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真是一个可怕的器官,它能够主宰一个人的一切,特别是记忆,有些记忆是你所经历过,但又无法释怀,在现实面前你才知道,这个社会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其中包含了太多阴暗的一面,并不像电视剧一样,可以明确的划分出,谁是好人,还是坏人。/而大脑是人类神经系统,它是以一个站在自身角度去思考问题的器官,所以对于好人坏人,每个人不同,立场不同,自然区分的方式不同……
我叫张科家住安林县一偏远山区,现在是一名重案组成员,负责案件调查、民事纠纷、各种案件管理、录入,要知道在乡镇之上,警力极少,再加上我读过警校,所以除了局长之外,我在局里算是一个身兼多职,典型的权利小,事情多警员。
在警察局虚度几年的光阴里,从而手中接过的犯罪案件多达数十宗,正常的,离奇的,未解的,都有。此刻的我坐在电脑面前,手指轻敲键盘,努力的想用华丽的词藻描述那些犯罪事件,却发现,如果把所有的色彩删除,却只剩下苍白无力的文字,用黑白色的照片去留念,才发现,有些事情用纯真不添加任何色彩,才是美好的……
作为重案组成员的我,在整理档案之时,才发现了一些特殊档案,看档案成色应该是很多年前了,起码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上任,些许是上一任重案组成员留下的,此档案显得有些陈旧,以皮纸包裹,上面以钢印盖下“绝密”两字,让我心悬为之一颤。
带着一丝好奇和紧张,我将档案打开,它很普通,上面的字迹都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有些暗淡。我小心翼翼的翻开这档案第一篇上面写着“安林县未解之谜”旁边还用红字标注着,但凡带有好奇心打开此档案第一页的人,请立即放弃观看,不然以后会遭来意想不到的厄运,切记好奇心害死猫,此档案万万不可观看!
看着上面的备注,我嗤之以鼻,做重案组成员那么久了,自有些阅历的,这种在我眼中看来也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我怀着不以为然的态度,继续翻开第二页,第二页写着“法医笔录”四个大字,见状我更是好奇的翻开第三页。
第三页:
2000年6月1日,安林县有个叫做山水村的地方,这是一个万里晴空的日子,一早我就接到电话,来到山水村,当我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纵然我做法医那么久也是被恶心到了。此尸体全身血红,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剥去了皮,凭借我的经验可以看出此尸体为男性,年约三十岁左右。经过调查此男子并无冤亲债主,就是一个乡村快递员,为人极为和善,性情极好,按照常理,不应该招来被人杀害,而后剥皮之罪。
但从死者的指甲之中发现了他自己的皮肉组织,结果鉴定才发现,此男子是自己剥自己的皮,是的!一切显得那般不可思议,自己剥掉自己的皮,而且全身每一寸皮肤都被剥皮,纵然作为法医的我,都认为这绝迹不是一个人能够干的了的,更何况自己剥掉自己的皮?但一切现场的证据,并无第三者在场,更无其他作案凶器,而是死者自己活生生的将自己皮剥掉。
事发之后,重案组展开调查,可是调查人员都离奇失踪,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着实让我费解,作为一个法医来看,这并不是常人能够干的,我自小通晓阳阳,在我看来,这并不是科学和医学能够解释,而是人们不敢接受的“鬼剥皮”
第四页:
安林县是一个不太平的县城,自从2000开始,仿佛有个无形的魔咒加持在上空,使得安林县变得神秘又充满了恐怖的气氛。
2002年3月,这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百鸟归巢,百花争艳,而安林县为了发展,开辟了一条新的公路,将安貌山开辟了出来,开辟的时候,工作人员,发现了很多死人骨头,而后路刚刚修建好,就接到民众举报,此路乃通往幽冥地狱之路,进去之人,皆是离奇失踪,无一生还。
接到举报安林县重案组积极像上级汇报此情况,调遣来上百名武警官兵,全副武装,进入公路之中巡查,一个晚上过去了,没听到任何动静,上百名武警官兵同样招来厄运,而后三天过去了,无一人出此公路。而后政府见事关重大,积极安抚死者家属,并且将此公路进口,出口都封堵,不让当地居民进入,而且还立下警告牌,说此公路前方有山洞塌方,禁止通行。
当时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政府出面辟谣,家属死者家属赔偿方面也不低,所以这就事情也不了了之了,但那里一直被人们誉为“禁地”。在我看来此路乃是一条“死亡公路”切记千万不可进入。
第五页:
2005年7月,这是一个炎热的夏日,烈阳当空,在农村小孩下河塘洗澡那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情了。在安林县万林村有那么一个河塘甚是怪异,一天之中淹死了十多个小孩。
事发当天,我被派遣到万林村堰塘验尸,我还没靠近堰塘,就听到那里哭声震天,十几个孩童的父母哭的死去活来,当我看到尸体的时候,发现这些孩童有十男两女,大的有十五岁,最小的有5岁左右,而其中不乏有大半孩童通晓水性,夏日里这些孩童都是聚集在这堰塘之中洗澡,大人们也没有多加管理,毕竟有几个年长的孩童水性极好,所以并没有多加管制。
而就是这样十二个孩童哪怕水性极好的,都在同一时间溺水身亡,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