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扯着嗓子喊道,祈求郭虎的原谅,腰里往回带的力度非常之大,分毫没有减轻,我跟个蜘蛛一样,用手扒着窗沿,脚丫子死勾住墙角,就是不想被带回去,最后还是没坚持住,耳朵一片杂乱的哭喊声,还有怪叫声,我注意力根本没在那儿,心里慌到不行,胸口都被心跳震的隐隐作痛了!
最后手下连着脚下一空,我整个人落了回去……
看着窗户离我远去,希望也随之消失,无论我怎么伸手也够不到了,完了,这是要成佛的节奏么?
耳边忽然一切声响都消失了,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往事历历在目,想不到我生命最后的几秒钟却是这样,我这一辈子难不成结束的会如此草率?心有不甘呐!
“哎……,叹息一句造物弄人。( 最后来几句临终感言呢,还没等我酝酿好思路,从我的后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反震,胸腔一阵闷疼,我原本紧闭着的双眼,瞬间睁开了,准备迎接死亡的我也忽然睁大了双眼!
眼前的小窗户不见了,我看到了熟悉的窗帘,我这是……又回到了别墅内?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啊!脑袋好疼,我眯缝着睁不开的双眼,极为费解,赶紧四处观察,窗帘已经被人拉开,窗户也被打开,窗户咧着一张大嘴,外面乌云很重,空气浑浊,“呼呼”的海风吹进来,带着海腥味儿卷起窗帘“沙沙”作响。
我浑身酸疼,丝毫动弹不得,看到自己身上冒着细烟儿,手臂手背上油油的一片,就像刚在油锅里洗过澡一样,浑身一股霉味儿,刺鼻极了!这幅模样,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了,鹿鸣好像在那座日本房子里就变成过我这样!
“我……我得抓紧去……去医院才行!”我倒是能说出话来,忙用尽浑身的力气喊着:“救……救命……”希望有人能听见,求求你!
“草泥马的,去鸡毛的医院啊!刚才那么玩命的想要跳楼,早知道老子不救你了,跟个娘们儿一样,又抓又挠的,我的手臂被你抓伤了好几处,你小子多久没修剪过手指甲了?没有狂犬病吧你!?”黑暗里忽然多了一个人的声音,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窗帘一旁,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我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着,耳朵倒是听的很清晰,这声儿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刚才要跳楼?这话什么意思?咱们是不……是见过面?我怎么感觉你……你的声音好耳熟呢!?”
“急得你叫丁向前是吧?你刚才拉开窗户就想要跳楼,要不是我抱住你的腰,把你扯进来,你现在已经成馅饼了,是我救得你的命,白痴!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来这座别墅的,我废了好大劲儿才逼迫周围的邻居搬走的。”
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而且说话一点都不留情,嘴好毒,可我就是记不起来他是谁,我惊慌失措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哼!”黑暗里那一抹人影冷笑了一下,慢步缓缓靠近了我,就跟发哥进赌场一样,故意的慢动作,他背着光,我看不清他脸,不过我还是瞬间想起了从那一口蛇皮袋子里钻出来的东西!
“你是哪个蛇皮袋子里的鬼!?”我牙齿打着架,说道。
“我呸!”他一口浓痰吐到了我的身边的地面上,和从我身上留下来的油水混杂在了一起。
“草,你往哪里吐呢,看着点,恶不恶心!?”我呵斥他道。
“呵!好么!还挺有脾气呢?”黑影讽刺了一句,从耳朵上摘下一根烟,然后蹲下,正巧在我旁边,距离很近,他身上的血腥味儿我闻的一清二楚,他摸出一盒火柴,轻轻划燃了一根,这红磷一燃烧,一朵火苗升腾了起来!
我跟他之间突然一亮,我看到了他的脸,他,……他他他,别结巴!他是张鹤园!
看到他的脸之后,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张鹤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会从蛇皮袋子里钻出来,天哪,为什么我身上的情况和那天鹿鸣的模样如此相似,难不成鹿鸣也曾经去过那个院子里!?屋子里面郭虎又他妈是怎么一回事?
一大堆,一大堆的谜团出现在我脑海里,我脑子饶不过弯来,都要炸了!紧盯着张鹤园用火柴点燃那根已经扭曲的苏烟,随着他的吸入,火柴上的火苗也忽的小一下,小一下的,光亮也是紧跟着一明一暗。
我静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他点燃烟,然后张鹤园将还没烧完的火柴扔掉了,吸了一口,喷在了我的脸上,脸前烟雾缭绕,他对我说:“亏了你小子有双命格,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刚才你去的那个地儿,唉,反正你活着回来了,不提也罢,那不是幻觉哦!你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你……你什么意思!?真实的!?”我被他这话一带,更迷糊了,赶紧去感觉脖子处的五帝钱还在不在,可不是!五帝钱真没有了!完了,鹿鸣又得骂我,可是一想到鹿鸣已经和我绝交了,我就伤感起来。
张鹤园抓起我的手掌,用手摸了摸,不停的“啧啧啧”感叹着:“这剩下的一个命格真差劲儿,你后五十年是即发不了财,也当不了官,还多灾多难的,疾病缠身!你小子以后有的受了,除非……”说到这儿,他忽然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冲着我笑起来。
“除……除非什么?双命格是什么意思!?”我急忙想要仰起身子来问他,可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一般,除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