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时候,吴用等人已经离开东南省,这归结于吴庸的车况好,车技好,不顾拍照,这一路过来,不知道有多少个超速罚单,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吴庸也顾不上这些,罚单可以用钱解决,走不出东南省就要命了,吴庸都有些后悔当初干嘛不给市局那个混蛋扎上一针,让他好好睡上几天再说。
世上没有后悔药,出来东南省,萧鼎就接到了政府打来的电话,问萧鼎在哪里,说政府炸了锅,整个东南省都炸了锅,海捕一个人,大家却连这个人是谁,叫什么,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命令,大家无所适从。
萧鼎知道这是东南省一把手的反应,只是碍于不知道具体目标,只能瞎折腾,不由松了口气,只要吴庸没有暴露身份,海城市局那边就有的查了,等查清楚是吴庸干的时,黄花菜都凉了,彻底放下心来,对打电话过来的人指示道:“大力配合省厅工作,不得有误。”最后说自己有点事要去处理,今天不去单位。
谁也不敢打听东南省二把手的下落,有了指示,大家心中有底,各自准备去了,二把手管着政府这一摊,没有二把手的命令,一把手发话也未必好使,大家还得观望观望再说,阳奉阴违谁都会,县官不如现管嘛。
继续往前开了一会儿,大家来到一个服务区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些东西,加满油后继续狂奔,打劫市局最高负责人的现金都在车尾箱放着,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累了换人开,人歇车不歇,一路往北。
第二天上午,吴庸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刘悦打来的,说市局最高负责人已经查到了吴庸的车去过桐山别墅,加上吴庸的车不在海城,和其他城市取得联系,发现吴庸的车离开了东南省,沿路不断超速,罚单跟雪片似地。结合起来,不难发现其中的蹊跷。所以。东南省已经将吴庸列为嫌疑人,刚发出了追捕令。
挂了电话,吴庸脸色一沉,将情况告诉了萧鼎,萧鼎却笑了,说道:“看来他们的动作还是很慢嘛,都过去一天了才找到你头上。这个业务水平太一般了,对了。你打算怎么脱身啊?”
“不是我,是我们。”吴庸没好气的说道。想了想,看到前面有个高速路出口,果断的下了高速,再往前恐怕就不能走了,只能利用追捕令还没有传达到其他省市的空袭脱身,打个时间差。
出了收费站,吴庸将车开到市区后,找了个地方吃饭,吃饭的时候给唐啸天挂了个电话,将情况直言相告,最后叮嘱道:“马上安排我们去京城。”
听了一会儿,挂了电话,看到萧鼎好奇的看着自己,便说道:“放心吧,把你拉上船,肯定不会害你,稍等一下,很快就有办法离开了。”
“我相信你,国安出马,想去京城确实是分分钟的事情。”萧鼎说道。
半个小时候后,一个精干的汉子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用报纸包裹住,看到吴庸后,不确定的说道:“请问您是?”
“吴庸。”吴庸寻思着对方是唐啸天派来的,马上回答道。
“麻烦您给我看一下证件。”对方谨慎的说道。
吴庸理解的将工作证递上去,工作认真、谨慎是好事,对方接过去认真看了一会儿,恭敬的将证件还给了吴庸,说道:“吴处,有两种办法可以去京城,第一,我安排人送你们直接坐飞机过去,不过的委屈你们扮演一下犯人,我们带人登机,可以走特别通道,没人知道,其二,换上国安的车牌,就是这个,也可以开回京城,不过时间长一点。”
“嗯,两个主意都不错,你看呢?”吴庸看向萧鼎,
“我这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做过犯罪嫌疑人,时间对于我们很重要,所以,我建议走航空。”萧鼎笑道。
“那行,”吴庸对过来的这个人说道:“安排个人帮我把车开到京城,换上这个车牌,另外,我们三个坐飞机走,马上安排。”
“好,稍等。”对方满口答应下来,带着车牌出去布置去了。
十分钟后,对方回来,示意大家可以走了,吴庸等人买单后出来,看到自己的车已经换上了国安的车牌,便从车尾箱拿出那些证据,至于里面的现金、金条和珠宝首饰,吴庸相信丢在车尾箱没人敢动。
取了五万块钱丢给那个人说道:“辛苦大家了,这是我私人给大家的,拿去喝酒吧,帮我开车去京城的兄弟不容易,这两万算是过路费吧。”说着又递过去两万,反正都是收刮过来的不义之财,不用白不用。
按照规矩,国安的人是不能接这笔钱的,也不敢接,毕竟吴庸的身份摆在那里,但喝酒钱和过路费就不同了,算是上级收买下属的手段,官场上的潜规则,这个人也是个精明人,知道收了这个钱,双方的关系就近了许多,不收的话,以后来往恐怕就会很尴尬,想了想,说道:“多谢吴处照顾兄弟们。”
“客气了不是。”吴庸笑道。
萧鼎见吴庸这个刚进官场的人却对官场这一套非常熟悉,不由高看了几分,几万块钱并不多,但能收买人心,赢得一个好名声,对自己大大的有利,这里面的好处绝对不是几万块钱能够买到的。
这时,有一辆车开了过来,下来几个精干的汉子,一介绍,也是国安的人,大家听说吴庸是高级领导,出手大方,感觉受到了尊重,备有面子,热情的打招呼,听说了任务,满口答应下来。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