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徐秀文,吴志健正想喘口气,突然听到门口两个人吵了起来。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我今天第一个报名,刚才已经让了一个了了,你凭什么又来和我争?”
吴志健一听就是早先那个女人,心想人家从早上就报名排队了,是应该让她先来了。
正要说话,另外那个女人也毫不示弱地说:“我可是一周以前就预约了的呢?不信问问花袭人、肖湘,就算今天我也是第一个报名,只是中途有事出去了。”
吴志健一听这女人声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不是曹盖的老婆夏雨柔吗?当初倒是起个念头要他们离婚再来征婚,那时是没生意,现在生意好了,可不想做这个一直想潜规则自己女人。
吴志健拉开房门,对夏雨柔道:“夏姐,别闹了,好好回去过你的日子,那啥,你进来吧。”
吴志健并不知道夏雨柔已经离婚,而另外那个年轻女子一听,惊喜地往室内钻。
“想占先没那么容易!”夏雨柔一伸手,就挡住年轻女子,她个子比较高大,那女子显有点矮小,是以很容易被她挡住了。
“你什么意思?”年轻女子鄙视道,“没见过你这样贱的,人家吴主管都发话了,你还争什么争?”
“我当然要争了,吴志健,现在姐是自由身了。姐也交了钱,这回你是不是正当为姐服务了?”夏雨柔咄咄逼人,而另外一个也盯着吴志健,看他怎么说。
“好啦,都别争了,那你们就同时接受哥的服务吧。”吴志健实在没法。
……
相同时候,人间天上,宋飞飞的床上。
一个老头,削瘦、修长、面容清癯,穿着紧身夹克,大白天还戴着墨镜。
“司令,我今天自作主张,又致失手,自请d纪处分!”宋飞飞沮丧地说。
“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风吹花又开,只要你没事就好。”老头说着,手在被子里就摸了一下那朵花,宋飞飞咬着牙,没有叫出来。
那朵花已经被吴志健一路风吹雨打去,落红飘零。
“伤得很重吧,我看看。”老头掀开被子,宋飞飞娇羞地扑卧在床上,后庭被打得一片血痕,她现在无法正常坐着,更不能过正常的床上生活,要过常人的日子,起码得一周以后了。
“这个吴志健太可恨,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司令愤怒道,“你放心,过几天我再准备一下,周密计划,一定把这小子捉来为你报仇!”
司令虽然咬牙切齿,但却显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叹了口气道:“这吴志健,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这个我们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他父母都是农民,二本大学毕业,然后在宏福机电集团企划部工作,履历单纯得象一张白纸,没任何背景关系,十天前被开除,就进了他远房表姑的婚介所,做代理主管,就这些,司令你还不明白吗?”宋飞飞说,“对了,前女友冷冰冰投入前上司怀抱,后女友是花袭人,一同在婚介所上班。”
司令赞许道:“看来你还是用了心的,只不地过你停留的是表面,我说的是他既然这样普通,那么他一身高超的功夫是从哪学来的?我把他诓去密山,安排刺杀他的三拨人都是古武高手,他们都是从全国各地请来的。因为听肖道成说他功夫确实出类拔萃,算起来我已经对他太重视了,但没想到却远远在我预估之上。( ”
“司令,能不能换个角度,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与他为敌呢?”宋飞飞试探道。
“他这样伤害你,你不恨他?不想我给你报仇?”司令大为意外。
宋飞飞说““你是老大,按说我没资格说什么。但我想,就想华胥和米国,当年的生死敌国,还不是说合好就合好了。他打伤我,那也是因为我先想伤害他。他也就是个爽性的青年,并不会对我们发生直接影响……”
司令沉吟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他破坏了我们的规矩,虽然那个曾猛就是一小角色,也不是不能考虑宽恕他。但我们必须依靠铁的组织纪律来约束我的军团,他叛变了我们,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清理门户,以后会产生破窗效应,我们就会一泄如注、分崩离析…… ”
“有这么严重吗?”宋飞飞还有些不太敢相信。
“我搞组织工作二十多了,当年苟民党就是这样失败的,我们决不能重蹈覆辙,谁敢背叛组织,必须祭出党纪党纲,即使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绳之以法,这样,我们的成员才不敢背叛。谁敢再叛,杀无赦!”
司令声调恶狠狠的,还作了一个劈下的手势,宋飞飞听得一阵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你好好休息,过几天你好了,我再你,宝贝!”司令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准备起身走了。
“再坐一会儿吧,你总是那么忙,也难得陪人家。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表示一下。”宋飞飞撒娇道。
“那我再坐会吧。”司令淡淡地说,拉着宋飞飞白皙的手,温柔地摸着。
宋飞飞拉着他的手,慢慢放到自己高昴的壮志上。
“你不是受伤了,不适宜吗?”司令说。
“只要你高兴,再大的伤也能承受。”宋飞飞说,在司令面前,她就是一工具,如果不把司令哄好,她随时就可以变成垃圾。
而司令的好处在于,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属于他的,不在一起,他也不会管她的私生活。她不是他的qing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