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木偶**控着,呆滞的看着这昏暗的灯光,停下了反抗。
高慕将她摁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掀开了她衣不蔽体的裙子,身子一挺,长驱直入。
她已经被占有了,不再是格影冉一个人的,她望着那灯光,仿佛看见了天空,看见了格影冉面无表情的容颜,看见了.....
死亡。
她绝望的侧过脸,眼泪中眼角酸涩的流淌出,空洞的目光一直落在床头柜上,水果盘里的匕首,那锋利的刀尖,被灯光照耀着,格外刺眼。
高慕满足的放肆的蹂躏着她已经失去感知的身体,在他起身的那一刹那,原崇蔚伸出手拿到了那把匕首,在转瞬的时间,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刀尖穿破了皮肤,冷冷的深入到自己体内,她能感受到血液喷涌而至的无力感,能感受到自己鲜血滚滚流出,却唯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仿佛自己就要死去一般。
她听不见高慕红着眼的呼唤,她看不见他慌乱的面孔。
眼前的世界就随着她脑海里时钟转动的滴答声,缓缓黑暗......
而此刻迟述潇突然破门而入,高慕慌张的抬起头,那一幕像极了是高慕亲手杀死了原崇蔚。
迟述潇大惊失色的敢了过去,看着虚掩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原崇蔚,鲜血染透了着白色的床单,她躺在血泊之中,这仿佛就是自己母亲死去的那一幕,在她的脑海里早已经被死亡布满了。
她神色一慌眼泪便流了出来,“原崇蔚!原崇蔚你别吓我!”
然而在迟述潇就要带走原崇蔚的时候,高慕却出面阻止了,他不分轻重的拔出了原崇蔚腹部的匕首,直接抵住迟述潇的喉管,面色狰狞得可怕,“要不是你,原崇蔚也不会这样!你给我放开她!”
迟述潇仰起头,往后退去,然而这时南枫才恍惚过神来,她抱起柜台上的花瓶,惊慌失措的朝高慕砸了过去,在高慕倒地的那一刹那,南枫跑到了原崇蔚身旁,艰难的将她扶起,便往外跑去。
黑暗中,呼救却没一个人能听见。
她们三个人,自称是学校最美友谊,可是谁能料到她们最终还是经历了背叛,面临过死亡的分离,她们互相折磨,互相陷害。仿佛很痛快,却个个都被自己的内心折磨着。
迟述潇说,她只想要回从前的友谊,然而她做不到不去爱金泽熙。
原崇蔚说,她想过回到她们的身边,可是她不能假装自己没做过那些事。
宁颖南枫说,她可以放弃金泽熙,她可以只字不提原崇蔚做过的那些事,可是终究还是换不回她们的过去。
在这黑暗的寂静中,下起了一场倾盆大雨,仿佛在洗刷她们身上的罪恶,那砸在身上的雨点,带着冰冷侵染着她们的灵魂,在这场搀扶的求救中,无论过去怎么样仿佛都不重要了。
“医生!医生!”南枫看着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医生,连忙扑了上去,焦急的询问着原崇蔚的情况,“我朋友她怎么样了?!”
医生摆了摆手,长吸了口气,指了指手术室上亮着的灯说道,“现在情况还不稳定,得看手术结果怎么样。”
迟述潇像失了魂一般,呆滞的站在原地,她听见了迟邱急步赶过来的脚步声,背脊也无形的愣了一下,表情更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害怕大人的责罚。
“原崇蔚她怎么样了?!原崇蔚还好吧?!”迟邱一来便看见满脸惨白的迟述潇,和一身都被染上了血迹的宁颖南枫,他的大脑一下子就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了,他已经接受了他宝贝女儿迟述潇得了不治之症的消息,再也无法忍受,原崇蔚又出什么事。
他真的已经无暇顾及了。
见手术室上的灯还亮着,迟邱赤红着眼猛然扭过头去,对着宁颖南枫便是一番质问,“原崇蔚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宁颖南枫眼眸一抬,便对上了这来自迟邱的万分厌恶的眼神,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接着便不知所措。
“哼,没人责怪了,就去怪其他人?”迟述潇收敛了自己惨白的脸色,哪怕自己眼底也全是惊慌,却仍然伪装得一副漫不经心,不屑一顾的样子,“这还真就是你的本事。”
“如果没有宁颖南枫,你家的原崇蔚恐怕早已下了地狱!”迟述潇怒吼着,说着便将宁颖南枫扯向一边去。
迟邱甚是恼火,然而每当他看见迟述潇这长脸,便再也没有怒气可言,迟述潇能够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奔跑到底还剩多少时间,作为一个父亲,他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迟述潇?
“怎么说,原崇蔚也是你姐!你怎么就一点怜悯心都没有?!”迟邱不舍得说重话,但却依旧是被焦急打破了理智。
“原崇蔚是我姐?”迟述潇双手环胸,轻笑一声,一副厌恶的表情斜视着迟邱,她长叹一口气,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道,“是啊,我这不是还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原崇蔚就出生了,您脚踏两只船的步子还真是稳!”
听着自己女儿在其他人面前的挖苦,迟邱显得颇为无奈,他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迟述潇顶了回去,“不要跟我说您跟原崇蔚她妈才是真爱!是真爱又怎么会搭上我妈?你别恶心人了,我们走!”
迟述潇气愤的拍了眼迟邱,牵着宁颖南枫便往外走去,可是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突然开了,看着原崇蔚安然的被推了出来,迟述潇连忙就走上前去,就在那一刻,她突然愣住了。
身体不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