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见他半晌都不动,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拿出来,只抓着自己的手不动,往回用了些力气的往后撤。只是才一动,他的手也忽然使了力道,将她往怀里拽了去。
白娉婷来不及发出声低呼,下巴就被人抬了起来。
动作之间拂过来的气息都是熟悉的,她闭上眼睛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他的舌。
普拉多尚显宽敞的后车座上,白娉婷被他拉拽在了胸膛之间,一只手被拽着,一只手蜷缩在空隙那,眼睫毛颤动,整个人都渐渐的发软,被动地回应着。
被放开的时候,她睁开的眼睛里还是迷茫的。
郁祁汉的薄唇上挂着丝晶亮,衬出了他的妖孽,“对我的吻技以及这个礼物,还满意?”
“……”白娉婷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
拜托,这确定不是她给他的礼物?
尼妹啊,不划算啊,明明是她过生日,反而给他吻了个痛快,亏了亏了!
白娉婷挣扎的往后坐回原位置,用手背擦着嘴唇,蠕动着嘴唇的在那愤然,没好气的抬眼瞥向他时,却见他狭长的眼眸里带着几分醉意直勾勾的瞅着她。
黑夜里面,他的眼眸和车窗外的夜色一样,墨黑中有一闪光亮。
被他这样专注的凝视着,白娉婷暗暗的叫苦,好像抬起手的捂住心口,里面心跳的什么似的,已经完全都不受她控制了。
“婷婷。”
车厢内,醇厚的男音低沉响起。
白娉婷听到他这样喊自己,呼吸都变慢变缓,然后消失。
她看着他再次伸过来的手,干燥的掌心里带着灼人的温度,被他握着的地方都像被烟蒂烫过一样,她不受控制的磕巴起来,“怎怎么了……”
郁祁汉喉结滚动,眸色深深,“我想要你。”
“啥?”
白娉婷脱口而出。
从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嗅出危险气息的她,浑身毛细血孔都紧张的张开了。
郁祁汉不像是平时开玩笑逗她的意思,握着她的那只手那样紧,铁钳一样,而且温度是不同以往的滚烫,都无形的往外透露着什么。
他喉结在动,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要你。”
白娉婷确定这次听得清清楚楚,四字一句,将她的脑袋都炸开了。
“你你……”她又再度磕巴起来,努力往后缩着自己。
虽说普拉多的空间比较宽敞,可后座毕竟就那么大的地方,她整个后背都贴在了车门上,也敌不过不断逼近的他,很快,视线里就只剩下他放大的眉眼和胸膛。
白娉婷眼睫眨动的频率很快,都是心慌无措的表现。
“郁祁汉,别,你别闹了……”
她另一只能活动的手,抵着他,别过脸的躲。
郁祁汉英俊的脸庞还在向前,贴在她耳边热乎乎的说,“你觉得我像是在闹么?”
不像……
白娉婷大脑和心里都有笃定的回答。
颤抖的眼睫毛闭上,他的吻再次接踵而至。
只是不同于刚刚光有心卖弄技巧,这会儿并不单纯,吻很快顺着她下巴往下……
白娉婷软在了车座上,背靠着车门直往下滑,被他收手搂住,毛衣后面就紧接着一凉,随着他的手,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傻掉了。
非礼了啊,耍流氓了啊!
怎么办,要不要打110报警?
还是扯着嗓门大喊,惊动白父白母都下来,拿着擀面杖削他?
完蛋完蛋了,难道她的纯洁就这样要失去了,竟然还是个……
白娉婷心中各种os闪过,呼吸变得急促,车棚顶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意识飘忽。
“叩叩叩……”
蓦地,有声音乍然响起。
两人的身躯俱都一震,呼吸和动作都停止。
这样屏息了两秒后,才发现声音的出处,是来自外面人敲车窗玻璃的声音。
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郁祁汉,回身望过去,只见普拉多外面站着名戴眼镜的男子,镜片被路灯折射出来的光闪着人眼,正弯身凑在那。
车窗“嗡”的声落下,外面戴眼镜的男子在问,“不要意思,是打电话叫的代驾吧?”
“……”
白娉婷还在状态外,感觉到胸前的手一松,她下意识坐好。
郁祁汉也往后坐直了身子,喉结滚动间,喘息都还是粗重的。
“嗯。”他声音沙哑。
车钥匙丢出去后,代驾司机打开了驾驶席的门。
白娉婷感觉到自己的胸衣都被解了开,借由着角落的光线晦暗,她双手背在后面偷偷的穿好,恐怕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浑身像是发高烧一样烫。
“请问,要去的地址是哪里?”
前面的代驾司机看着后车镜,在问着。
郁祁汉是被打断好事的一脸不爽,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旁边的白娉婷只好硬着头皮出声,“在衡山路,鹿港小镇前面的公寓……”
引擎发动,军绿色的普拉多缓缓行驶出老住宅小区。
横空冒出来的代驾司机,打破了原本车厢内的暧昧气氛。
坐在后座的二人,都分别左右对准两面的车窗户,一个佯装欣赏外面掠过的夜景,却借由透进来的夜风来减退脸上的热度,另一个借由着指间点燃的香烟平息体内的燥热。
隔天早上,窗外面的晨光慵懒。
换了衣服的郁祁汉从房间里出来,朝着厨房走,他端起餐桌上放着的玻璃杯。
里面倒着的水还是温的,被放了白糖有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