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找到管事的封师伯请了十天的假期。又用了两日和其接手的人交代好工作,就在约定的时日,租了一只仙鹤飞了半日,来到宗门外堂。
韩铭到了这里,把飞鹤交于这里的驻守弟子,就见紫袍的韩立也刚刚到达。
韩立驾驭着一艘小型只能坐两三人的飞舟,驱使飞舟到他近前停好,招呼韩铭上来。
等韩铭上来后,就驾驶飞舟飞向了高空。这小型飞舟比起韩铭初入宗门时,乘坐的飞舟要快得多,韩铭一路只觉风声贯穿耳膜,眼睛都睁不开来。要不是体内龙虎决已经修炼到铁皮淬骨的境界,可以用足牢牢地钉在舟底,真要怕被风从天上刮了下去。
入暮的时分,飞舟来到云州一处城镇,在到城镇的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中落了下来。
两人从舟中出来时,被赶过来的小厮瞧见了,转而高声向后面报道:“三少爷回来,三少爷回来了。”
不一会,院子里就赶来了好些人。韩立对赶过来的两位壮汉道:“大哥、二哥可好?”
那二人同韩立互相见过礼后,大汉二哥道:“你带来的就是疑是我们宗族遗落在外面的人?”
韩铭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二人,只是普通的问声好。
那大哥哈哈一笑道:“有事明天再说吧,今日三弟才回来,我们要给他接风洗尘。”
一路走来,韩铭看到了大户人家的奢侈景象。如果不是普通人寿命有限,不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真是枉来了人世间一遭。吃完美食后,又被人伺候洗了把热水澡。直到躺倒软绵绵的床上时,心神一直都是晕呼呼的。
在韩家大厅内,韩家三兄弟还没有休息。大哥开口道:“这些日我查看了当时接触过父亲的女人们,都没有查到相关的消息。只有一位十几年的一位伺候在父亲房里的丫鬟,不知道怎么因为什么原因被赶出韩府,后来就下落不明。不知道这位韩铭兄弟是不是和那位丫鬟有关系。”
一旁的二哥接口道:“不就是要猜测这位韩兄弟是父亲和那位丫鬟的孩子,干嘛说得遮遮掩掩的。”
大哥斥责道:“我们毕竟不能确定,我们更不好在父亲去后随便议论,是为不肖。”
韩立道:“我有个主意,明日我们三人和那位韩铭一同到祠堂里进行溶血测试,看看他的血液和我们是否相近。如果是就当做普通的外族子弟即可,不必提起关于父亲往事。”
韩大哥道:“这个主意好,明日我们就这样做吧。”
第二日卯时,韩家人一边准备了过年的祭祀准活动的祭品,一边组织人手把府里面上下清扫干净。韩家三兄弟在这个时候带着韩铭进到了韩家的祠堂里。
韩老大对韩铭道:“这里供奉有我们韩家十七代以来的祖先牌位,今日我们要在这里测试一下,你是否是我的同宗族人,要进行一下融血测试。你并不会怪我们对吧。”
韩铭也想知道自己的底细,闻言不反对,就点点头道:“任凭几位韩兄吩咐就是。”
又一下人取来一个铜盆,就离开了祠堂。祠堂里只有了四个人。韩老大当先取旁边的匕首划破了一根小手指,只见一滴滚烫的热血滴落铜盆。韩老大避开铜盆的位置到一边止血。韩家老二老三依次上前,如同老大那样,滴落一滴鲜血到了铜盆。最后才轮到了韩铭,他也依样滴了一滴血进入铜盆。
此时年关就在近前,天气寒冷。不大一会那四周血珠的外围就凝结了一层薄薄的膜。韩老大再次走了过来,端起了铜盆,微微的晃动,只见韩老大的血珠碰到韩老二的血珠,很快,两颗血珠就融成了一颗大的,再次那颗大的血珠碰见了韩立的血珠,也把那血珠融了进去。到了韩铭的血珠时,四人都睁大了眼睛,只是一会间,结果也就出来了,四颗血珠都完全的融合到一起来。
韩老大握住韩铭的手道:“在祠堂的先祖牌位见证下,你现在就是我们宗族的人了。虽不知道你的血脉传自哪里,但是现在起我们三人就当你是我的兄弟了。”
接下来祭祖过程,韩铭都很茫然。他瞧见祠堂里摆放的一本族谱对韩老大道:“我想看看那个。”
韩老大道:“你可以在这里看,但不可以带出去。”
韩铭点头,走上那张摆放族谱的香案前,取下族谱,摊开在手中,翻到第一页和第二页时,觉得那里几个人名又点熟悉,但是又忘记了从那里记过了。但再次向后面翻了几页时,翻到韩氏第五代族人时,蓦然见到一个和他同名的人名字。他赶忙定睛一看,里面描述:“韩氏第五代第四子,五子孙,六岁时测试具有金土双系灵根,却无缘拜入宗问,流浪在外,三十岁修炼到筑基期返回族内,居住十年,韩氏声望乃起。后出外,族人再也不知道所踪迹。”
韩铭再接着向下翻,越向后翻就越没有那股熟悉感。匆匆翻到最后几页时,才见那上面记载有韩氏三兄弟的名字。其中描述韩立的那段有几句话:“六岁年,测出有火系单灵根,乃拜入长生门,家族的兴旺当寄托在此子的身上。”
再翻到前面一点,却见韩氏三兄弟上面的人韩大明描述的一段话:“六岁测出火木双灵根,同年拜入了长生门,二十岁时筑基成功,同年回乡结亲,养育三子两女,三十岁时,荒漠探险未归,疑卒。”
从那记载有韩铭同名的人到现在,已是过去了十二代。韩铭有心想向韩氏三兄第打探关于他们的第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