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空中萧龙数次斩落的剑光都被那白尾给扫散,萧龙正自疑惑时。那天狐收了九尾,双手舞动,无数白光粒子飞出,萧龙翻空旋转,一一躲避,大喝一声:“雷龙斩噬”,数道雷光劈落,地下那些军士也暂时停止对范冲的打骂。都退到一边望向空中,天狐娇躯扭动,迅速扑到萧龙身边,竟然紧紧将萧龙搂抱在一起。邵飞燕见了不禁大怒,也飞空而起,却被萧龙第二元神拦住,“你去作甚,我的真身需要历练的。”
“什么?需要这样的历练吗?”
“你不要误会,你看!”
邵飞燕望去,只见萧龙双手抓住那天狐的双手,用力一甩,那天狐竟然闭上眼睛,眼见她要被甩到一积满白雪的松树之上时,她翻身一转,化作一道白光。萧龙早在身前舞出炫黑清明盾。天狐迅速飞到萧龙头顶,萧龙往上拍出阴阳掌。那天狐继续翻转身子,立在萧龙面前,娇笑道:“学得功夫倒挺多的。让你尝尝天狐琴音。”她说着便将双手往前一摊,一把檀木琴身加晶莹琴弦的古琴端在她手中。
萧龙大喝道:“你们全部把耳朵给掩上。”青龙寨内的人不敢违背,但那两千军士有的照做,有的好奇,却想听听什么是天狐琴音。范冲自然无法掩住耳朵。邵飞燕见第二萧龙不掩耳,她也便直立着身子,要听听那天狐琴音的厉害。
那天狐白玉手指一触动一根琴弦,青龙寨东门外五十丈之内都无雪花飘落。第二根一触动时,发出悠扬柔和的声音。萧龙一听,仿佛回到了那孩童时光,自己与萧明等在草地、山坡、河水等地方玩乐的现象。萧龙真想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往昔。天狐触动第三根琴弦,一阵欢笑声而起,却是在海远城的清韵楼中,许多红尘女子飞舞着各色丝带,胭脂香粉之味扑鼻而来,望着那一双双**似火的眼睛,萧龙心中一荡,萧龙这才迅速定了定心神。但天狐第四根琴弦一动,萧龙又马上看到眼前是那厮杀场景,一阳道人元神爆裂……一时间,天地倒转,欢笑与哀怨之声互相交织,充斥着萧龙的眼球大脑。天狐随即边弹边唱: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那柔和的歌声唱起时,萧龙见自己出现在海远城外十里凌风亭,一黄裳女郎缓缓走来,她对着自己欢笑,走到身前时撒娇……
“哈哈!小子不过如此!”那天狐见萧龙已然被琴音所蛊惑,要回过神来可不是容易的事,天狐便拔出一根琴弦,迅速飞射而出,向萧龙紫府击去。正差一毫便要射入萧龙眉心时,萧龙一个“铁板桥”,迅速避过,额头上倒被插出一条血痕。那天狐继续飞出琴弦,萧龙迅速旋转身子,飞来的琴弦一一避过,萧龙笑道:“差点被你干掉哩。”
“咦?小子倒反应得快。看招!”
萧龙哦了声,却见她竟然飞出一白色飞剑,看到白色飞剑,就想起那闲云女尼,萧龙不禁有气,念动金刚真言,那天狐顿时受惊,哪里知道萧龙还会佛家的法门。萧龙双手翻动,配合着真言,迅速凝结成一金刚印,萧龙大喝一声:“金刚之印,尽除妖魔,破!”那金刚印迅速飞出,天狐九尾横扫,却哪能抵挡住金刚印的威力,那金刚印迅速变大,方圆十丈,迅速下压,天狐迅速化作一道电光,破空而去。萧龙便翻动手诀,收了金刚印,不禁大笑数声,他那笑声将那些被天狐琴音所迷惑的人给震醒,连邵飞燕也给迷惑,她搂着萧龙第二元神,那第二元神道:“少寨主,叫你掩上耳朵,偏不听,你刚才是不是看见自己掉入水中了?”
邵飞燕神智一清,脸马上红了起来,娇声道:“你别胡说,我哪有掉入水中?”
“那你怎么抓住我这奎木狼所化的身子,咦,真是被你扯得全身皮肉都痛。”
“有吗?”
第二萧龙便将手臂摆出,一些被邵飞燕抓过的地方,还是通红的。邵飞燕急忙转过脸去。
空中萧龙道:“诸位,你们若不想打范冲,那就快躲到远处去。”
“我还没打完呢。”说着就有许多人,又是轮流排队,一拳一拳打在那范冲身上,到得第二千拳,范冲已经吐了一地血,晕倒在地,但这厮倒挺经得起打,呼吸虽弱,但却未有性命之忧。萧龙令人将这厮绑入青龙寨,那两千人都迅速往西南而去,想是往巫疆去了。
萧龙与邵飞燕一起到了青龙堂中,萧龙见邵兆昌在堂中来回踱步,不禁道:“寨主,不知何时忧心?”
“也无甚事,目今范冲是朝中显赫太监,若是皇宫中派人来,我们得如何应付?”邵兆昌道。萧龙道:“原来寨主是为这事,我们只要斩杀他,一切便了。朝廷找不到尸体,想必也不会为了一个太监,而动太大干戈,况且,范冲混入皇宫中的时日,定然不久的,许多人对他定然有排斥之意的。”
“可是……”
“爹爹,别再可是了,范冲那厮真不能留了。”邵飞燕打断邵兆昌的话,想那日范冲被雷公带走时,老爹对自己说的话都十分吓人,现在将范冲捉住,正好除掉才是。邵兆昌道:“唉,我始终不忍。”
萧龙听到这句,想到一阳道人在临终时的情景。范冲已是太监,心理上的打击让他视良心为狗屎,视正义为耻辱,只有使尽一切手段保护自己,除掉自己看不惯的一切,那才是正道。这当然不能与杨清清相比,杨清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