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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呵呵

你们以为接下去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嘛?

我只能给你们两个字:呵呵——

所以事实再一次证明,人头没有落地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彼时,季越那硬邦邦的鸟嘴儿在我家下水‘洞’外面啄米一样上下左右啄了一圈,两人都是‘欲’/火/焚/身,情‘迷’意‘乱’,哪里还会讲究什么技术和情调,他好不容易‘摸’准了‘洞’口,正要‘挺’身而入之际,我呜呜咽咽里抱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都给揪成了草窝。

却不料千钧一发之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一声闷响,就感觉到季越抓着我小mī_mī的手咻地滑落,然后整个人死沉地压在了我身上没了动静。

一击即中,真是倒得一点不含糊。

“啊!啊!啊!”我发誓我心里想的是尖叫,可一下子没从方才颠龙倒凤的状态里走出来,啊得跟叫/‘床’一样销/魂,绵绵无力。

人生耻辱。

季越的脑袋歪在我脖颈一侧,我则发现旁边咫尺之地凭空多出来一个黑衣人,环臂而立,身材欣长,直觉是个男人。他的黑布从头裹到脚就剩下一双眼睛俯视我,大约是我还躺在地板上的关系,也大约是媚香还没有解的关系,反正这‘蒙’面人俯视我的神情和情景,竟是让我感到对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事实上,我的眼睛情水未退,视线一片朦胧,睁也睁不开。

“你……”我心里害怕,又想问他是什么人,可浑身难受,如千万蚂蚁啃咬之感卷土而来。

黑衣人不说话,光蹲下身,那双狼爪伸过来,我本能要躲,季越压着我大半个身子都动弹不得,遂抬手想推季越,希望他此时能突然蹦跶起来打倒黑衣人。可惜季越这一次真是‘阴’沟里翻船,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要……”我‘欲’哭无泪。

那人却趁我开口说话,爪子咻地抓住我的下颌,迫使我张开嘴,他的另外一只手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二话不说直接塞进了我嘴里。我当然不肯咽下去,谁知这不知明的‘药’丸遇到口水即化,丝丝随着我的口水游下了喉咙,拦也拦不住。

一股清凉薄荷味弥漫口中。

‘私’以为,这时我必然是一脸吃到屎的表情,痛不‘欲’生。

那人看着我,满意地松开爪子,这回我算是看清,他一双寒光四‘射’的眼睛了还噙着笑意,分不清是冷笑还是好笑。我顿时怒火中烧,为他坏我好事,为他趁人之危,为他笑话我,于是举起拳头就想往他‘蒙’着脸的脸上打去。

“不自量力。”

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薄凉和冷傲,好些有些耳熟。他用喂过我‘药’的那只手轻松包住我的拳头,再向上一拉,人影急退,硬生生把我从衣/不/遮/体的季越身下给拉了出来。

肩膀传来一阵疼痛,我料着这回胳膊肯定脱臼,神智一下子也清醒不少,眼见自己整个人因为惯‘性’飞扑进了黑衣人的‘胸’膛口。

娘诶!

我赶紧低头一看,自己这全身就剩下一件小肚兜和一只袜子,肚兜还是歪的,半边没遮住关键,这样从季越身下拉出来,直觉得自己是刚刚被人从泥里拔出来的新鲜白萝卜。你们一边唱着萝卜歌一边拔萝卜的时候,有考虑过萝卜的感受吗?!

可黑衣人在我向着他扑上去的前一刻忽然‘抽’身闪开,我撞在了他后面的橱架上,其中一个白瓷‘花’瓶在架子摇晃中掉落,“哐啷当”的破碎声于静谧之中显得分外刺耳。

我恨,恨得咬牙切齿。

走廊上很快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又很快就变成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最后是如空温润如‘玉’的说话声响起:“季施主?季施主你可有什么事儿?”

“如——!”空救命啊。我‘激’动,瞬间有了力气,可话没说完,背后一只手闪电般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话,而我头顶却响起了季越的声音,他说:“哦,没什么,方才找火折子的时候不小心摔落了一个‘花’瓶,惊扰如空大师,大师您早些休息吧。”

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是季越!

卯足劲回头一看,季越分明还死死躺在冰凉的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又怎么可能说得出话。方才说话的……分明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他低头,我俩的眼神‘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如空那呆子好骗,在‘门’外说:“季施主今日从绿颐城一路风尘而来,也请早些休息。”脚步声渐行渐远,似乎是走进了隔壁的屋子,隔壁的,屋子。t.t大哥你半夜敲木鱼不点灯的吗!害我走错‘门’。

走错‘门’暂且不提,如空说季越是今日才到的京城郊外驿站,方向是从绿颐城而来,如果真的是这样,昨天晚上又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君子楼之上?!我记‘性’不好,人却不笨,震惊之中突然想起背后的黑衣人,他会口技!

妈蛋。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搞得鬼,昨天半夜趁我睡觉把我掳去君子楼,今天半夜又来‘棒’打野鸳鸯。

想罢,我双手逮住他捂住我嘴巴的手,张嘴嗷呜一口,咬在黑衣人的虎口上泄愤。这之余,却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罩上了外套。我自是知道这一口咬的有多使劲,鲜血须臾就滴滴答答顺着他的手掌流到了手腕,钻进了他衣服里,黑‘色’的衣服看不出痕迹。他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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