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他,如果他传出去怎么办?”赵生明非常紧张,不满地说道,“你到底告诉了他多少东西,他还知道什么?”必须问清楚,如果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他就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杀人灭口了。
赵露燕看到父亲眼里的杀气,也是紧张,看来必须说点什么,不然的话,易云非性命不保。拉着父亲坐下,安慰着说道:“父亲放心,那个人非常可靠,没有问题。虽然知道了一些事,但肯定不会说出去,你可以完全放心。”看到父亲似乎还是不相信,只能说道,“其实这个人不仅知道这件事,还知道江落城的事,还知道夜明珠的事。”
“什么,他知道这么多?”做贼心虚的赵生明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女儿,愤怒地问道。
赵露燕就知道,这件事如果说出去,父亲一定会非常惊讶,所以现在的表情是她意料之中,按着父亲坐下了,赵露燕给他倒了一杯茶,柔声劝道:“父亲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这个人虽然知道这么多,但绝对是可靠的人,不会说出去的;何况他在江落城帮了我们那么多忙,如果不是一心一意,我们的事可能早就人尽皆知了。”
“什么,付睿海是让他去的?”赵生明吃惊道,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现在才知道?
赵露燕点点头:“师兄的朋友虽然不少,靠得住的没有几个,何况那些事父亲不希望别人知道,想来想去,也只有他合适了,就让他去了。冒充那个道士劫持鲁月琴、偷玉佩的都是他,威胁鲁月琴、套出鲁月琴和何华锋关系的也是他。”
“原来都是他。”赵生明突然明白了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赞道,“果然是个人才,办事滴水不漏,而且也知道这么多事,也没有说出去,这样的人就是我需要的。( ,这个人在我身边,也算是如虎添翼。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不知道我需要这样的人吗?”
“女儿当然知道,在江落城的时候我就想让他见你。可事情没有办完,如果让鲁望远他们发现,告你一状,父亲是说不清楚的。我们和他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就没有人会发现;更何况,我还要考察一番,如果合适了,肯定要告诉父亲,如果不合适,就把他解决了,不留后患,也就不会让父亲担心了。”
“你倒想的周到。”赵生明对女儿的安排非常满意,高兴地哈哈大笑。赵露燕看他这样,心里也是得意,看来这一回终于有希望了。笑过之后,赵生明接着说道,“能想办法尽快安排,我要见到这个人,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好,父亲,我会安排的,那个人和你一样,非常着急,希望你可以提携一番。”
“那是当然,如果是人才,我自然不会亏待他。”赵生明非常高兴地答应了,然后正色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既然想让我提携,就必须是我的人,听我的话,为我做事,不然的话,后果可是非常惨的。如果你见到了他,一定要把这句话告诉他。”
听了这样的话,赵露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父亲果然是心狠手辣。但现在也不能不答应,便应道:“好,我一定把这句话告诉他。我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而且他已经答应了,我觉得他不敢胡作非为、背叛父亲,父亲可以放心。”看到父亲点了点头,赵露燕也放下心来,又说道,“如果父亲没什么意见,明天我就让他过来,和你见面,怎么样?”
“也好,尽快安排吧。”赵生明点头应道,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呢。( ”
“易云非。”
说通了父亲,赵露燕并没有休息,而是让喜梅马上采取通知易云非。喜梅觉得不合适,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付睿海,于是就非常小心地提醒了赵露燕。没想到赵露燕不但不领情,反而说喜梅是多管闲事,喜梅说不过她,只好去了。其实赵露燕知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付睿海,如果说了,付睿海肯定不同意,只好等到木已成舟,付睿海也就没办法了。
第二天的晚上,赵露燕就带着易云非进入了父亲的书房。“草民易云非参见赵大人。”易云非一进来就向赵生明下跪行礼,声音朗朗,看着赵生明,态度不卑不亢。
“你就是易云非?”赵生明一边问着,一边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他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和付睿海比起来,成熟稳重,还有几分儒雅之气。让赵生明觉得亲切随和,和年轻时候的自己倒有几分相似,因为这些,赵生明对他不由地感到了几分亲切,“我听说你是付睿海的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有多长时间了?”
赵生明果然问了这样的问题,赵露燕猜的可真准,果然是知父莫露女,这句话一点没有错。幸亏这之前早有准备,于是说道:“我和付公子是在南方认识的,当时付公子为赵大人在那里办事,我和我的几个兄弟遇到了他,不打不相识,也就成了朋友。要算起来,大概有五六年了吧。”
赵生明轻轻地点点头,五年之前,自己确实让付睿海到过南方,好像也是处理一个人,如果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也是合情合理。“我听说你是个读书人,不过看起来你的身手不错,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学的?”赵生明接着问道,看着他,以免他对自己说谎。
易云非阅人无数,再加上赵露燕平时的介绍,还有自己的分析,他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