这种奇人,如能收为己用,何愁天下不宾服?”
“殿下认为,他会否已归佚王?”
“不会。”宇文渊摇头,肯定地说,“这人心境高旷,居处都十分脱俗。佚王是浊世显贵,纵情声色犬马,风评极为不堪。即使野心再大,人品格调也不佳。陆韶和他,清浊异势。他想拉拢白衣神术,势必不会容易。”
秋残阳点点头:“有理。”
“可惜……”宇文渊说着,忽然叹了口气,“这人如此脱俗,倒叫我一时也难入手。”
“殿下不必烦恼。”秋残阳却笑了,捻着胡须说,“他再脱俗,也还是个人,并未得道成仙。凡人皆有欲念,哪怕再小,也足以利用。只要他确是人材,殿下何妨耐心些,慢慢跟他耗?”
“不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宇文渊也笑了。对天下,他志在必得;对有助于得天下的人,他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