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婚礼,但是领了证,也代表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成合法的了。
夫妻与情侣毕竟是不一样的词语,在这两个词汇下面,解释的意思也并不是一样的。
亲近成了自然,使唤成了自然,连吵架拌嘴也成了自然…
从民政局回来,两人还在因为工作的事情做着双方的辩论。
这一路上,因为有那的车司机为南世阳说话,文婷心占不到理,所以憋了整整一路。由着南世阳发表自己的豪情壮志,道着声声甜言蜜语,那张占到了上风的嘴一打开,就跟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一般,停不下来!
后来下了出租车之后,南世阳付了车钱,毕恭毕敬的把她从车上请下来,哪知道,下车之后换成她一路念叨,跟他讲着她的大道理…
“你能明白自身的价值并且为此立下远大的目标固然是好,这样我也对你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充满了期待。但是这并不能跟你去那种危险场所工作的事儿放在同一个方面上来说。因为这根本不是一码子事儿…”
从小巷子进来的一路上,文婷心嘴里絮叨不休…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如果你想提升自己的价值,上课认真,下课去做做社会实践之类有意义的事,这些能让你快速成长。而不是去工厂打工,赚一个小时3块的工资…”
在家门口,文婷心拿钥匙开锁的时候,嘴里都没法停下…
“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没有要包养你的意思,我把我的东西都给你,说明了我把你自己人,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需要分的那么开的。在这之前,我花你的钱有手软过吗?没有吧?!所以你依然可以正常的花我的钱啊。不需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知道吗?”
此时此刻,坐在客厅沙发上,帮南世阳涂着药水,文婷心都没下劝他的意思。
“嘶——”药水涂在伤口上,针刺样的感觉渗入皮肤,疼得南世阳倒吸一口凉气,皱紧眉头。
那会儿,文婷心才停下念叨,赶紧对着他的手背‘呼呼’的吹气,缓解疼痛。
本来听说是一份有风险的工作之后,文婷心就已经够担心的了。后来知道这伤还是被硫酸水溅到的,她真是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硫酸水是什么?!
高浓度的酸性腐蚀液体啊!
那是一滴都能把皮肤给烧灼的液体啊…
不要跟她说什么工作上小心就不会有事,你接触这种东西,小心是必须的啊!万一不小心了,造成的后果能负担吗?!
反正在知道这一点之后,文婷心是完全止不住劝告的心思,甚至是准备不把他这念头给劝消了,她就不会罢休。
“我轻点啊,还很疼是不是?”扔了根带血的棉棒,又抽出两根蘸上药水往他伤口上涂,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会害他遭罪。
“不疼。”皱着眉头,南世阳回话道。
跟前的文婷心抬眸瞪了他一眼,随即慌着改口,“有,一点点疼。”
“你就是不受教训。都这个样子了,还一点点疼。今天晚上不能去。”文婷心给他做了决定。
“文婷心,我都说了这么点伤没关系。你不知道以前我带人出去打群架的时候,身上被砍了几刀都没吭过一声。”想着要再劝劝她,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棒子打了回去。
“闭嘴吧你。这种事儿能跟你平时打架比吗?!你出去打架伤到了还能住院养养身子,看你现在手都伤成这样了,晚上还准备去。就拼那么九块钱,至于嘛?!”文婷心听不得他的解释。反正她这心里的决定已经下了,必须得让他辞去那里的工作。
就算是随便去一个餐馆里当服务员也好啊。赚的少点就少点,反正她又不怎么花他的钱,只要能维护男人的自尊心就行了是嘛!
实在不行,文婷心在想,要不自己私下给他安排一个稍微好一点的。
“这不是九块钱的事儿。这是我身为丈夫的职责。”南世阳固执道,“我说了我要养你,我就必须做出表现。”
刚说完,文婷心手下按棉棒狠狠按下,那么一瞬间,疼得南世阳哇哇大叫,“啊啊!疼疼疼!”
“轻点轻点轻点,文婷心…”真特么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啊。
“我告诉你,这种事情不是表现知道吗?!”把那根带血的棉棒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抽了跟新棉棒出来,“你要是觉得你出去做这种高风险性的工作是一个丈夫的表现,那我也告诉你,阻止你去那种工作也是我这个老婆必做的事!知道吗!”
这么换位一下,南世阳似乎听了一些进去。
所以,她现在是在以老婆的身份去管制他喽?!
艾玛,有点小开心呀!
“反正今天晚上绝对不能去!你这手都伤成这样了,以后怎么打篮球啊。这个学期的体育评测快到了吧?!你不一直是体育尖子生吗?这次成绩要是不好,以后选大学的时候连特长生都招不上。”棉棒往药水里湛了湛,文婷心准备往他手上涂。
可能是刚刚那一下太重了,南世阳下意识的把手往后缩了缩,结果被她强横抓回,“别动啦,乖着点。”
“今天晚上,召集家里所有人开个家庭会议,全部人投票看同不同意你继续那份工作。如果超过半数不同意,你就把工作给辞了,专心上学。读书的这几年我供着,以后你真正开始赚钱了,再你养我。”唠唠叨叨的,文婷心给他把这决定给做下了。
她觉着,就她说的那些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