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官人一听,长戟一挥,却被那灰袍僧人轻轻一拂袖,那戟便断为两截,玉面官人大骇,灰袍僧人笑道:“马施主,自扫家门雪,莫管他人事,这对你才有好处的。”
玉面官人怒道:“你是出家人,要为虎作伥么?又哪来的普渡众生?”灰袍僧人却笑而不答,只管保护齐公子,只见齐公子听完余晶莹说完那气愤话语,却是笑着摸了摸余晶莹的脸蛋,脸上满是亵渎之色,那余晶莹欲挣扎起来,却被人给制得动弹不得,齐公子竟然从她下巴摸到她胸前,肆意地抓了几把,光天化日之下有如此龌龊动作,便是崔大胡子也不敢为的。
萧龙见状,哪还忍得住,大喝一声,从空中跃下,刷刷两剑,将那些扯住余晶莹少年人的手一一刺伤,不少人手已断裂,鲜血直飞溅而出,灰袍僧人又一拂袖,脸上满是自以为是而又得意的神色,姚姓僧人自认为这一下可以将萧龙打得吐血,哪里知道空中那人在萧龙飞下时,也跟着飞了下来,僧人拂袖,被那人一剑削落僧人的灰袍长袖,那僧人脸色大变,那人笑了笑:“姚孝师兄,很久不见,你的功夫可没什么见长,人生**过度,小心体内虚空。”
“你是?”姚孝急问道。“哈哈,贱名本该让人遗忘才是,那扫地僧便是我了。”那人用剑指住姚孝的咽喉要穴。一边的萧龙将那齐公子杀得连爬带滚,那齐公子不住喊着:“姚师伯救救我呀。”
他却不知他的姚师伯已然被人制住,料想这一路来,齐公子也是因为有他这姚师伯在,便可目中无人了,却不知强中自有强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萧龙将齐公子的衣服给削劈地稀巴烂,而齐公子手臂早已鲜血直流,齐公子大骂道:“我爹爹可是县令,家资亿万贯,就连古佛寺内所有僧人都得听我爹爹的号令,你是哪来的贼子,对我如此无礼,你不怕受到惩罚么?”
萧龙怒道:“你这畜生,以强欺弱,以多欺少,你爹爹官大又如何?难道你便可以胡乱欺辱人么?”萧龙本对做官的没甚好印象,若在让他愤怒一点,定要斩杀这畜生。
“别以为自己修为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就可以以强欺弱了么?”齐公子道。
“少废话!”萧龙一拳打过,那齐公子掉落满地牙,痛地喊爹娘。
“你……你欺负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少年人么?”齐公子哭道,他见地上一石头,将起拾起,便用力砸向萧龙脚上,萧龙本能反应,一招“弧劈玄月”劈将下来,正好削掉齐公子右手小指,齐公子大叫一声,顿时晕了过去。萧龙本可斩杀之,但是要入古佛寺参悟金刚秘法,还得有这鸟蛋做幌子的,是以萧龙立在一边,看与自己同来的男子与姚姓僧人的打斗。眼见姚孝秃驴僧袍袖已断,使出来的功法已然不可见人,那男子只两拳把姚孝打得脸肿鼻歪,姚孝赶忙往一边逃去,也不管什么齐公子了,而那自称扫地僧的男子亦不去追。萧龙才知姚孝的厉害在于他那僧袍袖子,不过,那袖子到底是什么宝贝,轻轻一拂袖,就让萧某不好受?
一边的玉面官人将余晶莹扶了起来,却听到背后一人狠狠道:“碰我夫人,少说也要给十两银子的。”玉面官人道:“你说什么?你夫人不是玩物,你知道么?难道你眼中只有钱么?”
“你没钱吗?没钱就别碰我夫人,更别说废话,你们得罪了崔大官人,可不会有好下场的,崔大官人,我现在只能精神上支持你。”大麻子道。而一边的崔大胡子被玉面官人的手下给押着,看到那空中而降的两人,一出来,事情便转向对自己不利的一面,心中真是恼怒已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在心底诅咒萧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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