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以凉没有回答,但她那次的情况的确要比邹琦泰好。
擒着黑衣人,一行人返回漳州城内,一进城就把城门口的官兵和来往的百姓吓着了。
这群人满身的血,还押着黑衣人,怎是一个吓人了得。
官兵接手看押黑衣人,一行人回到府衙,邹琦泰耗力过猛,将他放到床上后他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但今日也多亏他,否则和那几个黑衣人还不知要缠斗到何时。
柳天兆肋间受了伤,但好在伤势不重,他又气怒未消,冷着脸夺走丫鬟送来的药和纱布自己包扎去了。
大师哥倒下了,做主的还有二师哥胡古邱,他立即去找杨府尹,势必要调查那一行黑衣人的来历。
站在床边,阎以凉双臂环胸看着昏睡的邹琦泰,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动不动。
一只手托住她的脸颊,卫渊低头看着她,随后抬手擦拭她脸上的血迹,“想什么呢?”
将视线放在他的脸上,阎以凉任他擦拭自己,“我在想,三师哥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事儿只有师父知道。他从来不说,大师哥估计也问过,就是不知他有没有透露一二。若今天那些黑衣人真的是因他而来,我想,他有着不寻常的过去,就像我们,有着很强大的敌人。”
“目前还不能判定今日这些人就是因厉捕头而来的,有些事,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所以,哪怕是自己眼睛看到的,也不要轻易相信。”他一字一句,清楚的进入阎以凉的耳朵,更像是警钟,敲击着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