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酒令都接不上,你怎么做的诗?”
“我有一对,听好了,上联是身后有余忘宿手,嗯?这么容易你该都不会吧。”
“以秋为题,大家一人作一首诗词,你的诗怎么回事?完全跟题目相差十万八千里,你该不会看不懂题吧,或者你的诗是从哪里抄来的?”
“你读过几天书,能识得几个字?竟敢冒充读书人,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你说你多年苦功读书,想必家中抄录了不少经书典籍,不妨带我们到你家去看看,看一看你家究竟有多少藏书?”
“别逞强了,你的底细早都被陈家的明道兄查的明明白白,你恐怕连诗的常识都不甚了解,平仄、对仗、押韵,起、承、转、合的章法和结构你给大家说说,怎么样?说不出来了。”
“原来是个大骗子,把他赶出去。”
……
李姓书生梦已破碎,万念俱灰,行尸走肉般回到家里,怀着满腔的怨气和不甘,用一抹白绫,终于自绝于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