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虚派在分舵在京城的郊外的一处道观里,这里十分的隐蔽。司慕染不禁在心中佩服这些人的聪明,以道士来打掩护自是没有人怀疑。
司慕染被安排在一间厢房里休息,门外有人把守着,司慕染知道自己跑不掉所幸躺在床上闭目小憩。
裴宸朔跟着宁虚派的长老来到京城郊外的道观中,裴宸朔知道此处定是宁虚派的分舵。裴宸朔正想着混进道观一探究竟,却突然听见疾驰的风声带着危险的气息,裴宸朔回头只看见一道紫色的影子闪过,然后后劲一阵痛疼闭上了双眼倒了下去。
紫阳看着倒在地上的裴宸朔,深潭一般的眸子里无波无谰。
司慕染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推门声,一个道士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姑娘,长老有请。”
司慕染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人口中的长老一定就是在破庙里救下她的那个,看来长老这个位子权利还是挺大的。
司慕染合计着要怎么和那个长老达成协议,放自己离开这里。跟着小道,司慕染被领进了一间房中。
走进去司慕染就闻着房间里充斥着怪异的味道,像是中药的味道但是也不像,在看房间里桌案上四处放置着一些笔墨纸砚。中间还有一鼎丹炉,司慕染立即明白这间是他们炼制丹药的丹药房。
“执教长老,我说的就是这个姑娘。”长老对着一旁的执教长老说着,手指着司慕染。
司慕染才发现这房间里除了带她回来的那个长老外还有一个被称为执教长老的人,这个执教长老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看样貌似是很平易近人的感觉。
司慕染明显听得出这个执教长老貌似比那个长老的级别要高一些!
那执教长老本来正打量着孙长老一同带回的东西,听见孙长老的声音执教长老抬起头打量着司慕染。
“姑娘,你别怕。敢问姑娘这东西,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莫不是姑娘你看过天工圣典这本书?”执教长老询问道。
又是天工圣典!司慕染觉得自己和这个什么天工圣典四柱相克,完全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我不知道什么天工圣典,这个东西是从我脑海突然冒出来的,我知道我这么解释你们也不相信,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天工圣典。”司慕染说着脸上有些窘迫的样子。
“胡说,你若是没有看过天工圣典怎么会知道这些稀奇的东西?分明是在狡辩!”孙长老明显不信司慕染的这番说辞。
司慕染真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若是告诉他们自己来自于千年以后,自己脑子里有一本百科全书,而且这百科全书的内容是汇聚了千年历史精华所著,那样他们才真的不信吧?
道不同不相为谋,司慕染总算是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她跟他们果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不对,本来就不是!
“总之,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司慕染说着随意拿起书案上的宣纸看了起来,这一看却让司慕染突然一惊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执教长老看着司慕染手中看的宣纸回道:“那是炼制丹药的药方。”
司慕染捂着嘴,看着方子中记载的东西惊讶道:“这要是炼制出丹药来是能吃死人的。”
执教长老脸上的表情有些震撼,忙问道:“姑娘何出此言?”
司慕染指着药方中的丹砂道:“这丹砂呢少量用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大剂量服用的话那就是剧毒。因为丹砂中含有汞,也就是水银,这是一种剧毒的东西!丹药中加入丹砂,常年服用必死无疑的!”
司慕染对于炼丹术多少还是了解的,这一次不用借助百科全书她一眼就能发现问题。( 今来死于丹药的帝王数不胜数。
执教长老双眼一亮回道:“多谢姑娘指正,看来姑娘的才华远非我等能够想象的到的。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司慕染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今自己的真实面具已经暴露,司慕染也没有必要瞒下去便道:“我叫司慕染。”
执教长老点点头又对着一旁的孙长老道:“司姑娘在这里就是我们宁虚派的贵客,孙长老切记不可怠慢。”
孙长老见执教长老对司慕染的态度这么好,也不便说些什么,只好点头应着。
执教长老走到司慕染的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不瞒司姑娘,其实这天工圣典乃是我们宁虚派的创教圣物,后来进献给天极国的开国皇上。我们宁虚派一直以弘扬善道乐于助人为己任,并非什么邪门歪道,还望司姑娘不要误会。”
司慕染半信半疑,想起靳霖和宁虚派的交易司慕染问道:“可是我今天分明看见你们在和靳霖做火药交易,靳霖一直图谋不轨谋得火药必是为了谋反,你们这么做不是助纣为虐吗?”
执教长老捋着胡须扬声一笑回道:“司姑娘误会了,靳公子乃是身受皇命。这批火药并非是为了谋反而是为了临国的北离国。”
司慕染眉头微蹙:“北离国?”
执教长老点点头继续说道:“司姑娘应该知道与其为敌不如与其为友,靳霖换取的火药正是策反北离国的良药。”
司慕染大致已经明白了,看来是天极国想与北离国交好,因此这火药就是信物之类的东西。“可是若是这样那个靳霖他干什么还要杀我灭口啊?”司慕染想这既然是两国和平相处的良计,实在没有必要将她一个天极国的子民灭口。
执教长老回道:“兴许靳公子是将你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