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二女的尸体之后,科研队就陷入了恐慌之中,叶梦瑶亲身经历了这一切,好不容易调整好状态,把事情说了出来,这下子马上就引起了整个科研队的躁动。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是有怨鬼作祟?”
“可她们的死法,实在是有些悲惨……”
科研队那边闹着,我们这边却是平静,李军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说道:“是大龙二龙,这种qín_shòu的事情就是他们干的,就和当初他们对月月的一样。”
算上何铁龙,这已经是科研队的死的三个人了,我看了看秦懿,他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拿淡薄的眼神,却是说明肯定还有下一个。
虽然他们的死亡,和我们并没有直接的联系,但还是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尤其是秦懿,莫名的紧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院子的时候,秦懿似乎想通了,突然间叹了一口气:“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我跟李长生对视一眼,果然他还是按捺不住了。
点点头,我们坐在一起,秦懿沉默了少许,说道:“其实我此行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要寻找我父亲的尸首,十年前,他死在这里,我作为人子,有责任为他收尸,所以来到了这里。”
“秦方大师到底还是死了吗?”
李长生有些惋惜的问道。
秦懿点点头,痛苦的闭上眼:“秦家虽是老牌家族,但你也知道,修玄学的,要么杀孽太重,要么泄露天机,遭天地妒忌,暮年往往没有好下场,所以我秦家世世代代积德行善,不敢有丝毫怠慢,勉强维持着世代单传,正因为如此,人丁不旺,在我父亲消失之后,秦家就开始没落了,十年之前,我还只是个十几岁的男孩,根本扛不起秦家的重担,逐渐的,曾经名噪一时的秦家,逐渐的名声不显,没有了地位。”
我现在微微一动,没想到秦懿还有这样的故事,怪不得谈到秦家他就这么激动,想想他这种偏激的性格,也许正是见惯了人情冷暖所以才形成的,倒是让我对秦懿稍微有些改观。
他继续说道:“十年来,我勤修道术,试图改变秦家的困境,但是却做不到,我的资历,我的本事,相比于老一辈的高人,都差的太远,但我并没有放弃,我思虑良久,觉得要振兴秦家,首先要做成一件大事,这北阴沟,乃是圈子里的一处境地,许多人谈到这里就色变,我父亲就是栽在这里,所以我认为如果我能够解决这里,必然能一鸣惊人,使秦家再度回到一等一的家族行列。”
对于玄学圈,我不懂,仅从只言片语分析,似乎在这个圈子里也存在着争斗,李长生皱着眉头:“可是你父亲你做不到的事情,你凭什么可以办到呢?”
秦懿叹了一口气:“光论道法,我自然是远远不足,但我父临终之前曾用传音符告知我,这里存在着变数!”
变数?
我们都有些不明白。
这已经涉及到真正的秘密了,隐瞒了一路的秦懿终于打算告诉我们,他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曾告诉你们,李军故事里的月月,也许根本就不在这个村子里,真正使村子变成这样的另有其人,单以外貌形容,那她还是个孩子!”
“红衣小女孩!”
绕了一圈,终于还是回到正题了吗?我有些紧张。
秦懿点点头,向我们讲述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此次变成了月月。
她来自苗疆,并不是村民眼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月月千里迢迢赶赴四川,涉及到苗疆的另一件秘事。
至于究竟是什么隐秘的事情,秦懿也不知道,除非亲自到达苗疆,不然是无法知道详细的,他只知道这个故事里涉及了两个重要人物,第一个自然是月月,而另一个则是修玄学的男子。
提到苗疆,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不是漂亮热情的苗疆妹子,也不是风情万种的苗疆舞蹈,而是那让人谈之色变的苗疆蛊虫!
苗疆养蛊,这是自古就有的传统,人分好坏,蛊虫也是一样,古代时期,居住在苗疆的是夷人,他们坚信爱情是永恒的这个观点,为了使得双方忠诚,彼此不背叛,夷人男女结合的时候都会种下蛊虫,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情蛊。
后来由于时代的变迁,涌入苗疆的人越来越多,不只是夷人,还有苗人,汉人等等,人多了,很多生活习惯都改变了,但养蛊的传统却始终流传,这次不再局限于情蛊,越来越多的蛊虫被研究出来,可以治病,延寿,赐福,但对于外界的人来说,其实只记得一种,那就是苗疆的毒蛊!
最普遍的养毒蛊方法,是用一百条毒虫养在罐子里,让它们互相吞噬,一百条毒虫最后只剩下一条,异常的凶悍残忍,这就是毒蛊了,养蛊人滴下自己的血,喂养毒蛊,使其嗜血,不日便可养成。
一般说来,蛊术只在女子中相传,如某蛊妇有女三人,其中必有一女习蛊。也有传给寨中其他女子的,如有女子去蛊婆家中学习女红,被蛊婆相中,就可能暗中施法,突然在某一天毫不经意地对该女子说:“你得了!”该女子回家之后必出现病症,要想治疗此病,非得求助于蛊婆,蛊婆便以学习蛊术为交换条件,不学则病不得愈。因为一切在暗中进行,传授的仪式与咒语,外人无从得其详。
月月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修习了蛊术,对于她来说,蛊术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