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神经吗?我不就为了个人吗?需要这样给我撵出来吗?脑袋不好。
出去小店之后我又陆续找了几个人问起,结果这些人就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一听到刘萍华三个字脸色全都变了,特别是有一个老人家,我一说他整个人都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我就纳闷了,刘萍华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人人谈之变色。
也许是我心里作用,在我走进了第二个巷子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些凉意,就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两边都住住房,有自己盖的三层楼,也有人给地承包下来盖的五层楼,照理说这个点或多或少 都应该有些人的,可是这条道上竟没见着一个人影子。
家家户户都是经闭这大门,走了大概十多米,左边的一户人家 开门,是个阿姨,看样子是出来倒垃圾的,我刚准备上前问话,结果,她一见我垃圾都不到了,就跑回了家去,将大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这里人都怎么了?神经有问题?此时的我满脑子问号。
往前又走了一会,一栋两层的小楼吸引住了我的目光,不是因为它有多好看,有多华丽,而是在大门之上包括所有的窗户上竟贴满了黄符,密密麻麻 的,看着就瘆的慌。
琢摸着差不多就是这家了,不然谁会弄这些玩意,还 弄的慢房子都是的,也是够奇葩的。
抓了抓脑袋,既然来了,肯定要去的,走上前敲门,没过一会,门就被开了 个小缝,里面探出了一个 脑袋,是个女人,一般的中年妇女,蔓延的血丝她的黑眼圈看上去比陈科的还重:“你是谁呀?”
我刚想开口,却突然想起了陈科每次的表现,便弯下腰对她行了个礼:“是刘姐吧,我是启灵馆陈先生的师弟,不知是否您与他联系过?”
此话说的不卑不坑,我刚说完,这女人突然将门打开,噗通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愣住了,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这是得有多着急呀!
“小师傅!求您救救我家男人吧!”她的动作虽然很夸张,抓着我的裤腿,可是我知道,这是她的本能反应。
虽然我知道了 大概发生了什么 事情,但是看她这表情似乎比陈科跟我说的还要严重:“您先起来吧,既然我来了,我肯定会帮的。”说实话,别人跪着跟我说话感觉真不好,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扶了起来。
女人是不是水做的我不知道,但是眼前的刘萍华 我都怀疑她是长江水做的,那眼泪流的,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呀,用鬼哭狼嚎来形容也不过分。
“那个,刘姐,您先别哭了,咱们先进去,将事情的经过给我说一下,我这都来了,你就别担心了,这样哭也不能解决问题呀。”看着她哭的我都想哭了。
刘萍华点点头,哽咽着,过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小师傅,进去了您别害怕 呀,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她轻叹一声,这才半打开了大门。
我点点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难不成她家比上次我和陈科见鬼还要恐怖吗?
当我刚踏进一只脚的时候,吸了吸鼻子,就闻见了 一股浓烈的香味,有些刺鼻。
想了一会,还是抽回了 脚,转身对着刘萍华问道:“刘姐,你家里什么味道?也太浓了吧?”
刘姐擦拭 着眼泪,略显得有些尴尬:“那个,小师傅,我们还是在外面说吧,里面味儿大。”
我点点头:“我就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这巷子里的人一看见我都躲的远远的?到底怎么了?”
刘萍华 看了一眼 巷子,张口想说,却又摇了摇头:“小师傅,自从我家男人病了,大家都害怕我家了,见到生人就怕是来问我家的,都嫌晦气。”
还有这样的说法?有句老话不都是远亲不如近邻吗?怎么在这里好像就变了味,都自扫门前雪了吗?
我摇了摇头,现在的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您接着说,我就是好奇,说说看你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萍华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吓我一条,只看见她好好的就跑进了屋子里,给我一个人晾在了外面,顿时,我愣住了。
不过好在没过一会,她就从里面拿了一包香烟以及一个打火机出来,十块钱的黄山,那时候还挺喜欢抽的。
“来小师傅,您抽着,不是啥好烟。”刘萍华将香烟递给了我,我点点头也就接了。
陈科告诉我,自古以来请先生办事,先生从来都是烟不离手,很显然,刘萍华也知道这一点。
这个烟味就是正儿:“说吧。”
刘萍华点了点头,便在这大门之外同我将事情的里里外外通通都说了个遍。
原来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发现自己的男人有些不对劲,起初只是晚上会突然的从床上坐起来,就和老鼠一样吱吱的叫唤两声,开始刘萍华也没在意,以为是在做梦说梦话,可是越到后来,她男人的举止就越发的奇怪,两天后,大半夜的起来就开始捉弄自己的那只大白猫,就和丢沙包一样,将大白猫向墙上砸,弄的大半夜猫叫的人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邻居都纷纷议论,可是当刘萍华问她男人的时候她男人竟然什么都不记得,刘萍华心里害怕,就跑到了找到了一家在这一带比较出名的先生家里买了一些符咒,那先生说她男人是闹了撞客,用黄符贴在家里就可以了。
这闹撞客以前小时候在村里听过,就是人冲着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可是在大城市里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