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老两口确实误会了,而且误会大发了!
很快黄伯就将‘药’抓回来了,冷牧讲了熬‘药’的方法,他立刻进了厨房,然后老两口就开始‘交’流。--
“老头子,这样下去不行啊,你得跟冷牧,都还没有结婚,怎么能这样做?”
“年轻人的事情你懂什么,不懂就少‘插’嘴!”
“什么叫我不懂,要是一不心那什么了,我们怎么跟老爷‘交’代?再了,就算是老爷不怪罪,但是也不能这样的,你看看,二姐连‘床’都起不来了,至少,至少也该节制些吗?”
“唉!这倒是个问题,行了,赶紧熬‘药’,我找机会跟冷牧提一下……”
老两口的声音虽,却架不住冷牧的听力好,一丝不漏地将老两口的话听了去,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这倒好,名声先背上了。
不过想想宁大爷为他做的事,他很快就释怀了,人家为他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背名声又算什么。再了,这种名声对男人几乎没什么杀伤力。
吃完早饭照样带着瑶瑶出去训练,或许是因为姨病了的缘故,丫头今天训练的很卖力。不多时黄伯按照要求把‘药’熬好,出来替换冷牧守着瑶瑶,冷牧才端了‘药’和早上楼。
宁丛雪睡的依旧很熟,冻了一夜的身体已经暖和过来,脸庞也恢复了红润,没有一丝妆容,‘精’致的模样就已经绝‘艳’美丽。
冷牧没有立刻叫醒她,坐在‘床’边看着这张美到极致的脸,脑海里浮现出相遇后的滴滴,霍地有些苦恼,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心好似是真的动摇了,宁丛雪的身影不知不觉就在他心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印记。
经历了昨天一夜,这印记陡然深刻了许久,似是已经再没有抹去的可能。
也不知道坐了坐久,冷牧被宁丛雪的一声“嘤咛”惊醒,低头看去,宁丛雪已经睁开眼睛,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目光里有许多关切。
“醒了?”冷牧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啊!”宁丛雪慌‘乱’地移开目光,道:“我怎么睡着了,你的伤没事了吗……呀,我怎么睡在你的‘床’上?”
宁丛雪惊叫一声,就要往起来爬,冷牧赶紧拦住她,笑道:“别起来,你昨天晚上受了凉,需要多休息。”
“那也不能在你的‘床’上休息。”宁丛雪也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似的,昨天晚上的事情断断续续地浮现出来,让她羞涩不已,硬撑着要爬起来。
冷牧拉不住她,只好使出杀手锏:“不怕‘走’光你就起来,反正你身上什么也没有穿。”
这一招果然好用,宁丛雪立刻躺着不动了,之前还没有意识到,冷牧这一提醒,她立刻就反应过来,昨天晚上tuō_guāng了用身子给冷牧取暖的。
昨天晚上事急从权,当时没有多想,这时候才后悔不迭,怎么就能做那么羞人的事情呢?
再低头看看被子也不是昨天晚上的了,宁丛雪就羞得更厉害,支吾道:“我……你……是你换的‘床’单被子?”
冷牧起身去端中‘药’,“原来的‘床’单被子都脏了,当然要换。别话了,赶紧把‘药’喝下去,然后好好休息。”
宁丛雪没有伸手去接‘药’碗,低声问道:“那……那你都看见了?”
“看见?看见什么了?”冷牧装疯卖傻地道,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和处理情感的问题,只能敷衍搪塞,“赶紧喝‘药’吧,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宁丛雪怔怔地瞪着冷牧,情绪瞬间黯淡下来,她也没有确定自己心里的情感,但是她已经做出选择,原本经历昨天晚上之后,冷牧就算是再没有良心,也该松口了,哪想到他竟然依旧回避。
“你出去,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她是天之骄‘女’,自就是,鼓起很大勇气才放下矜持,被拒绝,将她的骄傲狠狠地踩进了泥泞之中。
冷牧何尝不明白宁丛雪此时的难受和委屈,他却只能装聋作哑,他姓冷,生在世俗之外,从出生那天起,他的婚姻就不再只是个人的事,甚至不只是家族的事,而是整个古法界的事情。
“你先把‘药’喝了,我就出去。”冷牧硬着头皮把‘药’碗送上去。
宁丛雪望着‘药’碗冷冷一笑,“冷牧,你真要这样羞辱我吗?我的骄傲和自尊都已经被你踩到脚下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把最后一颜面都一起送到你脚下,是吗?”泪水无声地从面颊上滚落,她终于鼓起勇气直视冷牧,只是那双眸子变得很是冷淡,甚至于漠然。
人非草木,冷牧也做不到绝对无情,他低声道:“是我的错,有些事我不知道跟你怎么,但是……但是,我答应你,迟早会给你一耳光解释,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时间。”
“我不需要什么解释,你出去!”宁丛雪冷声道,自己把尊严都放下了,难道就只是为了一个解释?
“这一碗是治感冒的‘药’,另一碗是补气的‘药’,你记得……”
“滚!”宁丛雪暴怒地将冷牧手中的‘药’碗推翻,‘精’致的瓷碗落在地上“哐当”一声碎裂开来,墨红‘色’的‘药’汁四散飞溅。
碎的不只是‘药’碗,碎的是一个‘女’人的心;倒掉的也不只是一碗汤‘药’,而是一个‘女’人满腔的情义,和骄傲。
冷牧默默地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然后重新盛一碗‘药’放在‘床’头,无声地看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