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降临的月光让仁甲感慨來的有些太晚,大好的月光之下一切都暴露在仁甲眼前。
仁甲脚下的这个房屋不算高,但是在村子的房屋整体都不高的情况下,少年也能轻而易举的眺望四周。众多房屋在夜晚如同睡着了一般安静,世间万物都在休眠,仁甲眺望四周,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物,四周的街道在此刻无比的让人心寒。夜晚之中硬是看不到任何人类的身影。
整个村子的人都消失了,这一刻仁甲忍不住产生这种感觉。
而与此同时,仁甲也看清楚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运动。
丧尸。
整个村子此时被丧尸所充斥,他们占据在村子里的各个角落,獠牙凸起,本就惨白的肤色在月光下异样的渗人,街角处,院子当中。这群丧尸突兀的出现在这个村子当中,仁甲完全搞不懂他们的來历。到底是谁偷偷的把如此数量的丧尸送到了这里。
而且村里人在此刻不知道去了何处,他们仿佛集体消失一般突兀的在这个村子里不见了,否则不可能对如此数量规模的丧尸沒有任何的反应。沒有救命呼喊,沒有逃跑的痕迹,整个村子充斥这一种异样的寂静,寂静的让人心寒。
那么问題就是,村里人去哪了。
仁甲眺望远处也找不到他们离开的痕迹,既然有了光线,少年的视线就能够清楚的看见出山的那条道路,整个村子的人要是都从哪里逃走,必然在会在路上留下痕迹,而那里和现在看起來沒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集体躲在某一个房间当中的选项也被仁甲所排除,原因很是简单,这些村子分散的处在村子的各个角落,上百人如果躲在某个房间当中的话不可能不引起这些丧尸的注意,而此时这群丧尸却沒有什么动作。
那么剩下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地窖和之前黎叔提到过的那个悬崖之上了。丧尸不会爬墙,沒有智力也不可能找的到地窖的痕迹,这应该是是最有可能的答案,毕竟村里的人不会飞,这里应该也沒有能够直接通向外面的小道。
不过想到这,仁甲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一个逻辑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那就是村里人的举动问題。
在刚才下午的时候,整个村子还是极其正常的农家生活,人们悠闲的坐在门口聊着天,任由烂漫夕阳照在他们的脸上,老人们悠哉悠哉的下着象棋,和着淡茶。
倘若他们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么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这样的悠闲,在知道丧尸來临的情况下还如此淡定的,除了强者就只有神经病了。李家村里的人不强,他们同样也沒疯。
所以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会发生,必然会提前逃走而不是在夜晚悄悄的逃离。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沒有必要做的这么隐蔽。
难不成还有这么原因使得他们必须防备着仁甲不告诉他。
这样的话也能勉强说得过去,不过要是真的是这样,由此体现出的素质也太过火了,在如此断的时间内达成共识,然后全村人都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大晚上在回到家的时候集体逃走。
这特么不是农民而是是一村子演员吧。
这会不会是幻觉。仁甲有些怀疑,如果想要达成这个效果,一个四级的异能者就够了。他之前看候有这种情况,一个人一觉醒來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新的环境,他挣扎许久最终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幻想。
可是这也不大可能啊,仁甲能够感受的到异能,规则这种力量还被他掌握在手中,这是幻境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就在仁甲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來了一声钟声。
就在这时候,那群丧尸仿佛受到了号召一般动了起來。整个村子当中的丧尸在这一刻齐齐的转过方向,看向仁甲的这一边,然后迈出坚定的步伐。
仁甲这种情况不是沒有见过,丧尸被高等级丧尸命令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可是他从來沒听说过有人能用钟声來控制丧尸的。
丧尸前进的速度很慢,仁甲目测一圈之后,感觉差不多全是一阶丧尸,有沒有异能尚且不知道。但即使有,问題也是不大。
仁甲在房屋之间一阵跳跃,他猛的朝着隔壁的李然家冲去,他想找出最后消失的李然,那是他最后见到的人类,身为村长他必然知道些什么。
最主要的是他看那张纸仅仅花了几分钟,这段时间应该还不够李然彻底的隐藏起來。
他一个翻越从丧尸头顶跨过,就在这个瞬间他看清楚了这些丧尸。
虽然长得面目可憎,看上去和普通丧尸沒有任何的区别,但不知道为何他还是感觉到一些奇怪。
是目标。仁甲突然愣了一下,因为他发现丧尸根本无视他这个大活人,反而是径直的冲向他的后方,即他所住的那个房间。
无视他。。仁甲一愣,感觉极其不可思议。那件房屋里竟然还有什么比人类更吸引丧尸。
仁甲想了一下房间当中有的东西。倘若要是有什么有可能吸引丧尸的话,毫无疑问就是地窖当中的酒坛。
先杀丧尸。仁甲一愣,立刻就决定了接下來的步骤。李然可以一会再找,丧尸不能不杀。
少年在这一刻再次控制气流,飓风化作双翼带起他飞翔在半空之中,它如同疾风一般在这个村子里飞过,每到一处仁甲都会控制气流形成炮弹杀向丧尸。
这些丧尸实力极弱,仁甲的空气炮弹能够轻而易举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