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北京是……”
他却根本不听她讲,俯身又重新‘吻’住她,手臂紧紧箍住她,几乎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更多w. 。
他就是怕她又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来,一场生死劫难后换来的机会又成黄粱一梦。
亲‘吻’升温极快,他们有了某种默契,缱绻也来得极为自然。
不算柔软奢华的大‘床’,她却深深陷进去,他制住她双手,眼睛里几乎燃烧起来,“乐言……”
她太久没有面对这样的他,喘不过气来,别开眼道:“你在这儿等我,就为了这个?”
他不答,以温柔和蛮横折腾得她死去活来,‘潮’涨‘潮’落之后,才以灼灼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她,“那天你撞车后说的话,没忘吧?”
乐言翻个身,“什么话,不记得了。”
他掰过她肩膀轻轻地咬,“你是不是觉得我伤刚好没办法惩罚你?”
她这才扭头问他:“你的伤……医生怎么说?”
他刚才的表现可不像一个受伤的人。
“除了失血和肋骨骨裂,没有其他问题。”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其实要不是他受伤,他们得救之后回到西宁,他的热情大概要比现在还热烈若干倍。
乐言道:“思思一直问起你,还有你家里,也打过几次电话来。你什么时候回去?”
提起‘女’儿,他‘唇’角微微上翘,“小丫头还好吗?”
“还好,能吃能睡玩得疯。”
“你妈妈在北京还习惯吗?”
“嗯。”她顿了顿,“我爸爸已经在公墓安了家,这件事……我跟妈妈都很感‘激’你。”
“我不要你的感‘激’。”他蹙起眉头,抱紧她,“我不想你跟我见外。”
他不希望她重新回到他怀里是纯粹是因为感‘激’或者感动之类的情绪。
对一段感情的信心,他人无法给与,一次一家人在一起那样的话,可惜她不让他如愿。
但毕竟温香软‘玉’在怀,已是另外一种肯定和满足。
‘女’人跟男人不同,他当然时刻对自己爱的‘女’人有*,可乐言愿意重新接纳他就能表明她的心意了吧?
他不能奢求她一下子又像过去那样毫无保留地爱他,是他伤她太深了。
这样想着,怀抱又收紧了些,闷闷地在她颈窝问:“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买。”
他还记得他们上回住这里,她最爱他买来的热腾腾的牛杂汤和饼子,还有滋味浓郁的酸‘奶’。
“一起去吧,我也想出去走走。”也许事心境开阔许多,这回她没有高原反应,想出‘门’看看上回错过的风景。
她坐起身慢慢穿衣服,梳理长发,侧影淡淡的,穆皖南看着,心里也有些淡淡的怅惘,却又说不出来。
西部都市的冬季其实乏善可陈,灰扑扑的轮廓和趋同的城市规划,不过对觅食的人来说走在美食街上总是幸福的。
两个人边走边看,这不长的一条街上到了饭点儿都是摩肩擦踵。穆皖南很自然地拉住乐言的手,这回她没有挣脱的意思。
刚才那些怅惘一下子又散了,他像受了鼓舞,‘唇’边有志得意满的笑,藏都藏不住。
他们坐在很破旧的饭馆外搭出的一个棚棚下面吃拉面,碗里加了很多牛‘肉’,两个人都吃得很满足。
如果是以前,乐言会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从没跟他一起坐在路边吃大排档,万事挑剔‘精’细的穆皖南衣着光鲜地坐在这种地方,就为一碗牛‘肉’面,那样的画面谁能想象?
可是经历了青海这一程,她也多少发掘他一些不为人知的面,这样的场景也许会渐渐习以为常,她想。
“你说你这趟回北京干什么?”他舀着碗里的酸‘奶’,状似不经意地问。
“我以为你没什么兴趣知道。”
他挑眉,暧昧道:“当然跟某些事相比,兴趣的确没那么大。”
“我回去见池睿。”
酸‘奶’的酸味仿佛沁到心里去了,他的脸垮老长,“见他干嘛?”
“不止是他,还有高师兄。上回我离职的事,算是他们欠我一份人情吧,这次刚好还上。”
说话不要大喘气,就不能一次‘性’说完么?穆皖南别开脸,果然不再问了。
其实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么?但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她所做的都是为了他们俩。
回酒店他怎么也不肯让她再开间房,霸道地困住她。在西宁的三天,简直是酒池‘肉’林,她说什么也没有用,男人任‘性’起来什么也听不进去,尤其是他和尚般的日子已经过得太久了。
他都不太想回北京了,男人都爱温柔乡,对他来说,这里就是,而回到北京,就一切都是现实。
临走前一天收拾行李,他发现了她行李箱里的‘药’盒——她算好了周期,重新开始吃避孕‘药’,在这回来西宁接他之前。
他捏紧了‘药’盒,心头又酸又苦,记得前一晚他快到极致的时候还颤抖着对她说再生一个孩子,他连名字都想好了。
她不说话,他以为那一刻她是说不出话来,还感觉到大男人的骄傲和满足。
现在才发现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
偏偏他却没有办法怪她,他记得她提出离婚后那一次对她用强,还‘逼’着她去吃事后‘药’。
后来还是妹妹告诉他,‘女’人用那种‘药’的痛苦不亚于做一次人流手术,生理周期一‘乱’套就是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