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看到他灰扑扑的俊脸,忍住要笑出来的冲动,将东西胡乱的塞在包里,拉着他说,“快点吧,师傅一会儿该等着急了!”
一直到回到了家里,郁祁汉英俊的脸上还愁眉不展的。(
白娉婷佯装的看不见,像是往常一样,径自的到了浴室里洗澡,掀开被子的躺在床上玩手机。
随后洗完澡的郁祁汉,腰间围着条浴巾的也随后走进来,从另一边上来,平躺了没多久,就翻了个身的将她手机夺走的丢到一边,整个覆盖上去。
白娉婷闭着眼睛,任由着他的吻落下。
随着彼此吻的越来越深,以及他不安分的大手,房间里的温度在愈发的升高。
白娉婷双手都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别着脸在枕头上,眉眼在灯光下泛着好看的红色,看的他瞳色越来越深,呼吸也是越来越火热。
到了关键的时刻,她拿出了回来时让他去超市买的小盒子。
郁祁汉见状,当场就垮下了脸,“必须得用吗?”
“嗯!”白娉婷点头,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见他皱眉在那的不为所动,她干脆的推着他说,“不用的话,那就别做了!”
“……”郁祁汉突起的喉结滚动。
“到底做不做了?”白娉婷没好气的催促,说着就要翻身去睡。
郁祁汉只好死皮赖脸的去吻她,最后在她的强制要求下,还是用牙齿咬开了包装,做好了安全措施以后,才开始进行……
隔天早上醒来,地板上除了凌乱的卫生纸团,还有一盒三个用过的小雨伞。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准备去上班在洗澡的白娉婷,赤着胸膛靠在床头的郁祁汉,虽说身子上是餍足了,可心理上并没有。
尤其是视线里用过的小雨伞,更让他的眼神变得哀怨。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原本是想趁着她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强行来一次,可还是逃脱不了使用小雨伞的命运,根本就没有机会。
若是这样下去的话,和他的计划完全背道而驰!
郁祁汉暴躁的想要跳脚,心里在爆着粗口。
妈、的!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破玩意!
皱着眉正一腔怒火不知如何发泄,忽然的急中生智,郁祁汉掀开被子的快速走下床,拿起桌上放着的剩下几盒的杜蕾斯,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黠光。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快到了五一。
春天的浮动不安还没有过去,每个人就都已经开始为接下来的夏季做准备。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白父白母在乡下待的依旧安安静静的,每次电话里,也都不提及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而且结束的时候,也总要和郁祁汉再说上两句的。
清早,白娉婷从浴室里洗漱出来,就又看到郁祁汉在那闷着头。
他右手臂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了,一手拿着日历,一手拿着手机,不知到底在研究着什么。
白娉婷走近,他就将手机和日历都收起来了。
“神经兮兮的!”她皱眉的斥。
“洗完澡了?”郁祁汉冲着她高扬起眉尾,伸手试图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暧、昧的吐着热气,“过来让小爷闻闻香不香。”
白娉婷才不要配合他的恶趣味,否则很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她躲着他的手,最快速度逃离开,“我去换衣服吃早餐,一会儿上班迟到了!”
等着白娉婷从卧室里出来,郁祁汉已经坐在餐桌上等她了。
早餐是他去买来的,这段日子以来,他每天去小区口的早餐摊买豆浆油条,和那的摊主都混熟了,每次都给他最好最新鲜的。
“趁热吃,吃完送你上班!”郁祁汉递给她一碗加好糖的豆浆。
“嗯!”白娉婷伸手接过。
将油条撕一段泡在豆浆里面,沾了沾放在嘴里,她平时最喜欢这样吃。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没等吃两口,从胃部深处就泛出来一股恶心,白娉婷不由的放下筷子,伸手捂着嘴,深呼吸的努力往下平息那种反胃的感觉。
“怎么了?”郁祁汉察觉到,顿时紧张的问。
“没。”白娉婷摇了摇头,过了半晌,挨过了那一阵后,放下了手。
“不舒服?”郁祁汉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好像胃里有些不舒服,看着油条有些恶心!”白娉婷摸了摸平平的胃部,没有多想的说,“可能昨晚穿少凉着了,没准是要肠胃感冒,不碍事!”
郁祁汉闻言,沉默了两秒,拿过旁边的全麦吐司,“油条吃着难受,吃点面包片吧。”
“嗯。”白娉婷点点头。
郁祁汉没再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心里有所盘算。
吃完了早餐后,两人从住宅楼里出来,走向了停在花坛边上的普拉多。
分别系上安全带以后,车子迎着朝气蓬勃的晨阳朝着行驶出了小区,一路上,郁祁汉像是早饭后一样的始终不多话,而是在打着电话。
听着对话里,似乎都是有关医院的。
白娉婷在旁边听着,也没有多问,只以为他的石膏拆了,有郁祁佑在不用再回公司,根据他喜好的话,日后还是要回去医院工作的。
最近几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折腾的太狠,有些缺觉,她靠在副驾驶上就昏昏欲睡。
等着车子停下来,白娉婷恍准备下车去上班时,才发现眼前的目的地并不是她所工作的报社,而是很熟悉的一家私立医院。
愣神间,旁边的郁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