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汐!”白林秋的声音突然叫住了已经发狂的夜墨汐,他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始终没有落下,等他的理智逐渐恢复,眼眸中充斥的血液也逐渐平息,他惊讶的看着此刻看着不远处的白林秋。
他一脸憔悴,缓缓的向夜墨汐走了过来。
夜墨汐十分震惊的松开了喻左,往后退去,他怎么突然之间恢复异能!
他惊讶的看着喻左身下凹陷下去的地面,扭过头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喻左的脸色也是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他明明亲眼看见夜墨汐的伤口没有愈合,正以为他失去了异能的时候,怎么会突然之间又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白林秋的脸色此刻也是格外难看,他愧疚的看着夜墨汐,他曾差点亲手杀掉,保护了他那么久的朋友,明明是那么珍贵的,却差点被他亲手毁掉。
如果夜墨汐和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友谊,也都是他白林秋自找的!
“白宥!”白林秋厌恶的看着白喻左,顿时之间哽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他的兄长,他一直以为自己如此敬爱的人死了,每每想起那些替他举办的忌日,就像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摔打在他的脸上。
白喻左的脸色也逐渐从惊慌变得不知所措,他对他这个弟弟,也是充满了愧疚感。
当初白家大乱,传言他最疼爱的弟弟,并非自己父亲的孩子,在听到白林秋要被丢弃时,他义无反顾的把白林秋带走了,却把他带到一个如此肮脏,危险的地方。
后来一心想着自己逃走,竟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假死,他回到白家,享受荣华富贵,最后却让自己的弟弟,在那k组织生不如死!
“白.....”喻左的声音竟然会显得仓促不以,恐怕这是喻左成为金泽熙的执事以来,少有的窘迫,第一次窘迫是因为自己私心想要整垮宁颖南枫,被金泽熙发现。第二次是遇见了他的弟弟,白林秋。
“白林秋.....”他窘迫得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应该抓住白林秋的手,将他带回家去,但是白林秋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早就告诫他,自己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被原谅。
他试图走上前去,却被白林秋一手推开。
夜墨汐根本没有时间介入这场纷争,早已呈现在敢去警察局。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力量依旧还残存着,见突然闯入警察局的外人,警察局的工作人员都有所防备着,他直冲着宁颖南枫所在的地方,他对警察局太了解了。
k组织的勾当都是不法事件,他曾经接到k组织下达下来的命令,几乎除了是偷窃警察局内部资料,就是帮助监狱里的人成功逃离,甚至是在路途抢劫囚车。
他不用猜想都知道宁颖南枫会在哪!
见状想阻拦他的警察从两三个,到四五个,几乎把他层层为主,但是仍然没有能进夜墨汐抵抗的住,他推开了门,只看见宁颖南枫那一张被泪水洗刷着,特别无助的脸,他的心突然一下的就软了,十分难受。
他转过眸去看着在一旁依旧保持沉默的宁睿,他不敢相信,宁睿竟然没有组织宁颖南枫说出有可能诋毁事实真相的话。
“人是我杀的!”宁颖南枫再次重复了她不愿意重复的话,跟着夜墨汐一起闯进来的警察,在宁睿的眼神下,只好整理好自己的工作服,干咳了两声便出去了。
宁颖南枫呢刚近乎绝望的看着夜墨汐,再次重复道,“高慕,是我杀的!”
夜墨汐正要掏出口袋中的录音,警察局办案组组长突然说道,“你知道高慕是怎么死的吗?”
“他不是由于头部的砸伤,而是腹部的刺伤!”办案组组长的话让近乎放弃了挣扎的宁颖南枫,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那晚她在十分焦急的情况下,只好拿起花瓶砸向高慕,因为高慕已经失去理智了,他甚至不计后果的将原崇蔚身体里的刀拔出来,对向迟述潇,她当时脑子里全都是高慕杀原崇蔚的场景,就在那十万火急的时刻,她毫不犹豫的砸了下去。
高慕倒在血泊中,她以为就是那一下撞击,高慕就死了!
她背着受伤的原崇蔚率先离开了宾馆,她想要打车送原崇蔚去医院,可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如此偏僻,她叫破了喉咙都始终没有回应,她仿佛那时间每溜走的一分一秒都十分漫长。
那个时候迟述潇去哪了!
她脑海里突然觉醒着这个问题,她走了以后,迟述潇几乎有长达三分钟的时间没从房间里出来,她甚至撞见了宾馆的主人,还被纠缠了一段时间。
‘迟述潇是去开车了吗?’她脑海里一遍遍过着这些细节,那晚迟述潇身上疑似溅到了血液,pēn_shè状的血液!
“有人在高慕腹部捅上了好几刀,太残忍了!是活生生死于她的刀下!”
“为什么你不说实话!”办案组组长突然将语气变得一惊一乍,南枫颇为受惊的看着办案组组长,但是她的眼前以前漆黑,断断续续的上演着那晚的恐怖事件。
“人,不是她杀的!”夜墨汐在这时,将办案组组长的扯了回来,将自己口袋中的录音拿了出来,他当着宁睿以及宁颖南枫的面,将录音完完整整的在他们面前放了一遍。
录音清晰的播放着原崇蔚质问迟述潇的声音,“你为什么要送我那条项链?!高慕是怎么从医院里逃出来的?!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毁了我,还要牵涉到宁颖南枫!”
宁颖南枫听到这里脸色彻底变了,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