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嫒知道那边的情况后,觉得自己可以缓一缓,怎么忘了还有个孙容玉呢!
前世有自己的面子,她嫁得还算好。 .
今生还没给她找好人家呢,艾奇?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不过周媛语倒是传信过来了,想必是经过艾奇这一闹,她坚持不住了,要撤离。
周媛嫒倒是无心为难她,孙尚文付出代价就够了。
便找了衙门的人带着借据去了孙府。
孙尚文此时正好在家,见衙门来人了,便有些发憷,之前他在衙门的监狱里可是待过的。
但是还是亲热的上前和衙门的人打招呼:“两位兄台,前来所谓何事啊!”
两个衙门的人正是上次关押他的人,所以孙尚文的心里更是打鼓了,却见那两人的脸上充满了不屑的表情,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其中一个官差道:“孙大人,我们是接到了状纸,说是您欠人家的银子,怕您不承认,只好让我们跑一趟了。”
孙尚文一口回绝道:“绝无此事!”
那两个官差似乎氏知道孙尚文会这么回答似的,也不反驳,只是将手中的借据给他看了一眼。
反正借据也多,给他看一张无关大事。
孙上文接过拮据就看了起来,他确实没有在外头借银子,那落款是周媛语。
他疑惑道:“这是不是弄错了,这周氏是我的妾室,但是银子并不是我欠下的!”
官差更不屑了,冷声道:“据我所知,这周氏是你的妾室,难道你不该替她还银子吗?”
孙尚文也是个聪明人,这要债的是周媛嫒。
可是之前侯府分明是好好招待周媛语的,这不就是挖坑等着自己跳吗?
他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总共欠了多少银子?”
官差的话让压在孙尚文心头最后的一根稻草都岿然坍塌了。
“这五十张借据,不多,就一百万两吧!”
一百万两银子还不多?孙尚文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不行,自己哪里有这么多银子来替她还债,再说了,侯府既然是做戏,那肯定就不把周媛语放在眼里了。
孙尚文狠狠心喊来下人:“去把周姨娘叫来!”
周媛语早就知道今天会上门来要债了,在屋子里等着。
反正这屋子里被艾奇砸得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将就着在凳子上坐坐。
等到下人来的时候,周媛语的情绪十分淡定,乖顺的就跟着下人去了正厅。
刚刚进去,就被呵斥道:“你这个贱人,你在外头欠下这么多银子!你现在看看怎么还?”
周媛语脸上绽开一抹笑意,这就装不下去了,哼,她自从嫁给他以来就没有过过好日子,尤其是被送回家去还要受嫂子的气。
她的内心是无比怨怼的,但是面上笑容不变:“老爷说笑了,这银子可都是用在你们孙府身上了,怎么?想不认账吗?”
孙尚文想了想,从周媛语没嫁给他之前,就在拿银子接济他,自己能有今天,和她的银子也分不开关系。
他也知道周媛语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见周媛嫒从来没让还过,他便肆无忌惮的指使周媛语去借。
她周媛嫒拥有金山,难道还在乎这点钱吗?为什么要来为难自己?
起初他升官了,还以为是周媛嫒为自己说的话呢,现在都知道了,就是为了对周媛语放下戒心!
孙尚文是死也没有一百万两的,便想着破罐子破摔了:“这借据上的名字是你,你想让谁来给你还?”
这下倒不是周媛语回答了,而是其中一个官差:“孙大人,按道理,这确实是需要你来还的!”
孙尚文一噎,这会杀了周媛语的心思都有,但是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还是记得上次打了周媛语,被周延龄送进衙门的事情。
周媛语见他这个样子,内心十分不屑,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东西,好在还是个长记性的,知道现在不能动自己。
就在孙尚文要奔溃的时候,那两个官差打算告辞了:“孙大人,王妃说了,可以宽限你三日,那我们便先走了,三日后你备好银子,我们过来取!”
孙尚文巴不得他们快走,但是面上还是恭敬的将他们送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周媛语已经不在了,似乎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孙尚文也没有心思去管她。
去了孙老夫人居住的院子。
孙老夫人正不高兴呢,之前艾奇将孙容若的肚兜给拿走了,她时刻担心他会将事情宣扬出去,那自己女儿还有什么活路?
那艾奇可是个混子!
孙尚文可顾不上这些,直接问道:“母亲,您手头可还有银子?都借给我用用,回头儿子再还您?”
孙老夫人一惊,自己的银子都是周媛语那里来的,还有儿子偶尔孝顺的,他从来不会问自己要银子,这会儿是怎么了?
但是还是如实道:“娘手上还有个四五万两的银子,你都拿去!”
四五万两是够多的,够寻常人家好好生活十几年吧,但是和一百万两比起来算什么?
孙尚文有些头疼,接着问道:“那首饰呢?之前周氏给您置办的首饰还在吗?都交给我!”
孙老夫人一惊,他以为儿子要银子是要去孝敬上司,但是要典卖首饰这就不对了。
急切的问道:“儿子,你跟娘说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孙尚文正是心烦意乱之际,也没心思打马虎眼,将刚刚的事情都告诉了孙老夫人。
孙老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