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会很生气或者是很尴尬,却没想到她竟然开心的笑了。
我本来刚刚喝了点啤酒头就有点晕,此时闻到她身上的一股清香再加上她那俏皮的笑容。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吻了她一下。当我触碰到她双唇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自己彻底迷上她了。
方婷婷顿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只见她慌慌张张挣扎着从我身上爬起来,一句话没说,又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我顿时肠子都悔青了,林锋他们两个看到婷妞突然走了连忙溜过来问我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看到刚才那温情的一幕。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于玲连忙追了出去,而林锋则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最后还是没敢告诉他我把方婷婷亲了,我知道方婷婷肯定气死了,反正那天她就那样回去了,林锋见女人都走了,没什么劲,于是约了下次再到学校找我玩,然后我就回家了。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的狗胆为什么突然会变得那么大,要是放在平时,打死我也干不出来那种事。
这件事导致我连续好几天都浑浑噩噩,脑海里全都是那天方婷婷趴在我身上的时候那张俏皮的笑脸,还有就是她温暖柔软的双唇。
林锋兑现了他的诺言,跑来学校找我玩,我介绍番薯和拖拉机给他认识,周末的时候,我们四个就骑车去山上的水库里钓鱼,我发现林锋很会玩,这家伙什么东西都能整出花样来,我们往往钓了半天一粒鱼翔也没看到,他随随便便一抛竿就能咬钩。
又过了一段时间,暑假的期末快到了,我忙着准备考试,方婷婷的身影也渐渐淡出我的脑海。
这一天放学,我准备回家,一出教室就看到番薯的背影,黑鬼搭着他的胳膊正往操场的墙角走去,我觉得有点奇怪,于是连忙跟了过去。
我从墙边摸过去,他们没发现我,我看见黑鬼的两个死党也在那里,番薯被他们夹在中间。
他们说了几句什么话,我离太远听不见,紧接着,我看到番薯从口袋里掏出了钱来递给黑鬼。
于是我顿时想起来今天是以前我们交保护费的日子,敢情黑鬼是在收番薯的保护费,我太久没有交过保护费了,竟然把这茬子给忘了。
我本想转身离开,但是随即又停住了脚步,我想我都已经不用交保护费了,但是番薯和拖拉机依旧还在苦海里边挣扎,说好患难与共的,我这他吗的算什么兄弟?
我很想过去制止,但是看见他们三个人,我始终鼓不起那个勇气。
这时,我却想起了番薯的那句话,我们三个一起挨打拳头就分散了,也不会那么疼了。
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走过去。
“脆皮,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通了也来交保护费?”
黑鬼看见我走过来,双手插着口袋冷笑道。
“黑鬼,番薯是我兄弟,你别再跟他收保护费了。”
“你兄弟?笑话,你脆皮难道是老屋围的大哥?我黑鬼就收他的保护费怎么了?你让何多海来咬我啊。”
我知道黑鬼一直当我跟海哥有关系,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有了顾忌,番薯看到情况不对劲,连忙过来拉着我的手。
“脆皮,我保护费已经交了,咱们走吧。”
说实话的,我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但是看见黑鬼嚣张的样子我又有点不爽,林锋经常跟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天不怕地不怕,顶天立地,还有那天海哥也说过类似的话,他是真汉子,为什么我许东勋就他吗的是软柿子。
“黑鬼,以后不要再跟番薯收保护费了,你跟别人收我不在乎,但他是我兄弟。”
黑鬼‘哈哈’大笑。
“好啊,他是你兄弟,你要保他,这当然没问题,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这件事我不跟我哥说,你也别跟何多海说,咱们两个自己解决,我和你单打独斗,要是你赢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你输了,那以后就请你滚远点,要是你不敢,那就乖乖的去何多海的裤裆里舔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没有吭声,其实我是不敢,跟黑鬼打这事对于我来说有点难,我实在是没有这个勇气,上次是揍他主要是因为我气急,而且趁他没注意才偷袭成功的,正面交锋,估计我的赢面会很小。
我很纠结,这种左右为难的心情没经历过的人不会理解,我想替兄弟出头,但是细细思量却发现自己的胆子还没长够,这种敢怒又不敢怒的状态让我很是痛苦。
“切,还是一个软蛋,狗改不了吃屎,滚回何多海的裤裆里去吧。”
黑鬼放肆的嘲笑了我一会,然后走过来指着番薯的鼻子。
“四眼,回去跟拖拉机说,明天要是再不交,我下手会比今天重十倍。”
黑鬼说完,转身就和他的两个死党走了。
我连忙转过头问番薯。
“拖拉机今天被他打了吗?”
他点点头。
于是,我拉着番薯回到教室,此时已经放学,人都走光了,只见拖拉机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哭。
“你怎么被他打也不说?”
“我爸说我测试没考好,不给我钱。”拖拉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点火了,跟林锋处得久,我竟然沾染了一些他的脾气。
“那你打算明天怎么办?这样吧,我和脆皮给你想办法。”番薯在一边说。
最后,我们商量了一会,还是决定替拖拉机想办法把保护费补上。
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