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无边度不了小染,也度不了她。
如今的冷小鱼只能用她自己的方法,来解决这一切。
对于冷小鱼来说,摆脱一个人很简单,尤其是已经恢复魔性的冷小鱼来说,摆脱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更何况她如今还用着小染的身份。
“分开吧。”虽然有些对不起小染,但是冷小鱼一贯有着自己的想法。
“就因为冷府败了么?”洛骆紧紧地盯着冷小鱼的双眼,似是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不,因为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那当初为何在一起?”洛骆颤声问着,“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推开我,冷小染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们何曾在一起过,不是么,我从来都没有应允你什么。”冷小鱼冷漠地说着,所有的一切其实也只是仗着她了解小染罢了,那丫头,既然知道会有此一劫,又怎么会轻易许诺什么?
冷小鱼想,若是她真的把小染救了回来,而那时若是骆驼还不离不弃,那才是真爱吧,她也会祝福他们,只是此时她必须离开这里。
“冷小染,你竟然说得出这种话。”洛骆已经快要被气炸了,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这算什么,少女心事么?
明明她是爱他的,如今却要分开?
“我只是说出了真相。”冷小鱼冷冷回道。
洛骆狠狠地稳了下心神,“如今这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你先冷静一下,明日我再来看你。”
冷小鱼望着洛骆隐忍的样子,叹息一声,终是应道:“好。”
冷小鱼躺在后堂的床上,透过窗纱望着月亮。
雾蒙蒙,掩藏着那紫色的轮廓,看不清它的真容,就像这次的灭门案一般。
三天已过,该传的消息也该传到了吧,今天她便要看看究竟是谁还敢来到这儿。
“出来吧,还要我们请不成?”门外有沙哑的声音响起。
冷小鱼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冷哼一声,“你们来得倒是不慢。”
说罢便一跃而下,拿上了自己的剑走了出去。
看着门外明显来处不同的七人,冷小鱼挑了挑嘴角,“呦,几位还知道这里是冷氏的祠堂啊?”
那身姿妙曼、穿着清凉的女子抚了抚自己胸前的头发,娇媚说道“小妹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修幻的人都对司梦上神尊敬的很,大护法的家族祠堂我们自是不敢乱闯。”
“是啊,祠堂不能乱闯,冷府你们倒是来去自如,以为放了火就能毁尸灭迹么?”冷小鱼红着眼睛嘲讽道。
“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有趣。”一个疯道士,揪着自己已经不剩几根的胡须,乐呵呵地说着,却是转瞬就变了脸,“你这丫头倒是好命,侥幸偷活了几天。可是你以为如此便能大放厥词、兴师问罪么?”
一个扛着刀,满面刀疤的男子冷哼一声,“身为冷家人竟然一点修梦的天赋都没有,真不知道老天爷留这条命干什么,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你留在这里有什么本事?”
其余的几人倒是没有说话,只冷冷地望着冷小鱼。
“我为什么活着?”冷小鱼看着眼前的众人,冷笑道,“呵呵,我活着就是为了送你们下地狱的。”
“就凭你?”刀疤男不屑地望着冷小鱼,以及她手里的剑。
冷小鱼冷笑一声,手中的剑一旋便是附着了一片赤红的火焰,“对,就凭我。”
“命火!”七人之中的领袖,原本一直保持冷漠的带着青龙面具的男子,终于发声了。
“什么?她竟然修出了命火,她不修梦,居然修佛!”众人皆是震惊,纷纷防御起来。
冷小鱼狠狠地说,“呵,是啊,命火,可惜我悟性还是不够,否则一定修出业火来,将你们焚烧殆尽。”言毕更是把剑一横,甩出一道剑气。
火势伴着剑气向着七人汹涌而来,刀疤男把刀一横,运起自身法门,耍出了一套刀花端的在他面前是挡得密不透风,一见便是刀客中的绝顶高手;疯道士却是甩了甩拂尘,幻化出一面厚厚的土盾,并且给自己加了个防护罩;清凉女子更是干脆的躲到了那领头人的身边。
至于除了领头男子之外的三人,都老实的呆在原地没有动。
冷小鱼自是没有坐以待毙,她并不认为仅仅凭借着命火和那一道剑气便能够解决掉这些人,她真正的安排才刚刚开始。
冷小鱼持剑旋地上的那枚如拳头般大小的石头,甩起剑花将其化作了七块附着着命火的小石子,运气向七人砸了去。
她冷哼一声,这才是她最值得称道的东西。
命火终于到了七人面前,只可惜结局并不如他们所愿。
刀疤男的刀花舞的再好,却也抵不住烈火焚烧,飞灰烟灭;疯道士的土盾都化作了飞灰,防护罩也是破裂开来,终究让那剑气给击破,命火终是烧到了他的面前,烧得他一身狼狈;完好的人只余下为首那名男子以及他的三名属下,而那名清凉女子,被没有被那人护在羽翼之下,直接化作了飞灰。
“救,救我。”疯道人蹒跚着躲到了领头人的身后,即使知道男人根本不会护住他,他还是本能的寻求一份心安。
领头男子并没有搭理她,只是冷冷地顶着冷小鱼,哼声道,“雕虫小计,命火还差点火候,连丢石子的准头也不够。”
冷小鱼白了他一眼,却并不接腔,只是冷笑道,“冷漠的男人。”
冷小鱼把剑往面前的地上狠狠一插,命火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