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她胸前的秀发,绵长而乌黑的秀发柔顺地缠绕在他的指尖。
“不如,今晚你来伺候本公子吧。”
他说,今晚要她来伺候?!萧瑶一度认为,是自己听错了。欧阳尘,这个连男人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了的人,竟然要她伺候?
伺候什么?
怎么伺候?
萧瑶的脑海之中,瞬间闪现出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入宫前,姑姑们讲过侍寝的规矩。可是,现在忽然要她伺候,萧瑶一时间紧张得不行。
“咳咳,公,公子……我们,我们这样实在……”
“如何?”
欧阳尘不由分说,伸手将萧瑶压倒在床上,萧瑶猝不及防,竟真的被他这般连武功都不会的男人压在了身下。门外的侍婢见状,机灵地为他们关上房门,好似这种场景,她们已然司空见惯了。
果然是邪教!
门风拂乱了桌上的蜡烛,连带着萧瑶的思绪都纷乱了。
欧阳尘的身子看起来单薄,其实重的要命。萧瑶处于劣势,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今晚本公子心情不错,便给你这个机会。欲拒还迎的把戏,我见得太多,这个时候使用,会让我失去兴趣的哦。”
欧阳尘将压在她身下的手撤出,然后轻抚她的脸颊:“你的皮肤可真好,他为了养你一定费了不少的心思吧。”
萧瑶简直要气疯,若是普通人,她必定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向他欠揍的脸,可是,在欧阳尘面前她多少还要顾及他皇上的身份。
“公子请您自重!”萧瑶将脸偏过一旁,紧张地说:“我们可是兄妹,你也不想让殷素对你产生戒心吧。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即便不会说,也会写啊。公子……”
“你的借口可真多。”欧阳尘停下了抚摸她的动作,“我只问你,你是想还是不想。作为一个宫女,你伺候了我,便可以飞上枝头了,错过了这次机会,我可不敢保证,你还有没有机会接近我哦。”
萧瑶咬紧唇瓣,心中一横,“对不起公子,我真的不可以。”
欧阳尘唇角缓缓勾起。
若是普通的女子,此时早已经环住他的脖颈,告诉他她此生只爱他一人,那么他也会瞬间失去兴趣。
她果然是不同的。
这份不同,反而让他格外珍惜。
翻了个身,欧阳尘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既然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了,睡吧。”
睡?在哪里睡?
萧瑶发现,欧阳尘又给了她一个难题。她想了想,刚要拽床上的被子,欧阳尘却抢先一步,将被子全部压在身下。
“可是,你不想不代表你不能伺候。进来,这被子里很冷!”
萧瑶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敢情他是想要她做暖床的侍婢了。
“进来,不要让我多说第二遍!”
欧阳尘冷了声音,这对萧瑶似乎很奏效,萧瑶只好不甘不愿地倒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塞进被子。
她可是不敢反抗的,这样的服侍是每个伺候在龙床前的宫女都曾经做过的。在欧阳尘这里,她是庄妃的侍婢,就必须要尽心尽力。
可是作为家人子的她,却从未真正为主子暖过床。更何况,身边的,还是万人之上的东楚皇上,这样的感觉,着实让人摸不清,说不透,道不明。
蜡烛吹熄,窗外,林青邰摩挲着下巴,眼角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云书,看到了吧,我就说,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看来,那个小姑娘真的已经俘获了咱们凌潇的心了。”
“所以,你们就为了一个女人而欺骗我这个好兄弟,说坊主要出关了?!”云书不甘心地说。
林青邰搂住他的脖子算是给予安慰。
“别这么说,尘是为了女人,我可是为了好兄弟。他甚少为一个女人如此费心,咱们便做个人情,让他好好享受一番,这样也能解了坊主的心头之病。”
“坊主是担心尘此生无子,可你分明知道,他那分明是……”
“真也好,假也罢,这里是在宫外,他受尽了欧阳穆的折磨,压抑了那么久,这次,也该好好放纵一次了。”
想必,若欧阳尘听到了林青邰的这般言语,必定会感动得忘乎所以,能如此了解他的人,莫过于窗外的那两人。
萧瑶奔波了一天,虽然她的轻功了得,可也毕竟是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的,脑袋才沾到了枕头,便睡着了。
可欧阳尘却不似这般容易了。
他躁动地翻过来翻过去,不知为何,分明已经困得不行,可耳边总传来那柔弱的呼吸声,还是在他的脑海中无限放大。就像是一只手在他的耳边瘙痒,难受极了。
转过身来,萧瑶的容颜在他的面前无限放大。欧阳尘的心顿时跳乱了半拍。
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才能认真地端详她。她美得如同春日里的桃花,白里透着粉嫩,鹅蛋的脸颊,细嫩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正严实地闭着,浓密的睫毛如同破茧的羽蝶,在她的眼睑之下留下一道致密的暗影。
这个女人,当真是尤物……
咳咳,等等,他在想什么?!
欧阳尘又转过身来。
再一次,他被这个女人打败了。
身下的那个不该有反应的东西,此刻已经在极力地叫嚣着主人对它的不公。一股热流席卷而上,欧阳尘顿时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扯开衣襟,好让呼吸更加顺畅,欧阳尘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