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送走阿军之后,刘正风回到金盆前,面带微笑,挽起袖口,双手向金盆伸去。就在这时,忽听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跟着四个黄衫大汗冲入屋中,左右一分,站立在门口两旁。跟着又有一个黄衫汉子走了进来,手中一杆珠光宝气的五色令旗,来到刘正风身前,一举手中五色令旗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棋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这位是千丈松,史登达史贤侄吧?不知左盟主如此号令,又是何意?”刘正风说话间语气已经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最害怕、最恐惧的事情出现了。
“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贤侄不必客气。”刘正风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虽然事出预料,但一惊之后,马上镇定了下来道:“当年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互助,遇到事关五岳剑派之事,自要受盟主制约,见旗如见盟主,原也不错。但今天金盆洗手,乃刘某私事,并不在约束之内。还请贤侄转告做盟主,请恕刘某不能遵命。”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令旗,还没等说话。突然听到后堂有人喊道:“喂!你们都是干什么的?怎么敢手持凶器擅闯后堂,是何用意?喂!不许靠近刘小姐,否则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刘正风闻言大怒道:“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来撒野,居然敢向我菁儿无礼?”
刘正风两个弟子,忙向后堂跑去,正见到刘正风的女儿,站在天井当中,一个嵩山弟子正张开双臂,拦住她前来前厅的道路。
其中一个刘正风的弟子,见状咳嗽一声道:“这位是嵩山派地师兄吧,怎么不到厅上落坐?”虽然是对眼前之人说,但却是说给刘正风听的。
哪知那嵩山弟子却傲然道:“不用了,奉命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家眷,不许走脱一人。”
“哈哈哈……”听到这句话,叶离突然大笑了起来,心道看了这么半天的戏,现在终于到我出场了。感受到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才开口说道:“嵩山派左盟主好气魄!居然敢公然挟持朝廷命官家眷,看来是想要高举义旗,揭竿而起了。恩……”说着一指史登达手中的五岳令旗道:“这面,就是实现准备好的义旗吧?”
叶离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在场诸人一惊。特别是嵩山弟子,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次针对刘正风的小集团行动,居然会被叶离扣上这样一个举旗造反的大帽子。这个罪名,别说是他们,就算是他们的盟主左冷禅,也是背不起的,别看大明朝廷很**,但说到造反,还是会马上予以剿灭地。
而早领教了叶离嘴巴歹毒地天门定逸,更是心头一惊,暗道这个风总镖头一句话,一惊将五岳剑派全部包括在内,谁也脱不了干系。当真说话不知轻重。
而这时,久久未曾言语地莫小贝,也再次开口说道:“你们嵩山派的现任盟主好大地权利,竟然可以控制我们衡山派弟子家眷,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权利。我记得我作盟主的时候,好像没这个权利。”这些话,当然是曲非烟教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