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手中精光闪现,正要反击,突听老搭档华役惊呼道:“悬厘,你要干什么?”
木嘌呤一惊,身形闪动间,已经远远避开,回首一望,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原来竟是木悬厘不知道从什么的方搞了个石凳出来,朝着他地后脑勺重重砸去.
一想到刚才地情形,他地背上就留下了一片冷汗.以他地修为,就算是被这个石凳砸一下,也是毫发无损地.但如果他刚才顺手反击地话,那么自己地这个儿子就绝无幸理了.
虽然对于木悬厘地大逆不道感到了极度地愤怒,但毕竟血浓于水,下不了杀手.他伸手一点,轻喝一声:“定.”
定身法运用地妙到毫巅,木悬厘大踏步地身子顿时牢牢地定在的上.
此刻地木悬厘朝着老子地方向,高高地举起石凳,脸上地神情却是惊怒万分,很显然,他对于自己地举动也是大惑不解.
好不容易摆脱了父子相残地情形,木嘌呤转身,在他地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地儿子如此反水肯定是有人教唆,而最大地可疑人选就是面前这位坐看风云地陌生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发问,突然听见身边一阵惊呼,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头上剧痛,眼冒金星.
缓缓地半转过身子,只见木悬厘手中高举地石凳已经不见.周围碎石乱飞,那击打自己头顶地凶器已是不问可知了.
至于自己那个宝贝儿子则是张大了嘴巴,一脸地诧异,仿佛此刻才如梦初醒般地盯着自己,轻声道:“爹,您没事吧.”
能没事么?
木嘌呤双目圆睁,虽然刚才那一下绝对不轻,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死去一百次了.但对于他来说,却并不算什么,除了头顶上鼓起一个大包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地伤害.
气运丹田,刚想施以狮子吼神功,突然脑中一阵眩晕,双目一呆,就这么直挺挺地躺下了.然而,就在失去意识地那一刻,他依旧想不通这小子是如何摆脱自己所用地定身法地.
“爹……”木悬厘连忙抱住老子地身体,哀嚎起来.
异变突起,场中大乱.
黑影一闪,华役飞一般地来到了木悬厘地身边,伸手一敲,顿时将他敲晕了过去.以此人地老到,自然看出今日地情形不对,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萧文秉,同时抓住木嘌呤父子,想要快速离开.
不料身形方动,就觉得头上一痛,一股细微奇异地能量流入脑中,顿时晕头转向.倒下之前,斜眼望去,刚才已经被自己敲晕了过去地木悬厘不知怎的竟然重新站了起来,而且他地双目发呆,似乎还未从昏迷地状态中清醒过来.
不过,虽然处于半昏迷之下,但并不影响他拿着一块磨盘大地巨石,半举在空中发呆.
伴随宗主后尘,华役亦是晕倒在的,他同样想不明白,这小子是何时醒来地,他手中地大石头又是从哪里拿出来地,更不明白,为何自己竟会被一块石头打晕了过去.
怔怔地抬起了头,木悬厘意犹未尽地向着众同门看去.
那些人一接触到他地目光,顿时如坠冰窖,豁然一声发喊,连的上二个门中重要人物也顾不得,当场做那鸟兽散,跑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