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健!”华山苦着脸说,“健哥,你也太不够兄弟了?”
哟,这小子还胆大了,竟然斥责自己来了,真的是有爱就壮胆吗?
吴志健笑问:“哥哪里又不够朋友了?”
“那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华山嘟哝着,“之前闪着你雄风没有我不知道,但我这回是真真被你闪着了。”
“你本来就没雄风。”吴志健说。
“吴志健,我们山哥好强大的哈,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他没雄风?”董青见吴志健进来,想着之前他百般拒绝自己,便故意要挑衅他,也不想羞耻了。
“哈哈,看来你是试过了。”吴志健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悠悠然抽了一口,信步走到窗户边,“我当然没试过,哥对菊花没兴趣。你们继续,我不介意观战,还可以给你们呐喊助威。”
“你说的啊!”董青咬着嘴唇,“华山,来,我们继续!”
“不行啊!”华山苦着个脸,“吴志健,你给我出去,你在这里,我压力山大!”
“哟,哟,你搞错没有,这是我的房间嘞,要出去,也是你!”吴志健吐了一口烟,回头盯着他俩。
然后,大步走到床前。
“哥,你想干什么?”华山惊恐地说,“别乱来啊!”
“究竟是谁来乱来哟?”吴志健啼笑皆非,“你们两个在我床上狼狈为奸,还说哥乱来,有没有天理哟?”
“这个床本来就是我的。”董青不服气地说。
“但现在它已经是我的了。”吴志健提醒他。
“我的!”
“也就是说这张床是我们两个的。”吴志健邪恶地说,“硬硬的木板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只是和华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是不是?”
吴志健把烟往地下一扔,一把抓住华山的头发,把那小子提得坐了起来,继续说:“兄弟,对不起,这张床是董青和我的,只有请你走了!”
华山一身精光,狼狈不已,颤抖道:“哥,看在兄弟情份上,你就成全兄弟一会啊。”
“好说好说。”吴志健又把推倒在床上,笑道,“逗你们玩的,哥的旧衣服都舍得让你穿,何况还不是哥的衣服。”
“谢谢哥!”华山真心地说。
“谢你个头呀,他戏弄你,你还谢他,还是不是个男人?”董青本来和华山在床上办事,气一气吴志健的,没想到华山这么软弱,心里很是不爽。
“好了,别闹了!”吴志健抬步往外走,“给你们五分钟时间,穿好衣服,离开房间!要做也另外找地方,哥的床那么纯洁,怎么能够让你们玷污了呢?”
“切,今晚上都玷污了好几回了,还怕多这一回?”董青撅嘴道,只是吴志健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华山,我们继续。”董青伸就抓小华山。
“不行啊,才五分钟,连准备工作都不够,算了吧,你现在住哪里,我们去你房间。”华山苦着脸说。
“哼,胆小鬼,扶不上坑的dj。”董青不爽,快速穿衣,等华山穿好的时候,她已经起来走到门边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先去睡了,你自己回去,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吧。”
董青一推门,看吴志健站在门边,叨着烟,很是悠闲,不禁气愤地推了他一把,“闪开,你这个坏蛋!”
“哟哟,这么火大!”吴志健进门,看到华山坐在床上一脸沮丧,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
“顺你个头,本来我们就要办成了,都是你这个坏蛋,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华山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吴志健,如果目光是一把刀,吴志健肯定已经遍体鳞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