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情人巷卖芭菲的甜品店小妹?我想起来烟雨在电话里说什么跟小妹对质的事情,忙问:那个小妹怎么啦?
蒋苏年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那个小妹自然是折服于我的人格魅力之下。对我一见钟情了。
但是小妹说的也没错,你不就是鬼吗?露华道:非要拉活人给自己陪葬,哪个鬼做得出你这种恶事。
蒋苏年叹口气,抓抓头发:你们是怎么参与进这件事情来的?难道是芝麻糖去求辟邪神大人了?
白泽摇摇头:深受其害的,不是烟雨姑娘吗?
她怎么会深受其害。蒋苏年摊摊手:我也只是做做好事,怎么成了害她了?
你还说你做好事?简直厚颜无耻。露华义愤填膺的说:你敢说你告诉了烟雨姑娘你的真实身份,她心甘情愿跟你签订冥婚的合婚庚帖的?
要跟我签订合婚庚帖的可不是我啊!所以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们是误会了,烟雨以后是要跟我哥结婚的人,只不过我哥一直呆板木讷,又不爱交际。本来我倒是可以给蒋家传宗接代,可是现在我死了,我哥再不跟人家谈情说爱,难道蒋家要绝后?
啥?我忙问: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你怕你哥哥找不到女朋友,才替他相亲的吗?
相亲那次可不是我去的。蒋苏年摆摆手:是我哥对她一见钟情了。
既然是你哥跟她一见钟情,你怎么会又冒充你哥哥,跟她恋爱呢?我问道:跟她一起吃芭菲的,不是你吗?
我是替我哥去过。可是只有几次,我哥这个人,陌生人面前一言不发,只有熟人面前才能是个话唠,自打我死了之后,他越来越封闭自己,我催着他去相亲。他不愿意去,我没有办法,跟北凤陵园里的大叔大妈打听了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子,这不,那边新来的赵阿姨说自己家邻居姑娘叫烟雨,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关键快三十了还单身,家里急着找对象,我一听,这不是好事吗,这才托赵阿姨上门说合的。边往后面一个大娘那一努嘴:不信,你去问问赵阿姨。
我想起来烟雨确实说过,是邻居赵家的阿姨给介绍的,而那个阿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走了。蒋苏年喊道:赵阿姨,小蒋子可是被辟邪神冤枉了,您快过来帮我伸冤,不然把我抓进地府,你们可就见不到我了。
谁啊,谁要抓我们小蒋子?一个大娘急匆匆的飘过来,说:小蒋子这么好的孩子,辟邪神大人千万不要冤枉他啊!
白泽忙问:那个烟雨姑娘,是你上门提亲的?
是啊!那个大娘答道:是我老婆子保媒拉纤,跟烟雨她爸妈说合的,小蒋子这么乖顺,他哥哥肯定也错不了,一表人才,又高又帅的,配烟雨正合适。
我忙问:可是您,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后才认识的蒋苏年,帮他说媒?
我死的可孤寂的很,那个大娘叹口气:自己照料自己,已经很吃力了,所以就去敬老院住了,正好烟雨他们家那一阵子正碰上全家出国旅游,我连个别也没道成,谁知道到了敬老院,我就突发心梗,死在那里了,这不,北凤陵园的墓地是我早就占下的,就葬到这里来了,跟小蒋子算是前后脚来的新鬼,可不也就互相照应嘛!听他提起他这一死,那哥哥孤孤单单,也不好找对象,我才想起来烟雨,特别回去又做了一回媒婆。
所以烟雨根本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搬走的,更不知道其实您已经死了啊冥婚对上鬼媒婆,着的能让人吓破胆。
等一下,既然那烟雨姑娘是你给你哥哥介绍的,为什么烟雨说她男朋友叫蒋苏年?
我哥哥叫蒋溯年,你们一定是没听清,搞混了。蒋苏年摆摆手:这个很常见。
本来两个人长得就那么像,名字还几乎同音,这种事哪里常见,你们的爸妈自己不会觉得分辨起来不方便吗?乒池引血。
白泽想了想,道:可是烟雨姑娘说,她见到过一个算卦的瞎子说她有冥婚在身。
还说呢!蒋苏年笑答道:你们哪知道现在的小姑娘们多么为爱痴狂,那个算命的瞎子,是她自己掏腰包,找了一个乞丐假扮的,就是为了吓唬烟雨,告诉她我其实是一个鬼。
那小姑娘怎么知道你是鬼的?我忙问:她又是怎么认识的你,竟然翻腾出这么多事?
这说来话长。蒋苏年微笑道:那个小妹一直在情人巷打工,早就见过我,但我每次都跟不同的姑娘来来往往,所以她一直等待机会,想跟我告白,可是我身边的姑娘就没断过,那次冒名顶替代替我哥哥出来约烟雨吃芭菲,我哥哥那个人虽然跟我一样是学油画的,但是却有很强烈的中国传统情结,早就听他说过,将来求婚,想用合婚庚帖,我还说他有腔调呢!但是他一直不肯求婚,我还急着投胎继续做人呢,所以就希望他赶紧尘埃落定,把婚结了,我也就放心的去了,一时嘴快,跟烟雨提了一下,谁知道那个小妹走了心,想把烟雨从我,不,其实演个算起来,是我哥哥身边吓走,这不,闹出这么一出乌龙。
事情原来这么离奇复杂,露华插嘴道:本来这是你哥哥的事情,再说了,婚配也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一个当弟弟的,就算放心不下哥哥,替他恋爱和追求女孩子,未免也太越俎代庖了吧?
蒋苏年道:哎呀,妹子,你不了解我哥那个人,就算他心里喜欢烟雨,也绝对不会放下身段去求婚或者哄她开心的,如果我再不助他一臂之力,恐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