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和平时一样跟着左膀右臂其中一个的徐助,不同的是,在他身边还有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穿着水绿色的运动服,背影看起来撑死二十出头?
叶栖雁目光下移,定格在两人挽着的胳膊上。(
似乎是很亲昵的关系,女孩子不时侧脸对着他露出笑靥,连她都有些被那笑容不自觉的感染起来,而且她也注意到他严肃的脸廓上,嘴角勾起的一抹弧。
门口停着黑色的宾利,司机将车门打开,他和女孩子依次坐进去。
视线里那辆黑色宾利行驶离开,叶栖雁收回目光。
“那女孩子是谁呀?”
“对啊,是谁啊?看起来和咱们池总很亲密的样子,难怪没有花边新闻……”
身边有同样看到的女同事,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八卦起来。
怪不得没空回她的短信呢。
叶栖雁皱了皱眉,又很快无谓的笑了笑。
无论是那张纸,还是他们现在的关系,都和她无关。
只是脚步不由自主的在机械。
黑色的宾利行驶到别墅区,稳稳停在门口。
“哥,你跟我一起进去吧!家里一定做好饭了,你吃完了再走好不?”和池北河并排坐在车后的池北瑶,没有立即下车的意思。
“改天,我还有事。”池北河摇头。
“你就爱睁眼说瞎话,我明明听到你和徐助说晚上没安排了!”
池北瑶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不高兴直嚷嚷,伸手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哥,我今天的油画好不容易得了省级比赛的头等奖,就当是替我庆祝了,难道你一点不为我高兴啊!吃完饭再走嘛,好不好!哥——”
被她缠的快不行,又加上今天的特殊,池北河终于是点了下头。
“太好了!我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加几道你爱吃的!”池北瑶见状,激动极了。
拉着他从宾利里出来,一边往院里走,一边扬着大嗓门喊,“爸爸妈妈,你们快来,看看我把谁请回来啦!”
池父再婚后的第二年,池北河就搬出了这里,而后更是很少回来。外界所传的并不是谣言,他和父亲的关系很多年前就不融洽,一年也回不来两次,来往少的可怜。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池北河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
下人们将准备好的饭菜都摆满了整张餐桌,荤素搭配的非常丰盛。
池北瑶先扶着一身中山装的池父池昊天,走到餐厅的主位上坐下,父子俩目光交接,相似的轮廓上都是表情严肃,谁也没跟谁主动开口。
接下来进入餐厅的是池家第二位夫人,“北河回来了!”
听到那道温柔的中年女音,池北河黑眸一紧。
“妈,快坐!”池北瑶俨然是这里最活跃的人,拉着妈妈一起坐下,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餐桌,“呀,这么多菜,好丰盛!爸爸妈妈,哥,我们快点开动吧,我都饿的快能吞掉一头大象了!”
池北瑶故意夸张的语气,显然让凝窒的气氛活跃不少。
“开饭吧。”池昊天开口。
池北河也拿起了筷子,沉默的吃起来。
姚月茹作为池家第二位夫人,也是现在这个家里的女主人,穿戴的很是朴素婉约,此时坐在他的对面,稍微显得不太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生疏。
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夹了一筷子菜的对他说,“北河,尝尝这个小青笋炒肉!青笋是我自己在后院温室里种的,和外面买来的不一样,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不了。( ”池北河拒绝,又漠漠的说了句,“我有不喜欢别人夹菜的习惯。”
原本已经快要夹在他面前餐碟里的筷子,尴尬的顿在那。
姚月茹只好讪讪的收回手,一时下不来台。
“你什么态度!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池昊天为妻子打抱不平。
“昊天,没事!我们快继续吃饭吧,一会儿马上就直播球赛了。”姚月茹忙说,生怕他们父子间好不容易一起吃的顿饭闹得不愉快。
池北河干脆放下筷子,直接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在他面前放着的瓷碗,堆尖的米饭几乎未动。
主位上的池昊天气的够呛,“你给我站住,说走起身就走,你拿这里还当不当是家!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从你进门到现在,有跟我和你阿姨打招呼吗!”
“没必要。”池北河头也不回的说。
“砰——”
池昊天将瓷碗重重砸在餐桌上。
钢化玻璃一声巨响后的嗡嗡声不绝,姚月茹和池北瑶都吓了一跳,却都不敢出声。
“你存心回来给我添堵是不是!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爸!”
已经走出餐厅门口的池北河,脚步停住。
他转过身,内双的黑眸里沁着寒凉,语气阴郁,“那你又记不记得,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池昊天一怔,明显是没有记起。
池北河冷笑,身影漠漠离开。
晴朗的春夜,大楼里温度很暖和。
连锁的电影院里,叶栖雁跟着女同事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手里分别捏着票根。
女同事就是早上在电梯门口追问她“狗熊”的那位,和她年纪相仿,叫于瑶瑶。晚上她和小糖豆在医院里刚吃完饭,于瑶瑶的电话就打过来,说要找她看电影。
她想要多陪女儿,就回绝了,可谁知于瑶瑶却不干,非得要她出来。
原来电影票是她买来打算和男朋友一起看的,谁知道男朋友临时出差没告诉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