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呵,还挺狂?”冯师长自小到大都是个宁死不吃亏的性格,还没人敢骂他“满嘴喷粪”,老了老了还给人骂“老东西”,本就军阀出身,顿时就彪了,脱了军帽拍桌子,喝道:“给老子拿下这口吐狂言的胖子!”
拿下,是给王怡面子,而不是毙了。
程副官离得近,第一个就向胖子发难,他也有在师长面前表现的心思。
特别是师长老长官的女儿出落得仙女一样,更要好好表现表现了,他还单身呢。
程副官一出手,就抓向胖子的胳膊,想一下就锁住他。
胖子抬脚就踹,他倒要瞧瞧程副官是想锁住他的胳膊,还是等着裤裆挨一脚。
他心里正不爽,程副官正好撞枪口上,反正他出手的攻击目标,是哪儿脆弱,攻哪儿,心想,他娘的,胖还有错了?这群欠收拾的二杆子傻货。
手永远没有腿长,除非他是猩猩,陈副官不是猩猩。
程副官还没抓住他的胳膊呢,他的一脚已经踹到了程副官的裤裆,结结实实的一脚狠踹,然后程副官捂住裤裆,满脸痛苦地、像堆烂泥一样软到在地。
然后两个警卫冲了过来,两人同时伸手按向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向他的双手,想按住他。
他避也不避,双手迎着这两个警卫伸过来的手,反抓了过去。
这样让自己中门大开,诡异而反常的徒手格斗,这两个警卫还真不适应,错不提防之下两人的手指都被他一把抓住。
胖子得理不饶人,双手内翻,顺势掰住了两个警卫的手指,轻轻往前一送,这两警卫立刻哀嚎呼疼,冷汗直冒,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躬了身子。以减轻手指被掰的痛楚。
“……”师长的冷汗立刻下来了,不可置信的瞪着胖子,无语极了。
一个副官,两个警卫都给胖子一招治住。连他的身体都没碰到,而且这家伙治住他们的手法,都是极其简单的手法,又是最有效的手法,专门招呼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比老兵油子手还黑、还有效。
“嘿嘿,冯叔,见了没,侄女就说了,他能面对上千号小鬼子而面不改色的杀来回,你偏不信,偏要试,吃亏了吧?”王怡像胜利凯旋的将军一样,戏谑的看着对面的冯师长。
本来没胖子什么事情的,就是简单的叔侄叙旧。然后冯师长多喝了两杯,就开始问王怡从国外回来后的近况。
王怡这傻妞嘴没遮拦的说了自己归国后怎么参加了八路军,想作为一名医生为抗战做点事情。
然后就是过鬼子雷区,到现在所有的经历和盘托出。
冯师长不是外人,当年可是她父亲一手带出来的,忠诚度完全没问题。
王怡嘴里,出现最多的人名就是“刘氓”,还是一个山贼。
看着老长官的女儿说这个叫“刘氓”的人的时候,眉飞色舞的样子,冯师长就觉得不妙。莫不是老长官的女儿看上了一个山贼?
这可不行,老长官现在是国府军事参议院上将副院长,怎么能让老长官的女儿跟一个山贼交往,这不是笑死人么?
于是。冯师长就想从中作梗了,招刘氓过来先让程副官和两警卫吓一吓,让其知难而退。
冯师长有大把的军官,任王怡挑选,想要什么样子的都有,保定的、黄浦的、讲武堂。还有留过洋的,小鬼子陆军士官学校、陆军大学……
等到刘氓一来,好么,还是一胖子,冯师长就更觉得非拆散伙不可了,要不,他对不起老长官。
胖子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陈副官和两个警卫,这武力值让冯师长冒汗啊。
“都给老子闪边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冯师长骂道,没办法,这气得撒,只能撒手下身上。
程副官爬起身,捂着裤裆站在一边,胖子一松手,两警卫员满头冷汗的退到一边,不敢言语了,其实三人心中都不服气,但有什么办法,这胖子一招就制服他们了,丢人都丢到家了,还要出头,冯师长绝对让他们好看。
“王怡,走了,拿到火车票了,六点最后一趟车。”胖子懒得鸟这鸟毛师长,师长他见多了,而且还敢削,这鸟毛师长不让他痛快,他何必在这干杵着?
冯师长一听,脸黑成了碳头,好么,这胖子完全无视了他了,真当他泥捏的么?
王怡一看冯师长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要糟,她可不想让胖子彻底和冯师长撕破脸皮,打成一团,那就没法了。
“死胖子,走之前,我问你件事儿,你可不许瞒我。”王怡忽然对胖子说道。
“嗯?啥事?”胖子一怔,心道,傻妞儿找到“冯叔”,要是不愿意走,大不了胖爷抢了人,打出去。
“要是我是这城防守备军的最高长官,小鬼子奸细乔装难民混进了城里,他们最有可能袭击城里什么地方?”王怡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又不是这城里守备军的最高长官,胖爷干嘛告诉你?”胖子懒得鸟她,越是关键时候就越傻的妞儿,他要越理会,就越会陷入折腾不清楚的怪圈。
“你说不说,不说我不走了,说了我就走!”王怡撒起泼来了。
“你这不是瞎耽误功夫么?”胖子白了一眼王怡,没往深处想,为了让王怡离开,说道:“很简单啊,各级指挥部,军火库都是重点照顾对象,你干嘛这样问?”
“要是小鬼子奸细已经袭击过这些地方了呢?明天就是小鬼子发动全面进攻的时候,那隐藏在城里的小鬼子奸细会袭