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道金光,显化出一个手印,轰向公羊十七娘。
金城武道:明光大手印。
可惜,依旧被公羊十七娘挡住。
两人同样是玄门大宗师,双方出手之时,都有所保留,观澜实力虽隐隐在公羊十七娘之上,可她若想击杀公羊十七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实则,观澜含怒出手,只想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公羊十七娘脸上。
所以观澜在施展出明光大手印之后,又施展出诸多能放出手印的武道秘法,十几种掌印,轮番朝着公羊十七娘脸上摔打而去。
“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观澜心中气得牙痒痒。
“你这种打法,只想要扇我耳光,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凡俗世间里,那些原配夫人殴打自己丈夫的红颜知己之时的手段……”
十七娘明白观澜在言语之上,不是她的对手,更是依依不饶的用言辞来刺激观澜,说个不停,“我在赵公子面前,跳了一曲十六天魔舞,而赵公子在欣赏舞蹈之时,对我也是颇为赞赏,我已经算得上是赵公子的红颜知己。可惜啊,你却根本就算不上赵公子的原配夫人,甚至连女人都算不上……”
听闻此言,观澜心中羞意更浓!
这女的,怎如此恶毒!
观澜恨不得割掉十七娘的舌头。
实际上在今日之前,观澜从未在赵鹏面前,表达过任何男女之间的情绪。她虽在心中早有准备,认为自己的神魂都已经被赵鹏控制了,无论赵鹏对她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于是她就想,迟早会有那么一天,赵鹏和她把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观澜心中虽有这般念想,言语上却从未表达过。
哪曾想到,这十七娘,竟然直接把话题扯到了这个方面。
这二人大打出手,险些将遮天楼的顶楼,都给拆了。
厅中桌椅摆设,已是满地狼藉,乱七八糟。
至于周围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字画,古玩,珠玉一类的奢侈品,则在二人的交锋之间,已经是碎了一地。
好在这遮天楼占地很宽,而顶楼之上,仅仅是一个大厅而已。加上观澜与公羊十七娘二人交战之时,刻意避开了大厅中央之处,这才没有让战场波及到赵鹏。
赵鹏眼含冷意,朝风驰说道:“这十七娘帮不了你。”
风驰说道:“她帮我还是不帮我,又有何区别?”
赵鹏摇了摇头,朝正在与观澜交战的十七娘看了看,说道:“若是她帮你,你们两人联手,对我突然袭击,暗算于我,或许有几分胜算。如今十七娘已经被观澜缠住,只剩下你我二人在此对峙……”
风驰衣袖一甩,抬头看着透明的巨大天窗,盯着远处悬在空中的远古之路,颇为风度的说道:“那又如何?”
赵鹏说道:“我能杀你!”
风驰问道:“阁下能杀我,就一定要杀我么?我也是玄门大宗师,在这东土大唐里住着不知多少万居民,以武道实力而言,我也能杀他们,可我为何要杀他们?”
“你若说出洛儿的消息,今日你请我喝酒的人情,我记下了。”
赵鹏见风驰滴水不漏,油盐不进,心中已是笃定了杀机,逐字逐句说道:“你若不说,那我就只能强迫你说!”
“唉,我本以为,若是我不肯说,你就准备要杀我。如今看来,赵家远古传承来的勇烈之血,比之我虹魔宗门中古籍当中记载的赵家风骨,终究是要平和了不少。如今的赵家,虽武勇暴烈犹存,却不似当年那样暴戾。”
风驰眼神中似是有些缅怀,又道:“阁下若想与我激战一场,我自然愿意奉陪。我也想知道,如今的赵家家主,与当年的赵烈相比,是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赵烈?
赵无忌眼神一挑,问道:“你认识赵烈?”
风驰点点头,微微一笑,露出满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说道:“我和赵烈,一起打过架,喝过酒,泡过妞……”
说起泡妞之事,风驰眼眸陡然变得发亮。
仅仅一个眼神变化,就让风驰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他身上那种翩然潇洒的气度,陡然一变,转换成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浪荡子弟形象。
可偏偏这个吊儿郎当的风驰,让人觉得更为舒服。
“既然是赵烈的故人……”
赵无忌略一沉吟,转身看向赵鹏,以一种探寻的语气,问道:“家主,此人与令尊有旧,可能是令尊的故人,可否手下留情,暂且不要杀他。”
赵鹏并未回答,只是冰冷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些。
“原来在你心中,已是想着要杀我了,只不过是没有将杀人二字挂在嘴边而已!哈哈哈……果真是勇烈无双之辈,虽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却已经如此杀伐果决,若再过些年,那还了得?”
风驰哈哈大笑,看向赵鹏的眼神竟是越发的柔和,说道:“你若想出手与我一战,不必犹豫。今日,不论你我谁胜谁败,只要你与我一战,等到打完之后,我会把有关洛儿的所有消息,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全都告知你,如何?”
这人脑子有病?
这是赵鹏在此刻间,心中浮现出的第一感觉。
“我刚刚进入大唐帝都,这风驰就派人送去了一封信笺,让我三日之后,来这遮天楼一叙。等来到遮天楼,却又绝口不提洛儿之事,只顾着说要和我联合,期间又让公羊十七娘跳了一段天魔舞助兴,最终依旧是对洛儿之事绝口不提。等到我要对他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