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不,你有什么证据,少血口喷人!”李贝大声叫嚷着掩饰自己的心虚。
“没有做亏心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施柔靠近她。冰凉的匕首贴着她的面颊,那细腻的触感轻易让李贝失了血色。
“除了这件事,你还做了什么?串通华朗的人偷资料来诬蔑我,嗯?”
“我没有,”李贝眼睛微缩:“你,你在套我的话!”她向后退,猛地回头跑开。施柔看着她慌张的背影并没有追过去,反而是失了力气一般靠在了旁边的墙上,轻轻的喘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真的吓到李贝,来保证自己和宝宝的安全。扔序共亡。
很幸运,她又赢了。
她舒一口气,加紧步伐出了巷口。来往的人群带给她安全感,她给周文礼发了条短信:文礼,不管什么事,我和宝宝在你身边。
发完信息她转头望着繁华的四周。高楼大厦平地起,所有人都在忙碌中微笑,这其中又藏着多少暗箭,没人数的清。
“你来过。我记得,就是永远....”
施柔划过手机屏:“喂,老师。奥是我前两天有点不舒服,就没有去找您。嗯,好的,那我现在就过去。”
施柔乘出租车直接来到了学校,推开门张均正坐在椅子上忙碌着什么,抬起头看是她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站起来给她倒了杯水:
“你先坐下喝口水歇歇。”
施柔微弓腰双手接过来:“谢谢老师,您先忙我不急。”她接过水坐下,抬头看到张均正看着自己,回应性的小小,捧起水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看她喝完放下了杯子,张均也放下了手中的资料。一本正经:“施柔啊,那件事我们仔细的调查了,找不到人。”
“没有监控录像吗?”施柔皱了皱眉。觉得眼睛有点花。
“录像是有,但是里面贴告示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根本不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你知道,要在a市这样的人很难的。”
“那,不然就先这样吧,请咱们学院澄清一下就可以了。”施柔使劲的睁了睁眼,站起身:“老师我先走了。”说着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却被冲过来的张均从后买拉扯住。
“你等等,虽然找不到那个贴告示的人,但是我们还可以想想其他的方式。”
“老、老师不用...我...”她眼前的白光越来越重,几乎就要淹没自己整个视线,连口齿都开始麻痹不清。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从心底恐慌。她尽力的去够门把手。但张均在身后扯住她,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你要开门,我帮你。”张均的声音隐隐的从身后钻进耳朵里,带来莫名的抵触。
所有的感觉在那一刻远去消失,她被白光吞噬。
要不是手机的日历提醒着自己她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她根本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她坐起身子头痛欲裂,浑身虚乏的厉害,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聚焦的双眼望向陌生的四周。
这是哪儿?
她靠在床头,重重的喘着气。
“你来过,我记得,就是永远....”
“喂。”她划开屏,有气无力。
“小柔你干啥呢,怎么打好几个电话都不接啊!”刘玉的大嗓门从另一面传过来,施柔的脑子瞬间清明了许多。
“妈,我,我手机有点问题,没听到。”
“嗯,我跟你爸下午到,你们在哪儿啊。”
“我,”施柔下床穿鞋发现全身竟然不着一缕,心中有点慌:“妈那个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等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先这样!”她赶紧挂了电话,快速的检查了自己的包,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她心下疑惑,收拾好东西走出去----竟然是一个宾馆!
“您好,我是318房间,”她走到前台,试探的询问:“我想问一下,跟我一起来的是谁?”
“318是吗?您稍等一下。”
“当时登记的是施柔和张泽君。”前台小姐礼貌的回答。
“张泽君?”施柔皱眉,心更是一沉:“男的女的?”
“身份证上显示的是女士。”
“谢谢。”施柔拎起包离开,坐上出租车,她拨通了张泽君的电话。
“这么快就找到我,你要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啊。”张泽君熟悉的嗲媚味儿响起。
“张泽君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施柔微怒:“你到底把我怎么了!张泽君我可警告你,下药这种事是犯罪,我现在怀孕身孕,但凡有一点闪失,都绝不会放过你。”
“我能把你怎么样啊,周夫人。听说你要大婚啦?我这是想送点礼物给你呢。”
“多谢,我不需要。你不再出现就是对我最好的礼物了。”
令人生厌的低笑从另一端传过来,张泽君并不见恼:“你会主动找我的。”
滴滴的短音在耳边回响,施柔将手机硬生生摔进包里,想了想又拿出来,发去短信:
文礼你什么时候回来?爸妈今天到,我们去哪儿呢?
我还有事忙,你们先去湖心小筑,让罗嫂照顾你们。
好,你要注意身体,我和宝宝等你回来。
“师傅,去湖心小筑。”她冲前面的司机喊了一句。
“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是啊今天有大暴雨呢。”师傅答得很欢快,雨天拉人是最划算的。施柔深吐一口气,外面阴沉的天气如同她此时的心情,并没有丝毫的好转。她先是回湖心小筑嘱咐罗嫂准备饭菜,和收拾房间,继而给母亲打电话,约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