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木双眼一眯,笑道:“嗯,巧合看到的,而且……那个主持人还找过我,说某人因为想让我吃醋,然后故意找她演戏,什么晚宴啊,什么剪彩啊,一些需要女伴的地方,那人都会让她去。你说阿衍,这个人是有多幼稚啊?这种把戏,不是应该是十七八岁的小男孩玩的吗?”
温隽凉却是厚颜无耻道:“方法不分年龄,只要有用就好。”
这话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让原本还想说什么的许夏木瞬间默了。
半晌后,她看着他,问了一句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想问却没问的话,“阿衍,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知道他不爱她,可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这个问题,却是让温隽凉环抱她的手明显一僵,“你之前不是说两个人不相爱的也能过一辈子?所以我在努力尝试,来验证你说的这话是不是真的。”
“那现在有结果了吗?”她问。
“一辈子那么长,你这问题最起码要等个四五十年再问才行,现在我可回答不了。”温隽凉着,却是突然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一股清粥的味道,他却不觉得讨厌。
许夏木此时却是紧紧的抓住了他身上的白色羊绒毛衣,调笑道:“要是我一不小心爱上你了,那可怎么办,到时候你还没爱上我,那岂不是我很不划算,那我多亏……”
是他的手抚向了她的脸颊,慢慢的将她拉向了他,她看见他的瞳眸中闪烁着光,五彩斑斓的样子,有点晃眼……
他说,“那就慢点爱上我,而我快点爱上你,这样就公平了。”
语毕,他亲吻了她的发顶,拥着她靠向了他的胸膛。
她说,“我们可能是世界上最独特的一对夫妻。”
闻言,温隽凉眉眼微挑,问道:“怎么说?”
“因为没有一对夫妻会像刚才我们那样说话……”
“哪样?”
“讨价还价。”
温隽凉:“……”
——
在许夏木晕倒后的第四天,温隽凉与许夏木再次来到了医院。这时的许慕天已经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直接被抬进了普通病房内,一般有这种现象出现时,多半是因为病人脱离危险期,而许慕天却是不是,他恰恰是相反,已经走到了尽。
这次除了苏迎青与许欢雅外,许家的私人律师亦是在场。
在苏迎青与许欢雅见完许慕天后,许夏木便被唤了进去。
许夏木走进去时,她只觉得有一股晕眩感再次袭来,整个房间太白,白到刺眼,就像当年她走的时候一样……
病牀上,许慕天就那么躺在,神色枯槁,在见到许夏木时,却是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